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900年冬,李晔借酒消愁时失手斩杀宦官宫女,给了宦官头子刘季述起兵的借口。一夜之间,禁军闯入寝宫,刘季述手持百官联名状,冷笑逼宫:"陛下嗜杀失德,当退居太上皇。" 铜灯台上的蜡烛"啪"地爆出个灯花,李晔攥着酒盏的手青筋暴起。剑柄上的龙纹硌得掌心生疼,方才砍翻的宫女还躺在阶前,血水正顺着青玉砖缝往龙椅下淌。刘季述的皂靴就踩在那摊血泊里,三缕长须被穿堂风吹得直往联名状上扫,那折子上密密麻麻的红指印刺得人眼疼。 刘季述从袖中抖出半块虎符,"叮当"一声砸在御案上。李晔瞳孔猛地收缩——这是他上月赐给神策军指挥使的调兵信物。老宦官伸出枯枝似的手指,慢悠悠蘸着砚台里半干的朱砂:"陛下若是体面,老臣这就替您写退位诏书。"笔锋悬在黄麻纸上方半寸,殿外梆子声正敲过三更。 突然有团黑影从梁上扑下来,刘季述手中的紫毫笔"咔嚓"断成两截。李晔定睛一看,竟是平日总蜷在暖阁打盹的狮猫。老宦官脸上横肉抽了抽,抬脚就要往猫身上踩,却见那畜牲弓着背蹿上龙椅,冲着人群龇出尖牙。 "妖物!这是妖物!"刘季述的尖嗓子劈了岔。趁这当口,李晔猛地掀翻御案,藏在暗格里的短弩"咔嗒"上弦。箭簇刚对准老贼咽喉,殿门"轰"地被撞开,十几个举着火把的翰林学士冲进来,领头的韩偓官袍上还沾着雪粒子。 "臣等听闻宫中有变..."话说到一半卡在喉咙里,老学士盯着满地狼藉直哆嗦。刘季述突然换了副哭腔扑倒在地:"诸位来得正好!陛下酒后狂性大发,老奴拼死护驾啊!"那猫儿突然窜到他背上,照着后颈就是一口。 场面顿时乱作一团。举着火把的禁军和文官们挤在门口进退不得,韩偓的幞头被挤歪了半边。李晔趁机扯过龙袍下摆,蘸着血在衣襟上疾书。短弩机簧"嘣"地轻响,带血的诏书裹着弩箭破窗而出,惊起檐下一群寒鸦。 卯时初刻,长安城头的积雪泛着青光。崔胤带着河东节度使的亲兵撞开丹凤门时,正看见刘季述举着玉玺要往诏书上盖。老宦官听见马蹄声回头,正迎上支破甲箭,喉头血箭飙出三尺远,溅得盘龙柱上星星点点。 李晔瘫在龙椅里笑出了泪,怀里蜷着那只炸了毛的狮猫。韩偓颤巍巍捧来热姜汤,却见皇帝突然抓起案上酒壶仰头就灌。琥珀色的酒液顺着下巴往下淌,混着未干的血迹渗进十二章纹。 "陛下..."老学士刚开口就被打断。李晔抹了把脸,盯着殿外渐亮的天光喃喃:"这大明宫,怎的比冰窖还冷?"檐角铁马"叮铃"一声,带着冰碴子的北风卷走了未尽的话音
公元前52年,太子刘奭去拜见皇后。皇后突然叫了五个宫女出来,让刘奭挑一个侍寝。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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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10xxx40
你爹个大黑气懒子的,什么他妈乱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