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我蹲在出租屋的飘窗上,看楼下便利店的红蓝灯牌在雨雾里晕染。冰啤酒罐外壁凝结的水珠正顺着指缝往下爬,像这座城市永远晾不干的梅雨季。 对街写字楼还有零星格子间亮着,像是深海里发光的鱼。我常想那些加班的人是否也和我一样,把咖啡喝成隔夜茶,将键盘敲击声听成某种都市白噪音。二十七层的玻璃幕墙倒映着我们的孤独,却默契地互不拆穿。 租来的房间总飘着前任房客留下的沉水香,混着外卖盒里没散尽的麻油味。阳台栏杆锈迹斑斑,晾晒的衬衫被夜风掀起,像面投降的白旗。我总在晾衣绳上看见母亲晾晒被褥时扬起的棉絮,可伸手去接,却沾了满掌霓虹。
凌晨两点,我蹲在出租屋的飘窗上,看楼下便利店的红蓝灯牌在雨雾里晕染。冰啤酒罐外壁
树袋大狗
2025-05-10 21:4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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