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Ai写的小说故事,很喜欢。分享一下一蔡卓被雷声惊醒时,发现裴凛的床铺是空的。

巧风说情感 2025-03-25 21:41:36

这个Ai写的小说故事,很喜欢。分享一下

蔡卓被雷声惊醒时,发现裴凛的床铺是空的。

窗外暴雨如注,雨水拍打玻璃的声音像无数细小的鼓点。蔡卓摸出手机,凌晨三点二十七分。他眯着眼看向裴凛的书桌——课本整齐地码放着,台灯还亮着,照亮了桌面上半杯已经冷掉的咖啡。

宿舍门被轻轻推开,带着一身水汽的裴凛蹑手蹑脚地走进来。他的白衬衫湿透了,紧贴在身上,头发还在滴水,手里却紧紧攥着一把没打开的伞。

"卧槽,你大半夜去哪了?"蔡卓撑起身子,声音里带着睡意。

裴凛明显被吓了一跳,手里的伞掉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他弯腰捡起伞,水珠顺着他的下巴滴在地板上。

"我...表妹发烧,陪她去急诊。"裴凛的声音很低,像在自言自语。

蔡卓挑了挑眉:"你什么时候有表妹了?"

"远房亲戚。"裴凛脱下湿透的衬衫,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干净的换上。借着台灯的光,蔡卓看见他锁骨处有一道新鲜的抓痕,红得刺眼。

第二天早上,蔡卓特意早起,跟着裴凛出了宿舍楼。雨水在校园里积成一个个小水洼,倒映着灰蒙蒙的天空。裴凛走得很快,手里提着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退烧药和几个水果。

蔡卓保持距离跟着,看着裴凛停在了女生宿舍7号楼前——那是谭韫湘住的楼。裴凛没有进去,只是站在宿舍对面的梧桐树下,抬头望着四楼的某个窗户。雨水顺着树叶滴在他的肩膀上,他却浑然不觉。

大约十分钟后,谭韫湘的身影出现在阳台。她穿着睡衣,脸色苍白,正在收被雨水打湿的衣服。裴凛迅速躲到树干后面,等谭韫湘回到房间后,他才把塑料袋交给路过的女生宿舍管理员。

"麻烦转交给407的谭韫湘,就说...是学校医务室给的。"裴凛的声音被风吹得断断续续。

蔡卓靠在远处的墙边,突然明白了什么。他想起上周班级群里有人说谭韫湘得了流感,被临时隔离在宿舍。也想起昨晚裴凛锁骨上的抓痕——谭韫湘留长指甲,最喜欢涂红色的指甲油。

"所以你就这么看着他当舔狗?"室友周泽往泡面里加了根火腿肠,"要我说,直接表白不行吗?"

蔡卓摇摇头,翻着裴凛留在桌上的笔记本——他当然知道不该偷看,但好奇心战胜了道德感。本子上密密麻麻记着课堂笔记,但在页脚处,总有一些小小的涂鸦:一朵云,一片羽毛,或者一个模糊的侧脸。

"你不懂,"蔡卓合上笔记本,"上个月班级聚会那事之后,谭韫湘恨死他了。"

周泽吹了声口哨:"就那个强吻事件?"

蔡卓点点头。那天晚上班级在KTV庆祝篮球赛胜利,裴凛破天荒地喝了几杯啤酒。当谭韫湘唱完歌回到座位时,裴凛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在众目睽睽之下吻了她。

蔡卓永远记得谭韫湘当时的表情——先是震惊,然后是愤怒,最后变成一种被冒犯的恶心。她推开裴凛时用力过猛,指甲在他锁骨上留下一道血痕。

"你他妈把我当谁了?"谭韫湘的声音在包厢里格外清晰,"是不是你那个暗恋对象?喝醉了就看谁都像她?"

裴凛的酒似乎一下子醒了,脸色变得惨白。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不停地道歉。第二天,他在全班面前向谭韫湘正式道歉,说是自己酒后失态,认错了人。

从那以后,谭韫湘对裴凛的态度急转直下。上周的物理课上,蔡卓亲眼看见她故意撕毁了裴凛的期中试卷,而裴凛只是默默把碎片收起来,跟老师撒谎说是自己不小心弄丢了。

"这不是舔狗,"蔡卓叹了口气,"这是受虐狂。"

医院消毒水的味道让蔡卓打了个喷嚏。他推开病房门,看见裴凛躺在床上,胸口缠着厚厚的绷带,脸色比床单还白。

"医生说你差点就死了,"蔡卓把水果放在床头柜上,"为什么不告诉谭韫湘?"

裴凛的睫毛颤动了一下,声音虚弱:"她前男友本来就是冲我来的。"

事情发生在三天前。蔡卓接到电话赶到校医院时,裴凛已经失血过多昏迷。警察说,谭韫湘的前男友林骁持刀闯进校园,正好撞见裴凛和谭韫湘在图书馆前说话。林骁认定是裴凛"挖墙脚",冲上去就是一刀。

"你知道最讽刺的是什么吗?"蔡卓削着苹果,刀锋在果肉上划出连续的弧线,"谭韫湘根本不知道你为她挡刀。林骁那一刀本来是冲她去的。"

裴凛闭上眼睛:"别告诉她。"

"为什么?"蔡卓的刀顿了一下,"你差点死了,兄弟。"

"她会害怕。"裴凛的声音轻得像羽毛,"而且...她会觉得欠我的。"

窗外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裴凛脸上投下条纹状的阴影。蔡卓突然注意到,即使在病中,裴凛的床头柜上依然放着一支干枯的蓝色玫瑰——那种叫"碎冰蓝"的稀有品种,花瓣边缘像是被冰雪冻过一样呈现半透明的蓝白色。

"每次约会都带这个,"蔡卓拿起那支干花,"不嫌贵啊?"

裴凛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她说像星空。"

蔡卓摇摇头。他知道裴凛平时有多节俭——食堂只打最便宜的菜,一件外套穿三年,手机屏幕碎了都舍不得换。但给谭韫湘买东西时,他却大方得像个富二代:最新款的口红,限量的手账本,甚至是一条四位数的羊绒围巾,只是因为谭韫湘随口提过"蓝色和她的新大衣很配"。

雨季来临前的周末,蔡卓被周泽拉去参加外语系的联谊。他本来不想去,直到在名单上看到谭韫湘的名字。

聚会在一家音乐酒吧,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和香水混合的味道。谭韫湘穿着一条黑色连衣裙,坐在角落的沙发里,面前摆着一杯颜色艳丽的鸡尾酒。蔡卓注意到她的目光不时瞟向门口。

"在等裴凛?"蔡卓端着可乐坐过去。

谭韫湘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关你什么事。"

"他每次都会来,"蔡卓晃着杯子里的冰块,"你知道为什么吗?"

谭韫湘没有回答,但蔡卓看见她的手指在杯壁上收紧。

"因为他怕你喝醉。"蔡卓压低声音,"大二那次,你差点被隔壁学院的男生带走,是裴凛一路跟着,把你安全送回宿舍。"

谭韫湘的睫毛颤动了一下:"他...从来没说过。"

"他从来不说。"蔡卓看向门口,裴凛正好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把滴水的伞。他的目光扫过人群,在看到谭韫湘的瞬间亮了一下,又很快恢复平静。

那天晚上,蔡卓看着裴凛坐在离谭韫湘最远的角落,却始终让她的身影停留在视线范围内。当谭韫湘起身去洗手间时,裴凛的目光立刻跟了过去;当有陌生男生靠近谭韫湘时,裴凛的身体会不自觉地前倾;当谭韫湘喝到第三杯酒时,裴凛悄悄去吧台要了一杯蜂蜜水。

凌晨两点,聚会散场。谭韫湘已经有些微醺,脸颊泛着红晕。裴凛像往常一样保持着安全距离跟在她身后,手里握着那把从未打开过的伞——蔡卓突然明白,裴凛带伞从来不是为了自己,而是怕谭韫湘淋雨。

毕业典礼那天,蔡卓帮裴凛收拾宿舍。在床底下的纸箱里,他发现了一个铁盒,里面装满了碎冰蓝玫瑰的干花标本,每一支都标注着日期。最早的一支是三年前的9月15日——谭韫湘的生日。

"就这么结束了?"蔡卓把铁盒递给裴凛,"不打算再试试?"

裴凛接过铁盒,手指抚过那些干枯的花瓣:"她去上海,我去北京,本来就不是一路人。"

"那你这些年..."

"挺好的。"裴凛笑了笑,把铁盒放进背包,"至少我送过她星空。"

窗外,毕业生们正在抛掷学士帽,笑声像阳光一样洒满校园。蔡卓看着裴凛的背影——挺直的脊背,微微低垂的肩膀,还有那个装满了无言之爱的背包。他突然想起那个雨夜,裴凛浑身湿透却紧握着未打开的伞;想起医院里,裴凛胸口缠着绷带却坚持不让通知谭韫湘;想起每次聚会,裴凛坐在最角落却始终望向同一个方向。

有些人爱得像烟花,轰轰烈烈众人皆知;而裴凛的爱像氧气,无声无息却无处不在,只有当失去时,你才会发现自己曾经多么依赖它。

蔡卓追上裴凛,拍了拍他的肩膀:"至少让我告诉她真相吧?关于那刀的事,关于玫瑰的事,关于..."

"不必了。"裴凛摇摇头,目光穿过人群,落在正与同学合影的谭韫湘身上。阳光为她镀上一层金边,她笑得那么灿烂,像从未被任何阴霾笼罩过。

"她幸福就好。"

裴凛转身走向校门,背影渐渐融进六月的阳光里。蔡卓站在原地,突然觉得眼睛发酸——为那些从未说出口的爱意,为那些被误解的温柔,为那盒永远不会送出去的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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