演员,颜丙燕说,六岁那年,我被接回北京上学。刚进教室,就听见后排同学模仿我的山东

爱跳舞的丫剧 2025-03-02 12:35:57

演员,颜丙燕说,六岁那年,我被接回北京上学。刚进教室,就听见后排同学模仿我的山东口音:"哟,这是哪村的野丫头?"我攥紧拳头跟人打了一架,结果被母亲用皮带抽得屁股肿成紫茄子。那时候父母总吵架,我总在心里想:这俩人怎么还不离婚?有次忍不住冲母亲喊:"当初干啥要生我?"她哭着跟我吵,我转身就住进了歌舞团宿舍。

11岁那年,我考进北京歌舞团。住校生活让我觉得解脱,每周末回家反而像受刑。母亲总说我在农村养野了,嫌我跳舞不够柔美,有次把我练功服剪得稀烂。14岁那年,我偷偷报考歌舞团,考官问我:"会跳舞吗?"我扯着嗓子唱《春天的祖国花儿多》,结果误打误撞被录取。

19岁那年,我随团去德国演出。临行前接到剧组电话,说有个武打戏缺女演员,需要舞蹈功底。我想着能顺道看爸爸,二话不说就飞去深圳。试镜时导演问我:"会打枪吗?"我二话不说就演了一段《甘十九妹》的打戏,没想到还真被选上了。就这样,我从舞蹈演员变成了影视新人。

但真正让我改变命运的,是1998年母亲被查出"未分化结缔组织病"。医生告诉我妈可能活不过三年,那天晚上我跪在病床前,听她讲年轻时如何追我爸,如何把我接回北京。从那以后,我推掉所有外地戏,每天守在病房。有次她突然想吃老家的槐花饼,我跑遍北京城找了三天,终于在胡同口的老太太那里买到。

那些年为了给妈治病,我什么戏都接。有部戏在山沟里拍,条件特别苦,我愣是带着中药罐子坚持了三个月。最难的时候,我瞒着父母向朋友借了30多万,拍完戏就躲在车里哭。2005年妈走的时候,我握着她的手说:"下辈子咱还做母女。"可她最后还是带着遗憾走了。

现在回想起来,童年那些苦日子倒成了我演戏的财富。就像《万箭穿心》里的李宝莉,我懂那种被生活逼到墙角的无奈。这辈子我就想好好拍戏,把那些没说出口的爱都化在角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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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