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亨继位后,给李隆基写信:父亲,你回来做皇帝,我依旧做太子。不料,李隆基回信说:

墨色绘梦师 2025-06-03 15:23:06

李亨继位后,给李隆基写信:父亲,你回来做皇帝,我依旧做太子。不料,李隆基回信说:“我不回长安,把剑南道i给我,我在此终老。”李亨一听,就急了。 757年深秋,在成都的李隆基,枯坐在褪色的榻上,用手摩挲着案头剑南道的舆图。 高力士佝偻着背,颤巍巍呈上鎏金漆匣:“太上皇,陛下遣人送来密函。” 李隆基瞳孔微缩,自从李亨在灵武即位的消息传来,他与这个儿子之间的关系便如绷紧的弓弦,一触即发。 鎏金匣开启,素绢展开,李亨的字迹工整却透着疏离:“剑南乃巴蜀要冲,需统筹全局以固边防。朕日夜思念太上皇,盼能早日迎驾回銮,共商中兴大计。” 短短数语,绵里藏针,既委婉拒绝了李隆基讨要剑南道的请求,又以孝道相挟,让他难以反驳。 李隆基将密函掷于炭火,气冲冲的说:“好个共商大计!当年马嵬坡,你以将士哗变为名弃朕而去;如今羽翼丰满,便要将生父困死在这长安城中!” 李隆基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殿中回荡,带着无尽的悲愤与凄凉。 成都的深秋,湿冷得能钻进骨头缝里。那封烧成灰烬的信,像是把李隆基心头最后一点暖和气儿也给带走了。老皇帝盯着炭盆里跳跃的火焰,眼神空洞,手还在无意识地捻着地图的边角。剑南道,巴蜀天府,那是他为自己挑的最后一块遮风挡雨的屋檐啊。儿子李亨那点心思,他活了大半辈子,在权力场里摸爬滚打过来的老狐狸,能看不透?什么“共商中兴大计”,什么“日夜思念”,全是糊弄鬼的漂亮话!好听,但字缝里都透着“不放心”三个字。 李亨怕什么?怕的不是老父亲回来抢龙椅,而是怕他带着剑南道这个“国中之国”,在长安城千里之外,再竖起一杆旗。安禄山的血还没流干呢,李亨哪敢再养个“太上皇藩镇”?这儿子,防老子跟防贼似的。 高力士在一旁缩着脖子,大气不敢出。他伺候了李隆基一辈子,从意气风发的临淄王到君临天下的开元大帝,再到如今这困守成都、连个安稳窝都要不到手的落魄太上皇,全看在眼里。当年马嵬坡,六军不发,逼死杨贵妃,太子李亨趁乱分兵北上,那会儿就已经是公开的决裂信号了。李隆基嘴上骂得狠,心里其实也明白,自己这个皇帝,在马嵬坡那一刻,就已经当到头了。权力这东西,一旦松手,再想抓回来,难如登天。 他后来默认了李亨在灵武登基,或许是心灰意冷,或许是顾全大局,想着儿子能收拾好自己捅破的烂摊子。可如今呢?连找个清净地方养老这点念想,都被儿子用“孝道”和“大局”的软钉子给顶了回来。这滋味,比当年仓皇逃离长安时还苦。 李亨在长安城,坐在他父亲坐过的龙椅上,估计也是坐立难安。他这皇帝位子,来得有点名不正言不顺,毕竟老爹还没死,也没正式禅让。他心里那根刺,扎得深啊。他巴不得李隆基回长安,回到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住进兴庆宫那个华丽的笼子里。 这样,他才能安心。李隆基要剑南道?那不等于放虎归山,给老爹再造一个根基?李亨的信写得滴水不漏,把拒绝包装成对父亲安全的考虑和对国家边防的负责,甚至还披着“思念”的温情外衣。这手段,玩得比他老爹当年还溜。 政治上的“孝”,说到底就是一层最方便利用的遮羞布。李隆基骂儿子“困死”他,一点没错。长安那个笼子,对失势的太上皇来说,跟活死人墓有啥区别?想想历史上那些被“荣养”起来的太上皇,有几个能得善终、活得自在的?赵武灵王沙丘宫活活饿死的例子,离唐朝可不算远。 读史至此,总忍不住拍案。权力面前,亲情真是脆弱得像层窗户纸。李隆基自己年轻时不也经历过腥风血雨?踩着多少亲族的血才登上皇位。到了晚年,轮到儿子用同样的规则来对付他,这算不算一种轮回? 他开创了开元盛世,晚年却昏聩得把江山搅得天翻地覆,最后连个体面的退路都求而不得。悲愤吗?凄凉吗?那是肯定的。但除了骂几句,他还能做什么?兵权没了,威望随着安禄山的铁蹄踏碎了,身边只剩下一个同样垂垂老矣的高力士。他摩挲着剑南道的地图,那点不甘和念想,终究只能化为一声叹息,消散在成都深秋湿冷的空气里。 他其实没得选,回去是囚徒,留下是奢望。这盘父子棋,从他仓惶逃离长安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了输家是谁。所谓太上皇,风光名号下,不过是权力游戏的残局里,一枚无处安放的棋子罢了。剑南道的山水再好,终究不是他的归宿了。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简单的人生感悟# #历史# #历史冷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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