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平城内一处高级会所。灯火通明，觥筹交错，主人韩复榰身着西装，举杯相迎。客人张宗

北平城内一处高级会所。灯火通明，觥筹交错，主人韩复榰身着西装，举杯相迎。客人张宗昌一身洋派打扮，笑容满面。两人相见恨晚，当场结拜为兄弟。表面和气，暗流涌动。 宴会厅里的水晶吊灯晃得人眼晕，张宗昌握着酒杯的手指泛着青白。他盯着韩复榘腕间金表折射的光斑，想起四年前自己仓皇出逃时，连保险柜里的金条都没来得及装进皮箱。日本租界的榻榻米上总渗着海腥味，夜里听着浪涛声，他总梦见济南城墙上飘着自己的五色旗。 "韩主席好福气啊。"张宗昌突然伸手去够酒壶，衣袖带翻了酱油碟。深褐色液体在雪白桌布上晕开，像极了那年黄河决堤时淹死的灾民面孔。侍者慌忙上前收拾，他却盯着韩复榘夫人旗袍下摆的牡丹刺绣，那针脚分明是鲁绣独有的"衣线绣"，当年他给三姨太置办的行头，用的就是济南老字号瑞蚨祥的绣娘。 酒过三巡，韩复榘掏出怀表看时间。表壳上刻着"精诚团结"四个小字，这是上月南京方面特使送来的"心意"。表针咔嗒走着，他突然想起三天前接到的密电：张宗昌在天津日租界频繁出入武官邸。窗外槐树影婆娑，恍惚间变成日本浪人腰间的刀穗。 "我去后厨瞧瞧醒酒汤。"纪甘青刚要起身，张宗昌突然拽住她手腕。他拇指上的翡翠扳指硌得人生疼，那是当年直鲁联军打进北京城，从某位贝勒爷手上撸下来的。"韩老弟，你在山东顶了我的窝子，今天我顶了你太太的窝子。"满座皆惊，他却笑得露出后槽牙的金镶玉，那是去年在横滨当铺用祖传鼻烟壶换的。 三天后济南火车站，张宗昌的牛皮靴刚踩上月台，子弹就从《山东民报》的记者相机里射出来。刺客郑继成混在接站人群里，他爹十年前被张宗昌砍头时，血溅了济南府衙门口的石狮子一脸。枪响时，张宗昌怀里还揣着日本领事给的密函，信纸上盖着鲜红的菊花纹章。 韩复榘在官邸听完汇报，把玩着新得的和田玉把件。暖阁里檀香缭绕，他突然想起那晚宴席散场时，张宗昌的大衣领口沾着纪甘青的法国香水味。窗外北风卷着枯叶，参谋处长进来请示如何发布讣告，他摆摆手："给南京发个电报，就说暴病身亡。"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历史# #历史上的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