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特务头子毛森，抓捕了一个交际花小姐，审讯时，毛森用刀划开她的衣服，轻蔑道：“你招不招？”见美人颤抖着，他又把烟头烫在她的锁骨上！ 厦门还在国民党手里，街面上表面风平浪静，实际地下暗流翻涌。 情报人员一个个藏在夜色中，赌的就是一条命。 监控里刘惜芬的旗袍裂口像毒蛇吐信，烟头烫出的血泡滋滋冒油。毛森叼着雪茄冷笑：“装什么贞洁烈女？舞厅里和军官搂腰摸腿的骚劲儿呢？”这特务头子哪知道，三天前这姑娘刚把国民党布防图塞进空心发簪，转手交给卖馄饨的老头——那老头锅里飘着的虾皮，都是加密情报的掩护。 审讯室的铁椅焊死在地面，刘惜芬被倒吊着，血顺着发梢滴进眼睛。毛森拎着钢针扎她指甲缝，每扎一次问一遍“同伙在哪”。这姑娘疼得咬破嘴唇，愣是哼着《夜上海》调子数数，数到第十根针突然笑出声：“毛长官手抖什么？怕解放军炮声太响？”这话戳得毛森太阳穴直跳，抄起烙铁就往她腰上按——焦糊味混着皮肉响，门外站岗的小兵当场吐了。 厦门大学宿舍楼藏着更狠的招。地下党连夜用米汤在《圣经》上写密信，女学生裹着经文当月经带往外送。教堂神父的讲经台底下埋着发报机，十字架晃动的节奏就是摩斯密码。最绝的是菜市场鱼贩，剖开黄花鱼肚子塞微型胶卷，国民党稽查队查了三天，愣没发现腥臭的鱼鳔里藏着解放军登陆时间。 毛森办公室挂着“反共救国”的锦旗，柜子里锁着二十根金条和去台湾的船票。这刽子手白天枪毙“共谍”眼都不眨，夜里做梦总被血人追着跑。有回喝醉了冲副官吼：“明天把鼓浪屿那批学生全毙了！”第二天酒醒发现名单上有自己外甥女，赶紧划掉名字改成“查无此人”。厦门码头天天有棺材往外运，里头装的不是死人，是国民党军官偷运的古董——青花瓷里塞满美钞，清明上河图卷轴夹层藏着地契。 那些说“女特务靠美色上位”的，真该看看刘惜芬诊所的账本。她给贫民窟产妇接生不收钱，拿国民党的脏钱买盘尼西林救地下党。就义前夜在牢房地上划字，血手指写的是“天快亮了”，隔壁关着的妓女看不懂，还以为她在算接客次数。毛森至死不明白，这姑娘锁骨烫烂了都不吭声，听到解放军炮响却哭成泪人——信仰比皮肉结实多了，国民党用烙铁都焊不穿的信念，注定要烧穿他们的破船烂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