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0年,鲁迅为了补贴家用,为上海一家书店写文章,可等结账时鲁迅发现稿费有误便写信询问,报社回复:“标点不算稿费。”得到了这个答复以后,鲁迅直接气的做了一个动作,让出版社十分后悔。 ( 麻烦各位读者点一下右上角的“关注”,留下您的精彩评论与大家一同探讨,感谢您的强烈支持!) 1930年深秋,上海福州路一家书店的会计室灯火通明。戴着圆框眼镜的账房先生拨弄算盘,结算当月《萌芽》月刊稿费。 当他核对到鲁迅的杂文《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时,笔尖突然顿了顿——这篇七千字的文章,按惯例该付七块银元,可东家交代要扣掉标点符号的钱。 三天后,北四川路的大陆新村九号,鲁迅捏着刚收到的汇票皱起眉头。 他转身从樟木箱里翻出底稿,铺在榉木书桌上,用红蓝铅笔逐字清点。 窗外的法国梧桐沙沙作响,衬得拨算盘珠子的声音格外清脆。 "明明该是七千二百三十字,怎的少了三百多字钱?"他蘸着砚台里未干的墨汁,给书店经理写了封挂号信。 邮差刚踏出弄堂口,书店经理就急得直拍大腿。 他连夜召集会计和编辑开会,油印的稿费单在众人手里传了个遍。 最后众人商定咬死规矩,用蓝墨水在回信上写道:"敝社新规,标点符号不计稿酬。" 收到回信的鲁迅没拍桌子也没摔茶杯,只是把信纸叠成方块压在镇纸下。 第二天清晨,他照例泡了壶龙井,伏案写下篇杂文《"友邦惊诧"论》。 只是这次满纸墨迹连绵不绝,从开头到结尾竟不见半个逗点句号。 誊写完毕,他特意在信封上注明"加急件",让车夫踩着黄包车直奔福州路。 书店编辑拆开牛皮纸信封时,整张脸皱成了苦瓜。 三千多字的文章像条黑蟒盘踞在宣纸上,看得人头晕眼花。 总编室里电话铃响个不停,排字工人举着原稿直跺脚:"这没标点的文章叫我怎么拆铅字?耽误了月刊付印,机器空转的损失谁赔?" 当天傍晚,两个穿长衫的书店管事拎着火腿和龙井茶,点头哈腰地敲开了大陆新村的门。 鲁迅正在书房校对《唐宋传奇集》,听得门房通报,特意让许广平把红木座钟摆到会客室显眼处。 双方客套话没说完,座钟已敲过七下。 管事们擦着汗递上补足的稿酬,临走前再三保证:"今后标点符号照实计算,断不敢再克扣先生分毫。" 这般较真劲头,早在他少年时期就埋下了种子,那时候鲁迅还不叫这个名字,而是叫周樟寿。 那年绍兴城里落了场大雪,十四岁的周樟寿抱着当季衣裳跑当铺。 柜台高得看不见掌柜的脸,只听算盘珠子噼啪响过三遍,伙计拖着长腔喊:"旧夹袄一件,当钱四百文——"少年踮脚把当票塞进棉袄内袋,冰碴子在睫毛上结了霜。 东渡日本那年,他揣着母亲凑的八块银元踏上邮轮。 在仙台医专解剖室里,藤野先生用红笔把他的笔记改得密密麻麻。 有回考试得了六十分,日本同学举报他作弊,教授们翻遍考卷却说不出错处。 直到某个阴雨绵绵的下午,教室放映日俄战争的新闻片,画面里中国人伸长脖子围观同胞被杀,鲁迅抓起课本冲出教室,从此再没回来上过解剖课。 回国后的周树人住进北京八道湾胡同。 每月三百多大洋的教授薪水,倒有大半花在琉璃厂旧书摊。 有次相中宋版《嵇康集》,当场掏空钱袋还欠书商二十银元。弟弟周作人看不下去,劝他留些钱添置冬衣,他却说:"书中自有貂裘暖,要那劳什子作甚?" 真正让他衣食无忧的,还是那支犀利的钢笔。 鲁迅不懂枪,不动战争策略,但就是他手中的钢笔成为了文学革命家,用手中的钢笔去叫醒昏迷的中国,去叫醒那些愿意改变祖国的中国人....... (信源:鲁迅给报社投稿却发现稿费不对,报社称“标点符号不算稿费”他听后心生一计——中国网文化)
1930年,鲁迅为了补贴家用,为上海一家书店写文章,可等结账时鲁迅发现稿费有误便
静雅书声破卷绵
2025-05-27 16:28: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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