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大内侍卫,看着风光,实际上过得一点都不轻松,尤其是新上岗的那天,得穿着浇了童子尿的官服,嘴里含着冰凉的竹片,硬生生挺一整夜,连个翻身都不能。 有人憋得想吐,有人差点昏过去,但要是出一丝差池,轻则降职重则掉脑袋,宫门外头春风得意,宫门里头,是真刀真枪的煎熬。老辈人传下来的规矩,说是童子尿能辟邪驱秽,保得宫中平安,竹片则是为了磨炼性子,让新进侍卫学会“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的隐忍。可这滋味,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知道有多难受。 夜色渐深,紫禁城的红墙在月光下泛着冷意。新来的侍卫小张蜷缩在值房角落,身上的官服湿漉漉的,那股刺鼻的尿骚味混着汗臭,直往鼻子里钻。他紧咬着竹片,牙齿发酸,腮帮子又麻又胀,喉咙里泛起阵阵恶心。隔壁的小李已经开始发抖,嘴唇被竹片硌出了血印,眼神里满是绝望。 “都给我挺住!”老侍卫王头儿提着灯笼走进来,压低声音呵斥,“当年我熬过这一夜,嘴里整整烂了半拉!谁要是敢松口、敢乱动,明儿就卷铺盖滚蛋!”这话像根刺,扎得众人脊梁骨发凉。小张偷偷瞥了眼窗外,宫墙外的百姓怕是正搂着老婆孩子,做着安稳的美梦,哪晓得这深宫里,竟有这般折磨人的规矩。 更难熬的是后半夜,困意如潮水般涌来,眼皮子直打架。小张的双腿早就没了知觉,想偷偷活动下筋骨,可刚稍微一动,王头儿的鞭子就抽了过来:“想活命就老实待着!”鞭梢擦着耳际飞过,惊得他一哆嗦,困意倒是去了大半。身旁的小李再也撑不住,“哇”地吐了出来,带着竹片的呕吐物溅了一地。 王头儿脸色铁青,一把揪住小李的衣领:“坏了规矩,你小子活腻了?”小李瘫在地上,哭着求饶:“头儿,我实在忍不住了……”第二天天一亮,小李就被拖了出去,没人知道他到底是被降了职,还是丢了性命。剩下的侍卫们看着这一幕,心里直发寒,嘴上咬着竹片,却觉得比黄连还苦。 熬过这一夜的人,才算勉强入了大内侍卫的门。往后站岗、巡逻、守夜,哪一样不是刀尖上舔血?可即便如此,还是有无数人挤破脑袋想当侍卫——毕竟在那个年头,能进紫禁城当差,再苦再累,也是全家的荣耀。
只是这荣耀背后的辛酸,又有谁能真正体会?当百姓们望着宫墙里那些身着鲜亮官服的侍卫,投去羡慕的目光时,又怎会想到,那风光的表象下,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折磨与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