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7年,绝色美人费雯·丽孤独地死在家中,年仅54岁。死时,她浑身湿透,床头还

笑对的风雨 2025-04-12 01:44:29

1967年,绝色美人费雯·丽孤独地死在家中,年仅54岁。死时,她浑身湿透,床头还放着前夫劳伦斯·奥利弗的照片。伦敦所有剧院为她熄灯一小时,纪念这位演活了斯嘉丽,却一生悲情的传奇女星。 屋子里全是水汽和汗味,衣服半挂不挂,地板湿漉漉的,床单扯成一团,像是挣扎过。 费雯·丽躺着,闭着眼,嘴微张,像是刚喊过什么。 没人知道她临死前发生了什么。可能是肺结核发作,可能是又一次精神彻底崩盘。 那天晚上,杰克·梅里韦尔照常外出演出,等回来时,她已经陷入昏迷,脸色惨白,身体冰凉,已经不是熟睡,是脱力后的沉没。 等到凌晨,抢救来不及了,她走得像她的戏,带点舞台效果,带点破碎的美。 可奇怪的是,床头那张照片始终没动过——劳伦斯·奥利弗,眼神锋利,头发一丝不乱,就那么多年,稳稳地立在那里。 两人早就离婚十几年了,连传记作家都懒得,把这对前夫妻再并列在一起。 但她偏偏留着他的照片,遗嘱里还特意加了一条:“把德加的《浴女》送给劳伦斯。”谁也没搞懂她到底是忘不了,还是想不通。 26岁那年,费雯·丽炸了银幕,《乱世佳人》里演郝思嘉,把一个满口南方腔、精明泼辣又无比坚韧的女人活生生打了出来。 这角色原本是给美国人演的,结果一个英国姑娘拿下了奥斯卡。 评审一句话,绝了:“美貌与演技,她不需要二选一。” 这句夸得很准,但也很重。从那之后,她只能更完美,不能出错。 十二年后,《欲望号街车》让她再一次封后。 可布兰奇·杜波依斯不是郝思嘉,她疯、她脆弱、她想抓住点什么却越抓越空,演完这角色,费雯·丽也疯了。 彻底疯了,舞台一谢幕,她就哭、砸、骂,梦里喊人,梦外撕人。 躁郁症开始反复发作,严重时整整三天不睡觉,又瘫倒三天不吃饭,电击治疗把她的脑子和灵魂都打成了碎片,连镜子都不敢看。 奥利弗拉着她去医院,送她进治疗室,转身就吐了。 不是他狠,是他真的无能为力,他说:“她像个溺水的人,我却连根绳子都找不到。” 婚姻、荣誉、表演,什么都留不住她,肺结核拖着身体,躁郁症摧残着神经。 有一次,她在排练《安东尼与克莉奥佩特拉》时晕倒,醒来第一句就是:“观众呢?”医生说:“你差点死了。”她说:“那戏演了吗?” 她压根不把自己当人,她把自己当角色。 第一次婚姻是年轻时,跟律师霍尔曼一场闪婚,两人根本不合,只是为了逃避控制,赌气结婚,几年后草草离了。 没人记得这段感情,连她自己都不提。 第二次是跟奥利弗,俩人一起拍戏、一起领奖、一起演舞台剧,表面是郎才女貌,背后是一团烂绳——出轨、流产、争吵、崩溃。爱情太浓,时间一长就变质。 奥利弗有外遇,她也报复;他冷战,她歇斯底里。谁也不愿意先低头。 1960年离婚,算是把彼此从痛苦里拉出来,可命运没放过她。 离婚后,她试着走出来,跟梅里韦尔相伴,这个男人比奥利弗温柔,愿意照顾她、忍让她。 可是她心里那个位置,从来没空出来过,每次搬家,第一件事就是,把奥利弗的照片摆上床头。 梅里韦尔有时候也忍不住问:“你是不是还爱他?”她从来不答。 那年排《微妙的平衡》,肺结核又复发了,咳得嘴里都是血,她还在台上硬撑着说台词。 有人劝她别演了,她回一句:“等我死了就歇。” 她说的不是气话。1967年,她真死了。 那一夜,伦敦所有剧院的舞台灯全灭了一分钟。 演员、观众,全体默哀,南加州大学也为她举行追悼会,乔治·库克念悼词,说:“她燃尽自己,只为了那一点点光。” 她没留遗体,火化后骨灰撒在,英格兰东萨塞克斯的湖里。 湖边立了一块碑,刻着莎士比亚的句子:“死神,你可以夸耀了,因为你拥有了一位绝世佳人。” 想捐角膜,可惜肺结核太重,医生说不行,她只好留下自己的影像:《乱世佳人》《魂断蓝桥》,还有无数个舞台角色。 可这些光芒,始终没能遮住另一个阴影。 疯女人,她总被挂这个标签,人们说她是戏痴,说她演得好,但精神不稳、神经质、情绪崩、脾气怪。 一提到她,就带着点惋惜和惊奇,像看一个漂亮的瓷娃娃摔碎了。 这些年,慢慢有点变化,开始有人说,她不是疯,是太认真,不是病,是太投入,有人说,她不是不幸,是过于真诚。 她说过:“演员的生命可以很长,总能演出不可思议的角色。” 她没骗过人,但被演戏骗了,一生演了几十种人生,最后连自己是哪个角色都分不清了。 床头的那张照片,躺了几十年,始终没换。 演完郝思嘉,她拿到了世界,演完布兰奇,她丢掉了自己。 这笔账,她认了。 参考资料: 张庆红.《费雯·丽传:乱世佳人背后的真实人生》. 上海文艺出版社, 201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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