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年,汉奸抓了个女八路,保长却拦着不让带走。汉奸队长王大麻子正要发火,保长扑通跪下:"这是活阎王贺健的媳妇!你们连他的人都敢动?" 1943年深秋的鲁中山区,枯黄的树叶打着旋儿落在山路上。 刚生完孩子的杨洪昭抱着襁褓,脚步虚浮地往娘家方向走。远处山坡上的松树林突然晃了几下,几个歪戴帽子的汉奸端着枪窜出来,领头的麻子脸拿枪管挑起她的下巴。 这个麻子脸是当地汉奸队长王德彪,老百姓背地里都叫他王大麻子。他手底下的二狗子们正要捆人,保长李富贵突然从土坡后面冲出来,膝盖砸在石头上咣当一声响。 这个平时见着日本人就哈腰的保长,这会却梗着脖子喊:"动不得啊!这是活阎王家媳妇!" 山风卷着这句话刮过山梁,在场十几号人都打了个哆嗦。 王德彪的枪管慢慢垂下来,他想起上个月赶集时听说的传闻——沂蒙山区的伪军头子赵黑七,就因为抢了八路军家属两袋小米,半夜被人抹了脖子,尸首吊在炮楼旗杆上晃了三天。 杨洪昭趁机把女儿往怀里紧了紧,她腰间的勃朗宁手枪早就打空了弹夹。这枪还是去年中秋丈夫送的,枪把上刻着"同生共死"四个字。 此刻她浑身发冷,却清楚记得三个月前那个月夜:刚升任鲁南军区四团团长的贺健蹲在炕沿,用纱布裹她脚上被荆棘划破的伤口,月光照着他背上那条从肩膀斜到腰眼的刀疤,像条蜈蚣在爬。 要说贺健这名号,在鲁中南敌占区能止小儿夜啼。十六岁光脚参加红军的娃娃兵,二十岁给徐向前当警卫员,长征路上背着受伤的首长爬过雪山。 有次反围剿,他带一个排的战士摸黑端了国军指挥部,三八大盖的刺刀都捅弯了。等到了山东抗日根据地,鬼子在悬赏令上给他画了个青面獠牙的画像,赏钱摞起来能买二十头牛。 杨洪昭头回见贺健是在滨海军区宣传科。那天她抱着新画的抗战宣传画进门,正撞见个满脸硝烟的黑脸汉子蹲在地上摆弄地图,袖口上沾着发黑的血渍。 政委拍着汉子肩膀介绍:"这是咱四团贺团长,专治各种不服的活阎王。"黑脸汉子抬头时眼里的杀气,吓得她差点把画框摔地上。 后来反扫荡转移路上,杨洪昭崴了脚落在队伍后头。贺健二话不说背起她就往山上冲,鬼子的子弹追着脚后跟打。 有颗子弹擦着他耳朵飞过去,血珠子溅在她手背上还发烫。跑到安全处,这黑脸汉子却摸出块干净纱布,把她脚踝裹得比接生婆包娃娃还仔细。 最让老百姓传神的还是去年冬天那件事。伪军中队在赵家庄抢粮,绑了三个妇救会的人。贺健带着侦察连顶着鹅毛大雪,顺着冰河摸进据点,二十三个二狗子被堵在被窝里。 天亮时赶集的乡亲看见,炮楼顶上飘着件血淋淋的伪军服,远远看去像面招魂幡。 眼下王德彪的汗珠子顺着麻子坑往下淌,他想起上峰说过,碰见带"贺"字旗的队伍要绕道走。去年腊月隔壁县的汉奸队抓了个货郎,三天后整个据点被端得锅碗瓢盆都不剩。 据逃出来的伙夫说,那晚月光底下有人喊了句"阎王收账",接着手榴弹就跟下饺子似的往里砸。 李富贵趁机凑到王德彪耳边:"上月初八赶集,我亲眼见贺团长抱着这娃在戏台讲话。那孩子裹的蓝花布襁褓,和现在这个纹样分毫不差。" 保长说话时手指头直打颤,却死死攥着王德彪的衣角不撒手。 山梁上忽然传来马蹄声,由远及近像擂鼓。王德彪脸色唰地变白,他听过这种动静——贺健的骑兵连标配东洋大马,跑起来蹄铁能把石板路砸出火星子。 二狗子们扔下绳子就往林子里钻,有个腿软的伪军裤子湿了一大片,在青石板上留下道水痕。 等贺健带着人马旋风般冲到跟前,杨洪昭正靠在老槐树下给孩子喂奶。她手腕上的勒痕还没消,枯叶粘在汗湿的鬓角上。 贺健滚鞍下马时,马靴上的马刺在石头上刮出串火星子。他蹲下身用袖子擦媳妇脸上的灰,摸到那处淤青时,牙关咬得腮帮子直鼓。 三个月后的桃花镇据点,早起的老百姓发现旗杆上吊着个麻子脸。尸首心口钉着张黄表纸,上面用朱砂画了幅阎罗像。 赶车的把式看得真真儿的,那画像的笔法跟伪军悬赏令上的贺健画像,活脱脱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打这以后,鲁中南的伪军头目喝酒划拳多了条规矩:谁说"贺"字谁买单。据点里的二狗子们晚上值岗,听见山风穿林过岭的动静都缩脖子,总觉得是"活阎王"的骑兵队在巡山。 杨洪昭后来当上了区妇救会主任,纳军鞋时总在鞋底绣个"健"字。有回送鞋给新兵,小伙子摸着鞋底问这字啥意思,她望着远处起伏的山峦:"这是咱老百姓的护心镜,鬼子汉奸碰一下要折寿的。"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出版的《鲁中南抗战史》记载,贺健率领的四团在1943年秋冬攻势中,累计拔除日伪据点17个,解救群众两千余人。 书中特别提到,该团官兵半数以上佩戴着绣有"健"字的鞋垫,成为当时根据地的独特风景。 如今桃花镇的老槐树还在,树干上深陷的缰绳印据说就是当年拴马留下的。 镇上老人给后辈讲古,说到贺健夫妇的故事总要补一句:为什么山里的石头硬?那是八路军的脊梁骨化的;为什么山泉水流不断?那是老百姓念好的泪珠子汇的。
1941年,新四军副军长项英死在了自己人手里,人还在“蜜蜂洞”里藏着,仗没打,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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