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晌午,我正往窗台晾腊肉,楼下传来咚咚的脚步声。表姑一家三口拎着水果篮推门进来,我手忙脚乱地把炖着芋头烧鸡的砂锅端上桌。 "小慧这手艺赶上饭店大厨了!"表姑夹起块糖醋排骨,油亮的酱汁顺着筷子滴在蓝印花桌布上。她闺女小芳扒拉着青瓷碗里的米饭,米粒裹着红烧肉汤汁,转眼碗底就空了。 我正给三岁的小侄子剥虾仁,忽然听见厨房传来锅铲碰撞声。抬眼一看,小芳端着空碗在电饭煲前发愣——早上我特意按人头淘的米,这会儿锅底只剩零星几粒黏在涂层上。 "哎呦瞧我这记性!"我慌忙起身,围裙带子勾住椅背差点把汤碗带翻,"要不我下点龙须面?十分钟就得,浇上这鸡汤..." 表姑忙按住我胳膊:"别折腾了,都怪小芳这丫头。"她戳戳女儿的后脑勺,"打小就实心眼,在谁家都跟吃食堂似的。"小芳耳尖泛红,筷子尖戳着碗里的卤蛋:"谁让表姐焖的米饭喷香,粒粒都裹着荷叶香呢。" 窗外槐树沙沙作响,晾衣绳上挂的腊肠在风里晃荡。小侄子突然举着啃了一半的鸡腿嚷嚷:"妈妈看!表姨把饭变没啦!"满桌人都笑起来,表姑父趁机把最后半碗鸡汤倒进自己碗里:"正好,这精华可别浪费。" 收拾碗筷时,小芳悄悄往我围裙兜里塞了张字条。展开是歪扭的铅笔字:"下回我带东北五常米来,管够!"窗台上的腊肉油星落在字迹上,映着斜阳闪成琥珀色。
昨天早上老婆说想吃肉夹馍,我骑着人力三轮自行车,跑到附近卤肉店买了1斤多猪头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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