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回到家,看到妻子在与一个大胡子男人在卧室寻欢作乐,丈夫怒火中烧,提刀就砍,却

寻墨阁本人 2025-04-07 15:57:22

丈夫回到家,看到妻子在与一个大胡子男人在卧室寻欢作乐,丈夫怒火中烧,提刀就砍,却只砍碎了一床被褥! 这个拿刀砍被褥的男人名叫李元吉,河间县人,平日里是个无所事事的无赖。 河间县的百姓都很烦他,但奈何河间县的县令李泽春是他的叔叔,所以大家都奈何他不得。 这个李元吉,仗着有叔叔撑腰,在河间县欺男霸女,十分蛮横。 三年前,他伙同一伙强盗,不知从哪里抢来一个美貌女子,逼着人家跟他拜堂成亲,还强行给人家改了名字叫温月。 说来也怪,这女子被抢来,不哭不闹不逃跑,这么久了竟然也没个亲人来寻找。 于是这更加助长了李元吉的气焰,河间县里他叔叔老大,他老二,从没怕过谁。 这日,李元吉再次在大街上欺负老乞婆祖孙俩,将她们要饭的饭碗砸碎,还强行要抢老乞婆十岁的孙女,说是在家养两年给他当小妾。 老乞婆已经60多岁,怎么能是这个无赖的对手,因此被推倒在地,只能边喊边哭泣。 大街上,看热闹的人很多,可惜没有一人敢出手帮忙。 李元吉见此更加猖狂,抬脚就想踹老乞婆。 正当抬脚之际,李元吉的脚被一只大手稳稳握住,大手使劲往后一推,李元吉重心向后倒。 跳了几步,便摔了个屁股蹲。 李元吉捂着屁股扯着嗓子大叫,周围的小喽啰乱做一团,有扶的,有叫的,还有找刚才那只大手的主人算账的。 李元吉在搀扶下捂着屁股站了起来,眯着眼睛瞅着大手的主人。 见是一个眉目清秀,器宇轩昂的年轻道士,李元吉气不打一处来,瘸着走上前两步道:“我说,哪来的道士,敢管老子的闲事!” 道士唱了一声道号:“无量天尊,在下清一,路过此处,见你欺负人,自然管得。” 李元吉听了不气反笑,道:“游方的道士,不知道‘惨’字怎么写,这样吧,你替我算上一卦,算的准了,今天这事就算了,算不准了,你这小命,也就交待在这了。” 道士道:“本来不知为什么莫名其妙要改线路到这里,原来是要清理你,说来也算是一段缘分,就姑且给你看看。” 李元吉身后的小喽啰听了,又准备上来拼命,被李元吉拦下。 清一扶起老乞婆和小孙女,帮小孙女擦干了眼泪,又从怀中掏出几十两银子递给老乞婆交代道:“老妈妈,你拿着这些钱去做点小生意,好过乞讨。” 随即又凌空画符,将符纸递给老乞婆继续道:“这符纸,你好生带在身上,若是再有恶人欺负你,便会得到保护,到时若是看见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事,你二人莫怕。” 老乞婆祖孙二人连连致谢,清一安顿二人便来到李元吉面前道:“难道要在大街上算你的狗命吗?” 李元吉原本不服,但看到清一刚刚凌空画符的本事,心中有些畏怯,于是将清一带到酒楼包间,屏退了下人。 清一道:“你额头发黑,印堂发灰,没几天活头了。” 李元吉又想打人,清一不给他机会道:“你家中可是有貌美妻子一个,娶妻三年还不曾同房?” 李元吉心里“咯噔”一声,温月自从他抢来,一直拒绝与他同房,这事只有他自己知道,没想到今日从这道士口中说出。 李元吉放软了口气道:“你确实是有大本事的人,可否助我一助?” 清一不动声色:“可是你接近她就觉得周身寒冷?” 李元吉道:“是了,就跟寒冰一样。” 清一递给李元吉一道符道:“你将符揣在怀里,回家看看吧。” 李元吉虽然不解,还是接过符纸回家了。 到了家中,李元吉来到卧房,发现里边竟然传出了靡靡之音。 李元吉捅破窗户纸,看见温月正跟一个大胡子男人在寻欢作乐,李元吉气急,拿了刀就砍,被下人拦下,冷静片刻,才发现砍的竟是一床被褥。再看温月,因受惊吓倒在一旁,早已没了气息。 李元吉纳闷,派手下找来清一,清一道:“你那妻子,本来就是被借尸还魂的,那个大胡子是她阴间的丈夫,这些年,她一直跟她丈夫在一起,如今经过你一吓,魂魄自然也是跟了那男人的魂魄去。” 李元吉听着荒谬,正欲质问,却见官兵冲破房门进来,不由分说就绑了自己。 清一见状,道:“做恶之人,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啊。” 原来,包拯早就在调查其叔叔李泽春,如今掌握了其叔侄二人的全部证据,自然是要抓人问罪了。 最终,李泽春李元吉叔侄二人被用了狗头铡,河间县的百姓纷纷拍手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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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虽远,行者将至; 事虽难,做则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