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8年初,国民党西昌当局组织凉山黑彝大头人到南京、上海、杭州等大城市参观。刚

儒家羊学 2025-04-10 21:10:54

1948年初,国民党西昌当局组织凉山黑彝大头人到南京、上海、杭州等大城市参观。刚刚走出西南极为闭塞的凉山彝族奴隶社会的这些黑彝奴隶主们,很快也就陶醉于现代人追星的这种狂热中。

明清两代,凉山之“夷患”,也就是彝族奴隶主四处掳掠人口、焚烧村屯关隘、阻断川滇大道的情况已经极为严重。万历四十年,川南告急,凉山彝族问题甚至成为当时科举策试的题目,海内大儒顾炎武因之《代答建南告急策文》,其中云:“猖獗之甚,滋蔓而难图”,“羽书之告急无虚日,孤军之待援如汤火”。《明熹宗实录》天启五年正月乙丑载:“云南巡按朱泰祯疏言……臣所经建昌一道……独有松林站以至礼州,从禄马站以至白水,共四百里,白骨山积,营垒丘墟,室庐空旷,夷氛独横。”清代魏源在《圣武记》中也专门讨论过凉山彝族问题,“凉山内生番……各路百数十支。真夷谓之黑种,岁掳汉民入内,亦化为夷,谓之白种。黑少白多,黑主白奴,众且数十万……秋成后乘间焚掠……所掠男子妇女,转售深巢……数十年来,边民不聊生……兵怯贼骄,日甚一日。”

明清统治者对于凉山作乱的彝匪,虽有几次大剿,但更多的时候都是行姑息之政,“在文武官,非不知征师调饷在在为难,故凡平时驾驭以及滋事之初,无不竭意抚绥,无如夷匪贪残,不知怀德,反更启其顽视狡逞之心(见道光十八年成都将军凯章、署四川总督苏廷玉、四川提督张必禄

《奏夷务实在情形疏》)。也不想好好的治理凉山,打破凉山地理交通上的极度闭塞状态,将文明的曙光引入凉山,而只是一味的被动防堵,遍设营、汛、哨、塘,兵分则力弱,结果防不胜防,糜烂数百年,到清末已成不可收拾之局面。国民党的心思也没有好好用在治理边疆上,抗战胜利后,如果不是忙着发动内战,拿出一些人力物力来,好好的开化启迪凉山彝族,整治道路,武装移民,发展生产,禁枪禁毒,则凉山黑彝奴隶主的统治并非不可削弱和推翻。要不是新中国在1956年以军事实力为后盾,强行废除凉山彝族种姓奴隶制,这种大乱还不知道要持续到什么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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