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6月,国民党上将钱大钧,走进军统湖北站,当着一众人特务的面,拔枪击毙了副站长杨若琛,说:“谁再敢告黑状,这就是他的下场。” 1938年6月的一天,骄阳似火,武汉城内战云密布。 远处日军的轰炸声还未散尽,近处却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响。 军统湖北站内,副站长杨若琛倒在血泊之中,他的眼睛睁得大大,似乎到死都未曾料到,这一枪竟来自国民党上将钱大钧之手。 这一幕,震惊了在场所有特务。 枪声刚落,钱大钧冷眼扫视全场,右手仍紧握手枪,声音不大却如寒风刺骨:“谁再敢告黑状,这就是他的下场。” 空气凝固,没人敢动,就连军统站里那几个素来桀骜不驯的特务头子,也低垂了头,生怕成为下一个靶子。 时间回到1936年,西安事变震惊中外,蒋介石在张学良和杨虎城的胁迫下,被迫接受联共抗日。 可这次“软禁”在他心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也彻底激起了他对“政敌”的防范。 事变过后,为了重建权威、稳固地位,蒋介石开始清算那些他认为“不够忠诚”或“可能动摇”的亲信。 而戴笠,这位军统之主、蒋介石最倚重的耳目,自然成了这场清算的操刀者。 钱大钧,西安事变前是蒋的心腹之一,担任重要军事职务。 但事变后,蒋对他渐渐冷淡,甚至撤去了他原有的要职,这一切,钱大钧心中有数。他知道,不是蒋介石突然变了,而是有人在背后“下套”。 而戴笠,正是那双躲在暗处的手。 1938年春,随着武汉成为抗战指挥中心之一,蒋介石又重新启用钱大钧,让他负责战区的后勤与指挥。 表面上看,这是信任的回归,实则不过是一枚棋子回到棋盘。 钱大钧刚一到任,就察觉到了异样。 军统湖北站早已被戴笠经营多年,其副站长杨若琛正是戴笠的心腹。 他每日紧跟钱大钧行动,表面是协助工作,实则寸步不离地搜集“黑料”。 一次军事会议稍迟到,便被记录为“懈怠军务”;一次因战略需要未执行原计划,就被指责为“贻误战机”。 这些琐碎小事,在特务的笔下,日积月累,变成了一份份厚重的“罪证”。 钱大钧心知肚明,杨若琛不过是戴笠的代言人。 他不是不知道军统的手段,也不是不明白告状的后果,但他一直在忍。 他以为只要认真履职,功过自会分明,谁知这帮人下手比敌军还狠毒。 那天,钱大钧终于做出了决定,他腰间别上手枪,带着几名亲信,径直走进了军统湖北站。 此时的杨若琛,正在一间小办公室内打电报,向南京汇报“钱某某某日未按军令行事”的所谓“实录”。 钱大钧推门而入,看着这张熟悉却令人厌恶的面孔,话未出口,手枪已经拔出。 “杨副站长,”他说,“你这些日子为我记录了不少事情,也该轮到我记你一笔了。” “钱将军,你这是做什么?”杨若琛站起身,有些慌,但他仍带着几分军统人的倨傲。 “送你去见戴老板,”钱大钧冷声说完,扣动了扳机。 枪响后,整个军统站乱作一团。但没人敢拦他,面对一位带兵打仗的上将,军统的特务们竟不敢阻拦。 戴笠得知消息时,勃然大怒,杨若琛是他在武汉布下的重子,没想到却死在钱大钧手上。 他火速上报蒋介石,要求严惩钱大钧,按理说,这种“公然枪杀军统人员”的行为,若不是死刑,至少也是撤职流放。 但蒋介石的回应,却让戴笠意外,他只是淡淡地说:“让他停职反省。” 不到一个月,钱大钧就“复职归队”,继续参与战区指挥。 戴笠虽心有不甘,但也只能隐忍不发,毕竟蒋介石最终看重的,还是抗战的成败,而不是一位特务的死活。 这一枪,虽未击中戴笠,却打穿了军统权力的表皮,也让所有人明白:钱大钧不是软柿子,更不是任人宰割的棋子。 参考资料: 薛化元,《戴笠与军统》,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1年版,第238页。
1943年,新四军活捉了国民党副总司令韩德勤,陈毅愁眉不展,想装作不认识放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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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61xxx82
戴笠黄埔4四期,钱大均是黄埔一期教官,东征时期党军团长,长期担任侍从副官处主任。他的地位比戴笠高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