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嫁，我等建国来娶我……”1979年，知青戴建国不顾家人反对执意迎娶痴傻的女孩儿程玉凤，洞房花烛夜，戴建国眼含热泪解开她的衣扣，却被程玉凤一拳打在脸上，岳母苦劝：“建国，你走吧，我们不想拖累你……” 1979年，东北某村的婚礼现场，喜庆的气氛中却弥漫着一丝诡异。新郎戴建国脸上带着几道新鲜的抓痕，嘴角还有些青紫。可他目光温柔，看向身旁一脸茫然的新娘程玉凤，仿佛看到了世间最美的风景。 岳母拉着戴建国的手，眼中含着泪水：＂建国啊，你还年轻，有大好前途。玉凤这样子，你真要娶她吗？你走吧，我们不想拖累你一辈子...＂ 戴建国握紧岳母的手，坚定地说：＂妈，我心意已决。玉凤是为我疯的，我要照顾她一辈子。＂ 婚礼前一个月，戴建国还在与上海的父母争执。电话那头，父亲气得咳嗽不停：＂你是糊涂了还是也疯了！好不容易可以回上海，你非要留在那种地方，还要娶个疯姑娘！＂ 戴建国沉默片刻，回答道：＂爸，我们的幸福我们做主。玉凤现在这样，都是因为我。＂ 这一切还得从1971年春节说起。那年，戴建国作为知青回上海探亲。临行前，程玉凤偷偷塞给他一封信：＂建国，早点回来。＂没想到这一别，竟成灾难的开始。 程玉凤的父亲早就反对女儿和这个迟早要回上海的知青交往。趁着戴建国不在，他强行给女儿定了亲事。程玉凤拒绝，将送来的彩礼全部扔出门外。走投无路的程玉凤向戴建国发去电报：＂速寄300元过来，给我赎身！＂ 彼时的戴建国一天工资才两毛钱，300元对他来说是笔巨款。犹豫再三，他既没寄钱也没回信。这个决定，彻底改变了两个年轻人的命运。 绝望的程玉凤被父亲五花大绑，强行送去新郎家。一路上，她哭喊着戴建国的名字。到了新郎家门前，程玉凤突然口吐鲜血，大笑起来，人疯了。第二天，她就被新郎退了回来。 春节过后，戴建国回到村里，听说程玉凤嫁人了，还疯了，是喊着他的名字疯的。他不敢相信，急忙跑到程玉凤家。看到他时，程玉凤完全不认识他，口中喊着：＂你是坏人，把我卖给人当媳妇！＂ 那一刻，戴建国心如刀绞。此后的七年，他一边干农活，一边照顾程玉凤，从未放弃希望她能恢复正常。 1978年，全国掀起知青返城大潮。戴建国的父母再三催促他回上海。正当他犹豫之际，程玉凤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罕见地安静下来，对他投来温柔的眼神。那一刻，戴建国心中有了决定。 ＂玉凤是为了我疯的，我要一辈子照顾她！我要娶她！＂戴建国对所有人坚定地说。尽管知道这意味着要放弃回上海的机会，放弃可能的大学梦，但他没有一丝后悔。 就这样，1979年的那个冬日，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戴建国和程玉凤领了结婚证。看着结婚证上的照片，程玉凤反复摸索，似笑非笑地看着戴建国：＂这是真的吗？＂ 戴建国温柔地回答：＂是真的，你嫁给了我，我是戴建国！＂ 洞房花烛夜，本该是人生最甜蜜的时刻，但对戴建国和程玉凤来说，却充满了心酸。戴建国轻轻地为妻子解开衣扣，眼中含着热泪。程玉凤忽然发作，猛地一拳打在他脸上，随后又抓挠他的身体。戴建国没有躲闪，任由她发泄，轻声安抚着她，直到她情绪平静下来。 这样的场景在婚后经常上演。程玉凤时而清醒，时而发疯，经常对戴建国又打又骂，将他的脸、背、腿、胸前抓得全是伤痕。可戴建国从不生气，反而主动把身体凑过去，让她尽情发泄，然后轻拍她的背，安抚她的情绪。 1980年，令人欣喜的变化发生了——程玉凤生下了一个健康的男孩。有了孩子后，她的母性本能被激发出来。让所有人惊讶的是，程玉凤对待孩子异常温柔，主动给他喂奶，把他养得白白胖胖的，从不伤害他分毫。 与此同时，戴建国的事业也在稳步发展。他开始发表文章获得稿费，后来一步步当上记者、编辑，再到总编。尽管工作忙碌，他从未减少对妻子的照顾。这时，有人劝他：＂为了你的脸面，让程玉凤随她父母吧。＂ 戴建国却坚定地反驳：＂她是为我疯的，怎么就丢面子了。我要照顾她一辈子。＂ 就这样，戴建国带着程玉凤和儿子在县城里生活着，日子虽然平淡，却也充实。 转眼到了1997年，戴建国的上海老家传来消息：母亲年老需要照顾，妹妹下岗失业。这个家急需戴建国回去支撑。 程玉凤的父母了解情况后，体贴地对戴建国说：＂建国，你独自回去吧，上海需要你，玉凤留给我们照顾！你照顾了她将近30年，我们感激你，不会怪你的！＂ 任谁听了这话都会动心，但戴建国却摇了摇头：＂我和玉凤是永远也不会分开的，回到上海，或许她会好得更快！＂ 恰好，此时戴建国的儿子已经考上了上海的一所大学。于是1997年8月，戴建国带着儿子和程玉凤，一家三口来到了上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