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19年,是蜀汉势力最鼎盛的一年,刘备拥有西川之地,还有汉中,荆州之地,面积是超过了东吴,兵力方面,汉中魏延1.5万,江州张飞1万,东三郡刘封孟达6千,荆州关羽5万,大本营刘备10万,总兵力18万,诸葛亮的“隆中对”前期准备已经完成一大半,就等着“天下有变”,两路出兵北伐,三造大汉。 关羽在荆州磨刀霍霍的时候,成都城里正忙着给刘备缝制“汉中王”的蟒袍。没人注意到,诸葛亮案头的《出师表》草稿被风吹落在地,上面“待天下有变”五个字被砚台压出了折痕——这折痕后来成了勒死蜀汉的绞索。 襄樊城头的烽火烧得正旺,关羽水淹七军的捷报传到益州,文武百官喝着庆功酒,唯独法正盯着地图上那条孤零零的北伐路线冒冷汗。荆州五万精锐全押在北方,东三郡的六千守军连土匪都镇不住,更别说防着江东那群眼红的邻居。诸葛亮连夜修改的粮草调度方案刚送到驿站,就被“汉中王大典筹备处”的加急公文压在了最底下——刘备忙着在汉中搞登基彩排,连调兵的金批箭都锁进了礼器库。 东吴的船队摸进荆州时,关羽的求援信还在巫山栈道上颠簸。驿站的老马累吐了血,信使换到第三匹马才把竹简送到成都,展开一看都长霉斑了。诸葛亮攥着发霉的竹简闯进大殿,刘备正试戴新做的十二旒冠冕,晃得人睁不开眼的珠串后面传来句:“军师勿忧,云长有万夫不当之勇」。 等糜芳献城、傅士仁倒戈的消息传开,蜀汉朝堂突然安静得像灵堂。法正早咳死了,张飞在阆中醉着酒骂娘,诸葛亮翻遍兵籍册才凑出两万救兵——汉中之战把益州榨得底朝天,耕田的牛都被宰了庆功,哪还有壮丁可征?更讽刺的是,诸葛亮发明的新式运粮车“木牛流马”,头回亮相竟是给败军运棺材。 细看蜀汉这场烟花式的辉煌,处处透着赌徒式的疯狂。关羽北伐像极了加杠杆的股民,把全部筹码押在“速胜”上;刘备称王堪比暴涨期的企业盲目扩张,现金流断了还硬要并购。最惨的是诸葛亮,隆中对明明写着“内修政理”,结果自己成了给前线擦屁股的财务总监,天天在益州搞“男子当战、女子当运”的极限操作。 权力游戏里没有如果,但总让人忍不住想:要是刘备晚两年称王,要是诸葛亮能摸到兵符,要是关羽留一万人防着背后……可惜历史不卖后悔药。蜀汉的教训摆在明面上——战略再完美,也架不住人性里的急功近利。
汉寿亭侯这个最低级的侯爵,为何关羽如此重视呢?其实你要知道,整个刘备阵营被汉朝认可的爵位只有两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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