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想把制造业拉回本土,最早其实是奥巴马提出来的。奥巴马去了一趟中国,发现2009年的中国早已不是1998年克林顿访华时看到的景象了,那时候中国工人还在缝纫机前忙着做衣服鞋帽。但到了2009年,深圳的流水线都能造出第一代iPhone这样的高科技玩意了。 贸易逆差多年来一直让美国头疼不已,在国际贸易的大棋盘上,美国长期扮演着“买家”的角色,进口的货物远远多于出口的产品,尤其是制造业商品,更是严重依赖海外进口。 就拿中国来说,大家日常用的手机、电脑等电子产品,家里摆的桌椅沙发等家具,身上穿的衣服鞋袜等纺织品,很多都是“中国制造”漂洋过海来到美国市场。 反观美国,虽然也有农产品、高端科技产品等出口,但数量和规模远远比不上从中国进口的体量。 制造业的外流,使得美国本土生产能力不足,无法满足国内对各类产品的需求,只能依靠进口来填补空缺。 把制造业拉回本土,能够增加国内产品的供应,减少对进口的依赖,进而改善贸易逆差的局面。 制造业岗位的流失对美国就业市场冲击巨大。曾经,制造业是美国就业的重要支柱,为大量不同技能水平的美国人提供了工作岗位。随着制造业向海外转移,许多工厂关闭,大量产业工人失业。 那些原本在汽车制造、钢铁生产等传统制造业领域工作的工人,失去了稳定的收入来源。而新崛起的服务业等行业,无法完全吸纳这些失业的制造业工人,导致就业结构失衡。 奥巴马政府希望通过制造业回流,创造大量就业岗位,尤其是为那些因制造业外流而失业的工人提供重新就业的机会,稳定就业市场,缓解社会就业压力。 贫富差距问题在美国日益严重,制造业岗位大多属于中高收入岗位,随着制造业的外迁,大量中高收入岗位流失,而新增加的就业岗位很多集中在低薪的服务业等领域。 这使得美国社会的收入分配愈发不均,富者愈富,贫者愈贫。将制造业拉回本土,能够重新增加中高收入岗位,改善美国民众的收入结构,缩小贫富差距,促进社会更加公平、和谐地发展。 随着全球局势的变化,供应链的韧性与安全问题愈发凸显。新冠疫情期间,全球供应链遭受重创,美国许多企业面临零部件短缺、原材料供应中断等问题。 因为大量制造业分布在海外,一旦出现类似疫情这样的全球性危机,或者地缘政治冲突等情况,美国企业的生产运营就会受到严重影响。 将制造业拉回本土,能够缩短供应链长度,减少对海外供应商的依赖,增强供应链的自主性和可控性,提升供应链的韧性与安全水平,确保在面对各类风险时,美国企业依然能够正常生产,保障国内产品的供应。 为了把制造业拽回美国本土,他那会儿可没少折腾。他先是搞出个“购买美国货”政策,强制政府部门采购时,必须优先挑本土制造的产品。这招就是想给美国制造业“输血”,人为制造国内需求,逼着大家多买国货。 他又推动通过了《制造业促进法》,这条法律直接给美国制造业企业送“大礼包”,用税收优惠等实打实的福利,帮企业削减成本。 不仅如此,他还喊出了“五年出口倍增计划”的口号。他鼓励美国制造企业把产品卖到全球各地,满世界找客户、拓市场,试图让美国制造重新在国际舞台上大放光彩,就盼着能靠这些办法,把流失的制造业给“捞”回来。 尽管他在努力推动,但由于美国制造业外迁多年,工业基础被逐渐掏空,重建生产线和供应链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资金和人力,且美国国内基础设施老化、劳动力成本高昂等问题依旧突出,导致制造业回流的成效并不显著。 特朗普上台更是把制造业回流当成“重头戏”,他大张旗鼓地把发展美国制造业、扩充就业岗位列为核心施政目标。 又是威胁要对海外生产的企业加征高额关税,又是在社交媒体上点名批评制造业巨头,甚至亲自打电话“劝”企业把工厂搬回美国,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 到了拜登执政,同样没放下制造业回流这事儿。他签署了一系列法案,把目光聚焦在供应链的韧性上,试图让美国制造业的供应体系变得更抗造、更稳定。 从政策扶持到资金补贴,能想到的招儿都用上了,就是想给美国制造业打一针“强心剂”。 可现实却很“打脸”,不管是奥巴马的政策组合拳,还是特朗普的强硬手段,亦或是拜登的供应链改革,美国制造业想重回巅峰都没那么容易。 高昂的人力成本、老旧的基础设施、断层的产业工人队伍,这些“拦路虎”横在眼前,就算多届总统接力使劲儿,制造业想重新“支棱”起来,依旧是难上加难。
现在的中国打的过美国吗?这么说吧,很快就会知道了,经济上无法取胜,或者占不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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