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特务头子毛森审讯一个交际花，竟将手伸进交际花的旗袍，色眯眯地说：“真是可惜了！”突然，他将烧红的拉铁狠狠地按在了交际花的皮肤上…… 刘惜芬被拖进牢房，摔在稻草堆上，血从胳膊淌到地上，黏得稻草一团糟。牢房墙湿得滴水，霉味呛鼻子，她裹着破棉袄，蜷在角落。 小张挤过来，撕下块布条，抖着手给她裹伤，嘴里嘀咕：“这帮畜生！”刘惜芬喘口气，嘴唇白得像纸，硬撑着坐起来，小张攥着她的手，牢房里静得只剩喘气声。她咳一声，血沫子喷在袖子上，拍拍小张的肩，咧嘴笑：“厦门快打下来了，咱得熬住。” 审讯室的光刺眼，刘惜芬被绑在木椅上，手腕勒出血痕。毛森叼着烟，皮鞋锃亮，绕着她转，手伸进她旗袍领口，嘴上挂着笑：“真是可惜了！”他抓起烙铁，火红的铁头冒烟，狠狠按在她胳膊上，皮肉烧焦的味儿散开，她的喊声震得墙嗡嗡响。 毛森甩手，吼：“说，谁是上线？”她咬着牙，汗混着血淌一地，嘴唇抖了抖，没吭声。他又泼了辣椒水，伤口咝咝响，她抖得椅子吱吱作响。 特务递来电刑线，电流嗞嗞过，她咬破舌头，血从嘴角流，眼睛死瞪着毛森。毛森摔烟头，踹椅子，骂了句，转身走了。 牢房里，狱友们围过来，老陈捶腿，低声喊：“干到底！”小李在地上用稻草画字，歪歪扭扭写了个“胜”。刘惜芬靠着墙，血渗湿了身下的草，喘着气说：“写大点，写‘胜利’。”小李画得手抖，牢房像点起了火，暖得人哆嗦。 特务老王站在铁门外，眯眼往里瞅，皮靴蹭地板。刘惜芬瞅他一眼，扯嗓子喊：“红旗会插满全国！”老王骂着砸门走了。她哼起歌，曲子断续，像风吹过，狱友们跟着哼，声音小得像蚊子嗡。 炮声轰隆隆从厦门城外传进来，牢房的铁门抖了抖。刘惜芬趴在墙缝边，耳朵贴着听，血干在脸上，裂出纹。 她咧嘴笑，低声说：“天亮了，红旗来了！”小张扶着她，老陈拍腿，喊：“值了！”炮声一阵紧过一阵，特务在走廊跑，骂声乱糟糟，像炸了窝。刘惜芬攥着小李的手，喘气说：“出去说咱没白干。”天蒙蒙亮，特务老王带人冲进来，端枪拖人。 刘惜芬被架出去，脚拖在地上，血画了条线。院子里火把晃眼，毛森站在一边，烟头闪红光。她站不稳，靠着墙，衣服烂得露出一片片伤疤。 枪声响了，刘惜芬倒下，血淌进泥里，炮声还在轰，像送她一程。特务拖走尸体，火把灭了，院子黑得吞了光。她25岁，没能瞧见厦门城头的红旗。 牢房的稻草还沾着她的血，小张攥着块布条，低头不吭声。老陈在地上画了个“惜”，字歪得没法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