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刘锡琨去一地主家夜宿,地主家很殷勤,让他睡在了儿子新房。谁知,晚上一黑影潜进来,在他身上乱摸,他以为是地主家儿媳在耍流氓,就装着糊涂猛踹一脚。 1941年,抗日战争进入了最为艰难的时期。日本侵略者在占领区实行"囚笼政策",妄图把抗日根据地分割包围,切断抗日军民的联系。 那一脚踹得实在,黑影“嗷”地窜上房梁。刘锡琨摸到炕沿的铜烛台,这才看清黑影穿着日式胶底鞋——哪家媳妇半夜偷汉穿这个?窗根底下突然晃过刺刀反光,他后脊梁的汗毛全竖起来了:狗日的地主跟鬼子唱双簧呢! 要说这王善人装得真像。白天端出腊肉炖粉条,酒壶底下压着八路军伤病员名单。刘锡琨嚼着煎饼夸“老哥仗义”,心里早把屋前屋后的暗哨数了个遍——西厢房窗台摆着三盆仙人掌,这是汉奸跟鬼子约好的接头暗号。新房里那床绣着牡丹的绸缎被,掀开褥子准能摸到发报机零件。 黑影捂着裤裆滚下房梁,日本话夹着中国脏话往外蹦。刘锡琨抄起炕桌砸过去,榆木桌面裂成两半,露出夹层里的地图——沂蒙山根据地的粮仓位置标得比蚂蚁还细。外头哨子吹得像鬼叫,王善人举着王八盒子踹门进来,脑门上的汗把汉奸帽都浸透了:“太君说了,抓活的赏二十块大洋!” 刘锡琨扯下窗帘布当绳索,纵身从后窗翻出去。落地时踩到堆软乎乎的东西,月光下看清是王家小孙子的布老虎——白天还冲他喊“八路军叔叔”的奶娃娃,这会儿在厢房哭得撕心裂肺。他咬咬牙,把怀里的情报吞进肚,肠子绞着情报科老赵的血书,比吞刀片还疼。 最绝的是村口土地庙。刘锡琨钻进供桌底下,香灰呛得他直打喷嚏。追兵举着火把冲进来,他捏着鼻子学夜猫子叫,倒把供桌上的关公像震得晃三晃。伪军班长扑通跪下磕头:“关二爷显灵了!”趁着这群二鬼子捣蒜似的磕头,他猫腰蹿进玉米地,裤腿被露水打得透湿。 这事儿后来上了《大众日报》,标题叫《虎穴脱险记》。王善人被游击队点了天灯,他家小孙子二十年后当上公社书记,逢人就讲:“我爷爷坟头草都比人高,活该!”倒是刘锡琨吞下去的情报,三天后变成炸药包,把鬼子的运粮车送上了天。 要说抗战时的老百姓,个个都是影帝。妇救会主任纳着鞋底传情报,村口货郎摇着拨浪鼓画地图。刘锡琨这出“炕头擒贼”不过是个缩影——那些年华北平原上,指不定哪个柴火垛里藏着电台,哪个粪堆底下埋着枪械。日本人搞囚笼政策?这笼子早被千千万万“刘锡琨”捅成了筛子!
1956年,毛主席在怀仁堂看戏,突然停下来问周恩来一句:“恩来,刘嫂子在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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