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解放军42军军长万毅前往餐厅吃饭的时候，发现很多桌子都坐满了人，环顾四周，他发现毛主席的身边有个位置，于是他想都没想，就直接坐到了毛主席身边。 一九四九年春的西柏坡村头飘着炊烟，中共七届二中全会正在一间土坯房里召开。 午饭时间刚过，穿着灰布军装的万毅匆匆走进食堂，四下张望发现只有毛主席身边有空位。 这位四十二岁的东北汉子刚坐下，就听见毛主席用湖南口音打趣道："万毅同志，你可是张作霖的余孽呀！"食堂里顿时响起善意的笑声。 万毅摸着后脑勺憨厚一笑："主席这话可不对，要论余孽得是张学思同志嘛。" 这个玩笑背后藏着半部中国现代史。 万毅出生那年正逢日俄战争结束，辽东半岛还在日本人手里。 十五岁那年，他在大连码头当学徒，成天看着日本浪人拿鞭子抽打扛麻袋的苦力。 有天在仓库里发现本《三民主义》，夜里就着油灯读到鸡叫，从此心里埋下了报国的种子。 二十岁那年他考入东北讲武堂，两千多毕业生里考了头名。 张学良亲自把镀金怀表塞他手里时，这个金县小伙子的军装还带着新浆洗的褶子。 从沈阳北大营的军械官干到团长，他带着队伍在江阴要塞和日本人的舰炮对轰，南京城破时全团弟兄都倒在了雨花台。 撤出南京那夜，他蹲在长江边的芦苇荡里，听着城里零星的枪声，把军帽上的青天白日徽章扯下来扔进了江里。 转折发生在沂蒙山区的冬夜。三八年三月，他在煤油灯下对着党旗举起右拳，油灯把影子投在土墙上晃得老高。 当特别党员这事得瞒着上头，有回军部派人来查"赤化分子"，他把《论持久战》裹在煎饼里咽下肚。四二年被关进鲁苏战区监狱那会，牢饭里掺着砂子，他借着铁窗透进来的月光，用手指在墙上画战术图。 带着队伍打回东北那天，他站在鸭绿江边捧了把黑土。 战士们棉袄里塞着山东老乡纳的布鞋，枪膛里压着五发子弹——这就是全部家当。 在沈阳郊外打土匪那阵子，零下四十度的雪地里趴着埋伏，有个小战士脚趾头冻掉了三个，硬是咬着布条没吭声。 四七年打四平，美式榴弹炮把城墙轰得砖石乱飞，他蹲在掩体里拿红蓝铅笔在地图上画箭头，警卫员在旁边数掉在桌上的弹片。 北平城外的丰台阵地上，战士们拿缴获的美国炸药包练攻城。 叶剑英来看演习时，他亲自示范怎么捆炸药，棉袄袖子蹭得全是黑火药。 等到北平和平解放的消息传来，他蹲在战壕里啃着冻硬的窝头，突然想起二十年前在讲武堂背过的《孙子兵法》。 五九年春天，他带着苏联专家在罗布泊转悠了半个月找核试验场。戈壁滩上的风刮得吉普车直晃，他拿军用地图裹着头数骆驼刺。 回北京写报告那晚，他在总参大楼里抽光了两包大前门，烟灰缸里堆成小山。 八五年离休那天，他把将校呢大衣叠得整整齐齐，忽然想起三十五年前毛主席那句玩笑话，自己对着镜子嘿嘿笑出了声。 （信息来源：凤凰历史2014.9.291949年毛泽东曾说哪位高级将领是“张作霖的余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