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4年正月,天寒地冻,鬼子把一个奄奄一息,光着身子的少女扔在乱石堆上!几条野狗闻着血味过来,张开嘴正准备撕咬!千钧一发之际,一个大爷经过打跑了野狗,把少女抱回了家。 这个少女叫刘春莲,小名灵玉,后来改名叫万爱花。她生在内蒙古一个穷得叮当响的小村子,家里日子过得稀烂,爹是个鸦片鬼,吸得家徒四壁。她四岁那年,爹为了换几口烟,把她卖给了人贩子。小小的她被倒手好几回,最后到了山西盂县阳泉村,做了童养媳。婆婆倒是个好心人,把她当亲闺女养,吃穿不愁,还给她起了个新名儿叫灵玉。那会儿,她还以为苦日子到头了,能喘口气。 可好景不长。1938年,日军第四旅团第14大队打进了盂县。那天,村里硝烟滚滚,枪声夹着哭喊到处都是。日军穿着厚军服,腰上挂着刺刀,见门就踹。她公公拄着拐杖想拦,被一刀捅穿了胸口,死在门口。婆婆搂着小丈夫躲炕角,也没逃过,被拖到院里砍了。她吓得躲在柴堆后面,大气不敢出,等到半夜,村子静得像坟地一样。 天亮后,她爬出来,村子已经成废墟。她拖着瘦得皮包骨的身子走到村口,稀里糊涂加入了抗日的队伍。为了跑路方便,她改名叫万爱花。到了1943年,她才15岁,已经在羊泉村带着乡亲们挖战壕、运粮食。小丫头片子,嗓子嫩,却喊得山谷都回音,骨子里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 1944年正月,北风夹着雪花吹得人睁不开眼,日军又来扫荡。她和几个年轻姑娘被绳子捆了,押到炮楼里。那里又臭又潮,地上全是碎布和稻草。白天,她被绑着吊在槐树上,脚尖勉强沾地,鞋都磨没了,脚趾冻得发紫。日军拿皮鞭抽她,血滴在雪地里冻成红点子。她咬着牙一声不吭,嘴唇咬出血,硬是挺着。晚上,她被拖进窑洞,里面冷得像冰窖,日军围着她折腾,外面风雪呼呼地盖住了一切。 熬了21天,她趁着守卫喝醉,撑着满身伤爬出去,衣服破得只剩几片布,光脚踩雪跑进树林。可没两天,她又折回了羊泉村。两个月后,日军再扫荡,她又被抓。这回更狠,被剥得一丝不挂吊在村口树上,用钳子拔她腋毛,血顺着胳膊淌下来,疼得她差点昏死。接着,他们拿两根大扁担架在她肩膀上,四个人跳上去压,肩骨咔嚓断了,她瘫在地上没了动静。日军以为她死了,拖着脚踝扔到河边乱石堆上。石头扎进她背,野狗闻着血味跑过来,正要下嘴,张大爷出现了。他拄着棍子吼着赶走狗,脱下破棉袄裹住她,背回了家。 张大爷家穷得墙都透风,炕席磨得露出木板。他拿温水给她擦血,用小米熬粥喂她。她醒过来时,腿上的伤已经烂得不成样子。村里人怕日军找麻烦,不敢收留她,几天后把她抬到山脚一个破窑洞藏起来。那窑洞暗得看不清脸,地上铺点干草,乡亲们轮流送野菜汤和玉米饼,还塞了个四岁小丫头陪她。 三年后,她能拄着棍子走路,带着小女孩离开阳泉村。俩人沿路讨饭,风吹得衣服破成条,晚上睡草垛,最后到了太原。她靠摆摊缝衣服糊口,手指被针扎得全是血窟窿,攒的几个铜板都给养女买了纸笔读书。日子苦得掉渣,她手却没停过。1992年,盂县老师张双斌找上门,拿着一堆资料请她为受害女性讨公道。她抖着手接过纸,点了头。 1995年,她跟其他受害者站在东京法院外,手攥着诉状要日本政府赔礼道歉。判决下来是“驳回”,她站在那儿没吭声。后来三年,她又告了两次,每次站在法庭外台阶上,风吹得她瘦得像根柴,可结果还是没变。国内支持的人多了起来,她去过展览馆,看到墙上日军暴行的照片,颤巍巍写下“还我尊严”,字歪得厉害,力道却不轻。 2013年,她躺在病床上,瘦得只剩骨头架子,最后一次告状又输了。那年秋天,病房的风从窗缝钻进来,她闭上眼走了,84岁。她走后,养女接着跑,手里攥着她留下的旧信,嗓子哑得像砂纸,讲着当年的故事。公道没等到,那股倔劲儿却没灭。
1944年正月,天寒地冻,鬼子把一个奄奄一息,光着身子的少女扔在乱石堆上!几条野
风城春史呀
2025-04-10 13:5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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