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5年到1980年,陈永贵担任过5年副总理,分管农业工作。陈永贵在当副总理期间,不拿工资,不转农业户口,三分之一时间在北京,三分之一时间搞调研,三分之一时间在大寨参加劳动。虽然当了副总理,但陈永贵仍然是农民打扮,保持着艰苦朴素的作风。 陈永贵,一个地地道道的山西昔阳农民,能走到国务院副总理的位置,这在全国算是头一份。可别说,这人当了大官,骨子里还是老一套,农民打扮、粗布衣裳,从不讲究吃穿,这在北京高楼林立的机关大院里,怎么看都像个外乡人。 陈永贵1914年出生在山西昔阳县,小时候家里穷,穷得叮当响。地里种的粮食,一年到头都不够吃,日子苦得咸菜都不舍得多咬两口。小陈永贵早早地跟着大人下地,种地、打井、修梯田,啥粗活累活都能干。后来赶上土地改革,日子慢慢有了点起色。他当上了生产队长,能说会道,又能吃苦,渐渐地成了全村的主心骨。 有意思的是,这人当了副总理,户口还在大寨,工资也没领。事实上,陈永贵心里一直把自己当“庄稼汉”,不是啥“高级干部”。北京那帮老同事,有的开会一身西装革履,他呢,还是那身洗得发白的粗布衣服,脚下的鞋也是自己家做的布底鞋。 他这个人,头脑其实很灵活。到了北京做副总理以后,也没把自己和农民割开。该去地里调研还去,种地、挑粪、挖渠一样没拉下。其实要说他这个作风,在那个时候也有点“另类”,你想,一个国家副总理,和普通农民一样,天天围着土地转,放到今天,想想都觉得新鲜。 陈永贵在北京的那些年,说不上轻松。他常跟身边人说,“三分之一时间在北京,三分之一在外头跑,三分之一得回大寨下地。”光听着就觉得累,可他一点不嫌麻烦。有人问他:“你都这把年纪了,还折腾什么?”他嘿嘿一乐:“种地这点活,早晚得有人干,不能光靠嘴皮子。” 有一年,他正带队在北方农村考察,住的地方条件不太好,晚上屋里冷得直打颤。他倒好,铺一床褥子,穿着棉衣就睡了。第二天天没亮,他就起身去地里看庄稼,冻得鼻尖通红。村干部见了都劝他,“陈副总理,这天冷,别下地了。”他摆手:“我看着苗长得壮,心里就踏实。” 他这种“拼劲”,其实也是跟小时候穷日子磨出来的。要说这期间矛盾也不少。北京那边,有人觉得他“太土”,跟城市节奏格格不入。还有一些干部,私下嘀咕:“当官得有当官的样子,成天穿成这样,怕是镇不住场面。”但陈永贵不管那一套,开大会照样是旧布衣、旧帽子。有记者来采访,他倒是大大方方:“我这人,不会说官话,还是聊庄稼事在行。” 有一回,他专门去了南方调研,看到有地方种田方法特别新奇,还悄悄把土样和小秧苗带回大寨,回去后自己试着改种。这股“刨根问底”的劲,和北方那种老派干部真不一样。也有人说,他搞农业,真是拧得很,不服输,碰见新问题就一个劲儿琢磨,有时气得身边人都劝不住。 再说北京的“工资户口”这点事儿,当时也有不少人觉得稀奇。“不拿工资,这事能干长久吗?”有人私下里嘀咕。可他倒好,逢人就说:“钱不是最重要的,地在手里才是根。”有人觉得这是实在,但说到底,他当了五年副总理,这份坚持一点没变。 陈永贵最让人佩服的,还是在风口浪尖时那股子“犟劲”。七十年代末,全国农业学大寨的热潮起来了。说实话,那阵子,不管南方北方,村头巷尾都在谈大寨,搞梯田、修水渠、评工记分,学得有模有样。有人觉得这是农民翻身做主的大时代,自己人说了算,可有些干部却觉得压力山大,“天天喊学大寨,日子还不是照样苦?” 这场运动也不是没走过弯路。有人搬大寨的经验照本宣科,结果闹出不少笑话。北方那种山地搞得有声有色,搬到江南水乡一试,水田里硬生生修了梯田,大家一边干一边嘀咕,“这不是瞎胡闹么?”还有的地方,为了“完成指标”,硬是把粮食产量数字抬高了,后来被查出来,大家伙气得直挠头。 但陈永贵在关键时刻也不是光喊口号。他每到一地都说,“咱学大寨,学精神,不是死搬硬套。”他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不能走形式,啥地方有啥办法,别一个模子套到底。”可惜当时形势紧张,话说出去不一定都有人听。 到了八十年代,改革的风一吹,全国农村慢慢走向分田到户,过去那一套集体化的办法渐渐让路给新政策。陈永贵看到农村变化这么大,心里头不是没琢磨。他私下和熟人感慨,“咱这一辈子,就在地里头折腾,时代变了,干法也得跟着变。”
1975年到1980年,陈永贵担任过5年副总理,分管农业工作。陈永贵在当副总理期
碧水清波情韵悠
2025-06-09 17:3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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