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蛇蝎美人”毕丽梅把男友蒋来义骗上山,哄骗他喝下毒可乐后,像踢死猫烂狗一般,把蒋来义踢下了悬崖…… 火化炉前,烈焰吞吐,一个本该冰冷的尸体却突然坐起,哭声凄厉,吓得工作人员魂飞魄散。2005年4月1日,黑龙江方正县火葬场里,这一幕让所有在场的人都呆若木鸡。 那具“尸体”是刚被枪决的毕丽梅,一个22岁的年轻女子。她怎么可能还活着?围观的亲属瞬间炸开了锅,有人哭喊着跪地求情,有人惊恐地后退几步。 可这诡异的一幕背后,究竟藏着怎样一个让人唏嘘的故事? 那天上午,方正县刑场上寒风凛冽,空气中弥漫着肃杀的气息。毕丽梅被押到行刑位置,她的双腿早已吓得发软,几乎站不稳。围观的人群里,有个老人攥紧拳头,双眼通红,那是蒋来义的父亲。他盯着这个害死自己独子的女人,心里恨不得亲手撕碎她。 可法律自有它的程序,随着一声枪响,毕丽梅应声倒地,血从后脑淌出,法医上前一探,确认无生命迹象。所有人都以为,这场罪恶就此画上了句号。 尸体被装进塑料袋,运往火葬场。颠簸的山路上,车轮碾过坑洼,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毕丽梅的父母早已等在那里,母亲司秀娥双手紧握,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他们只想最后看一眼女儿,再把她送进火炉,了结这一切。 可就在火化工推着停尸车走向火化间时,异变陡生——车上的“尸体”突然动了一下,随即发出低沉的呜咽声。紧接着,毕丽梅猛地坐了起来,后脑和嘴角淌着血,眼神迷离却带着惊恐。两个火化工吓得魂不附体,连滚带爬地跑了出来,嘴里喊着:“诈尸了!诈尸了!” 消息传到刑场回来的法官耳中,他放下筷子,和监刑的检察官匆匆赶到现场。法医上前检查,发现子弹竟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射入,斜穿脑枕骨,擦过硬脑膜动脉,从口腔飞出,只伤了小脑,未触及生命中枢。 那一刻,她只是昏死过去,心跳微弱到几乎察觉不到,而一路颠簸竟让她奇迹般苏醒。这不是什么灵异事件,而是医学上的罕见侥幸。可这侥幸,能救她一命吗? 毕丽梅的母亲扑上前,跪在法官面前,哭得撕心裂肺:“她挨了一枪没死,这是老天爷给她的命啊!求求你们放了她吧!”她父亲也颤巍巍地拉住法警的衣角,哽咽道:“一刀折罪,自古就有这说法,她罪抵了啊!”爷爷更是老泪纵横,抱着法官的腿喊:“让我替她死,我活够了!” 可法律的冰冷无情超乎他们的想象。法院紧急商议后,决定:死刑未执行完毕,必须补枪。一个法警被抽中,穿上白大褂,掩饰身份,走上前对着躺下的毕丽梅连开两枪。这一次,烈焰吞噬了她的身体,再无奇迹发生。 这一切的根源,还要追溯到一年前那座致命的山崖。2004年6月的一个午后,阳光穿过树梢,洒在方正县的山路上。蒋来义背着背包,满脸笑意地走在前面,身后跟着毕丽梅。她今天格外温柔,主动提议爬山,还贴心地递上一瓶可乐:“累了吧,喝点解渴。” 蒋来义接过,咕咚咕咚喝下,丝毫没察觉那甜味里藏着致命的老鼠药。不出片刻,他腹痛难忍,捂着肚子倒在地上,眼神痛苦地望向她:“为什么……”毕丽梅冷笑一声,抬起脚,毫不犹豫地将他踹下悬崖。山风卷起尘土,掩盖了那声沉闷的坠地声。 蒋来义是个普通的农村孩子,也是村里唯一的大学生,可毕业后只找到一份月薪700元的打字员工作。 毕丽梅却不同,她生得美艳动人,身高近一米七,五官精致如画,从小被爷爷奶奶宠着长大,养出一身娇纵脾气。她辍学后学了美容美发,2003年在父母资助下开了家理发店,凭着姿色吸引了一群男顾客。 她幻想着嫁个有钱人,摆脱小镇的平庸日子,而蒋来义的出现,最初让她以为梦想成真。 两人初识时,蒋来义在店里理发,谈吐斯文,气质出众,毕丽梅误以为他是富家子弟。他为了赢得她的心,也装出一副阔绰模样,砸下积蓄带她吃喝玩乐。可真相总有露馅的时候,日子一长,蒋来义的拮据暴露无遗,毕丽梅的热情迅速冷却。 这时,金万元闯进了她的世界。这个矮胖的中年男人虽其貌不扬,却出手大方,一条金链子晃得她眼花缭乱。他送她首饰、给现金,毕丽梅立马投怀送抱,蒋来义在她眼里成了碍眼的累赘。 蒋来义不甘心。他一次次上门哀求,甚至和金万元大打出手,却换来毕丽梅更深的厌恶。她从金万元那要来两万块,想买断这段感情,可蒋来义死活不放手。 那一刻,杀意在她心中萌芽。她精心策划了这场“约会”,用毒药和悬崖彻底抹去这个“穷鬼”。案发后,她拿着金万元给的几万块逃往深圳,妄图从香港出境,却在半路被警方抓获。 2004年12月28日,哈尔滨中院判她死刑,并赔偿蒋家10万元。她至死都没能逃脱法律的铁腕。 毕丽梅的美貌曾是她的骄傲,却最终成了葬送人生的利刃。从山崖上的冷血一脚,到火葬场里的短暂复苏,她的命运像一出荒诞的戏剧,令人叹息。 据统计,中国每年仍有数千起因情感纠纷引发的刑事案件,其中不少源于金钱与欲望的纠缠。她的故事提醒我们,生命脆弱,贪念致命,法律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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