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6年夏天,东王府静谧地没有一点声音,洪秀全低头跪着,一旁的傅善祥脸色铁青。过了有一会,东王杨秀清仿似从睡梦中醒来,眯着眼慵懒地问道:“下面跪着的是何人啊?” 就在天京事变快上演前,洪秀全因为手太狠,把一个宫女给整没了,这事儿被东王杨秀清逮住了机会,借着“天父下凡”的名头,好好训了他一顿。洪秀全接到通知,得,去东王府挨批吧!这时候,傅善祥也在场呢。 东王府里头,那气氛沉重得跟块大石头似的。杨秀清呢,懒洋洋地往宝座上一瘫,跟个大爷似的。洪秀全呢,只能乖乖跪地求饶。傅善祥一看这架势,心里头那个紧张啊,赶紧想办法给这紧张的气氛降降温。太阳烤得天京城跟蒸笼似的,热得让人喘不过气,可东王府里头却静悄悄的,连风都躲起来偷懒了。洪秀全跪在地上,额头上的汗珠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吧嗒吧嗒往青砖上砸,跟昨天他发火打宫女的那股子疯劲儿比起来,简直判若两人。旁边站着的傅善祥,脸色比锅底还黑,两只手攥着袖子跟攥着救命稻草似的,眼珠子转来转去,心里头有千言万语愣是一句不敢说。 好一会儿,宝座上的杨秀清才慢悠悠地睁开眼,眼神里带着点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意思。“嘿,下面跪着的这位爷是谁呀?”他说话懒洋洋的,可那股子威风劲儿,让人不敢小瞧。洪秀全心里咯噔一下,脊梁骨都挺直了,额头上又冒出一层细汗。他心里明镜似的,知道这是杨秀清在玩儿心理战,故意磨叽,想让他低头认输。 傅善祥一看这架势,赶紧往前凑了凑,替洪秀全打圆场:“天父在上,下面跪着的是洪秀全。”她声音有点儿抖,但还是尽量稳住,想给这僵局找个台阶下。可惜,杨秀清连个眼神都没给她好脸,直接无视,那眼神冷得能冻死人,明显对她多嘴多舌不太高兴。“嘿,你猜我咋就突然附身到东王那儿了呢?”杨秀清一转头,对着洪秀全,脸色嗖的一下就严肃了。洪秀全跟个虾米似的,弯得更低了,怯生生地说:“小的愚昧,还请天父大人点拨点拨。” 杨秀清清了清嗓子,慢悠悠地说:“我打从开始传教,就一门心思地想着救苦救难,普渡众生。你呢,作为我的得意门生,咋就对一个啥错都没犯的宫女下那么狠的手呢?”这话跟炸雷似的,把洪秀全震得外焦里嫩。他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这是杨秀清故意找茬,想显摆显摆自己的威风。 “伟大的天父啊,我那不是为了把大伙儿管得服服帖帖的嘛,谁承想一不留神就……”洪秀全牙一咬,挤出几句辩解,可话还没落地,就被杨秀清给截了胡。“宫女犯了错,咱得耐心教导,让她迷途知返,哪能动手动脚,直接把人给送走了呢!”洪秀全哑口无言,只好低头认怂:“对对对,天父大人说啥都对,是我犯浑了。”杨秀清一听,满意得直点头,立马宣布:“知道自己错了就得赎罪。这样吧,赏你四十大板,没意见吧?” 傅善祥赶紧出来打圆场:“天父大人有大量,洪秀全已经知道错了,您就饶他一回,让他以后多为老百姓办实事。”杨秀清琢磨了一下,勉强答应:“行吧,这次四十大板就先记下。记住了,下次可就没这么便宜了!” 说完,杨秀清闭上眼,假装啥事儿没发生。再睁开时,一脸懵圈:“哎?你们怎么都围在这儿?天王,你咋还跪着呢,快起来!”说完,他还亲自把洪秀全扶起来,脸上笑成了一朵花。洪秀全挤了个不太自然的笑,跟着说:“嘿,都是我搞错了,多谢天父您老人家给我开开窍。”俩人演了一出假惺惺的好戏,然后洪秀全就撤了。杨秀清呢,站在那儿,瞅着洪秀全的背影一点点消失,嘴角勾起一抹让人琢磨不透的笑。 表面上看,这事儿算是翻篇儿了,可私下里却是暗潮汹涌,一场权力的较量眼看就要开打了。
1856年夏天,东王府静谧地没有一点声音,洪秀全低头跪着,一旁的傅善祥脸色铁青。
雨后新清世界
2025-04-09 16:5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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