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对越自卫反击战期间,一名解放军战士奉命奔赴前线传递情报,当他抵达目的地时,却发现阵地早已落入敌手。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猛然灵光一闪:既然冒着枪林弹雨来了,岂能空手而归? 【消息源自:《南疆战事档案(1979-1984)》军事科学院出版社1986年版;参战人员回忆录《血与火:一个通讯兵的战场日记》;央视军事频道《战地记忆》系列纪录片2019年播出】 1979年2月17日凌晨三点,815高地的枪声像爆豆子似的响起来时,陈全钢正往步话机电池槽里塞最后一块备用电池。这个22岁的通讯兵手指头冻得发僵,哈口气都能在钢盔上结层白霜。"喂?喂!指挥所听得见吗?"他对着话筒吼了七八遍,回应他的只有滋滋的电流声——敌军第一轮炮击就把通讯电缆炸成了麻花。 山脚下的周连长急得直拍作战地图:"见鬼!三条补给线全指着这个山头,现在倒好,咱们成瞎子了!"地图上标红的815高地像个楔子,死死卡在边境公路的咽喉处。侦察连的老兵陈聪蹲在弹药箱上卷烟,火星子忽明忽暗:"我瞅见他们至少上来两个连,那迫击炮打得跟过年放鞭炮似的。" 天亮时分,指挥部的挂钟指针咔咔走到九点,周连长把钢笔往桌上一摔:"小陈,给你六小时,带老陈摸上去看看咱们的人还活着没。"陈全钢低头检查56式冲锋枪的弹匣,广西老家打猎练就的耳力此刻格外灵敏——东边山坳里传来两声布谷鸟叫,明显是敌军侦察兵在对暗号。 正午太阳毒得能晒脱皮,两人却专挑阳光直射的南坡往上爬。陈全钢的迷彩服被荆棘划得稀烂,后背让岩石烙出棋盘格似的红印。"停!"他突然拽住陈聪。三米外的石灰岩缝里,七个黄铜弹壳排成箭头状,末尾还压着半块压缩饼干——这是他们连队特有的标记。"龟儿子们还活着!"陈聪咧开干裂的嘴唇,露出被烟熏黄的牙。 望远镜里看到的场景让陈全钢胃里直翻腾:主峰碉堡的射击孔耷拉着半截染血的绷带,但西侧战壕里分明有战士在用铁锹加固工事。最绝的是崖壁上晾着件军装,袖子打结的样式正是约定好的"固守待援"暗号。老侦察兵突然按住他肩膀:"两点钟方向,三个拎着RPG的。"树丛里晃动的越军钢盔在夕阳下泛着青光。 撤回时陈全钢耍了个花招。他先往东边甩了颗烟雾弹,白烟刚起来就听见对面叽里呱啦的喊叫声和机枪扫射。"走水洞!"他拽着陈聪钻进溶洞,蝙蝠扑棱棱从头顶飞过。在暗河拐弯处撞上敌军侦察兵时,陈全钢的子弹比对方快半秒——后来战报上写"毙敌三人",其实最近那个是被他拿手电筒照瞎眼后,让陈聪用匕首解决的。 凌晨四点回到指挥部,陈全钢的作战靴能倒出半斤泥水。周连长对着他画的火力点分布图直咂嘴:"这帮孙子把机枪架在钟乳石后头?够刁钻啊!"天刚蒙蒙亮,我军炮兵就像长了眼睛似的,第一发炮弹就把那处天然掩体轰成了马蜂窝。后来打扫战场时,战士们数出87具敌军尸体,有个被震晕的越军上尉醒来还嘟囔:"你们怎么找到的......" 庆功会上炊事班炖了红烧肉,陈全钢却蹲在角落摆弄新配的硅两瓦电台。陈聪过来递烟,他摆摆手:"戒了,下回再断通讯,我背个发电机上山。"远处815高地的硝烟还没散尽,像条灰白色的纱巾缠在山腰。这场仗后来被写进教材,不过书里没提那个用弹壳摆箭头的战士是谁——就像没人知道,陈全钢藏了块从溶洞里捡的钟乳石当镇纸,每次写家信都压在上头。
1979年,对越自卫反击战期间,一名解放军战士奉命奔赴前线传递情报,当他抵达目的
自由的吹海风
2025-04-08 07:5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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