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八路军386旅的一位炊事员去河边挑水。眼前的地上出现很多“奇怪”的脚印,低头查看的他,大叫一声“不好”。原来,他发现那些脚印形状奇特,很有可能是来自日军。 老张蹲下身子,手指刚碰到鞋印边缘就缩了回来。新翻的泥土还带着潮气,胶底花纹深深压进河滩,这种带防滑钉的军靴他太熟悉了——去年伏击鬼子运输队时,他亲手扒下过三双这样的靴子。扁担哐当掉在地上,两只木桶顺着斜坡骨碌碌滚进河里。 三十米外的芦苇丛突然晃了晃。老张后背瞬间绷紧,弯腰捡扁担的动作像是慢镜头,指尖摸到扁担头包着的铁皮时,忽然想起今早给战士们送饭,炊事班的菜刀全在案板上。汗珠顺着眉毛滑进眼睛,他故意扯着嗓子骂了句方言:“哪个龟孙子偷老子的桶!” 芦苇丛里钻出个戴斗笠的老汉,肩上还扛着渔网。老张盯着那人踩过草根的布鞋,太阳穴突突直跳。方圆五里只有王家沟有渔户,可那村半个月前就被鬼子烧光了。他装作系草鞋带,悄悄把扁担横在脚边,锈迹斑斑的铁皮在阳光下泛着暗红。 “老乡,借个火?”老汉的口音黏糊糊的,递烟的手背上青筋鼓得像蚯蚓。老张摸出火镰,瞥见对方虎口厚厚的老茧,火星子差点燎着自己胡子。这哪是打渔的手,分明是常年握枪磨出来的。 河对岸的灌木丛闪过金属反光。老张猛吸两口烟,突然剧烈咳嗽起来,烟斗里的火星子溅在对方裤腿上。趁着老汉拍打火花的空当,他抄起扁担扭头就跑,背后立刻炸开叽里呱啦的怪叫。子弹擦着耳朵飞过去,打碎了路边半截土墙。 村口放哨的小战士看见老张狂奔而来,扁担头上拴着的白布条甩得像风车。这是炊事班和侦察兵约好的暗号——白布条打三个结代表紧急军情。不到半袋烟工夫,旅部已经收到消息:至少两百名日军正从河道包抄,皮靴印里混着马蹄铁痕迹,估计带着轻型山炮。 旅长把铅笔往地图上一拍:“狗日的想端咱们指挥部!”几个作战参谋同时抬头,指挥部屋檐下挂着成串的干辣椒,这会儿正被穿堂风吹得哗啦响。老张蹲在灶台边添柴火,铁锅里炖着的萝卜突然浮起几个油花——他刚才顺手把情报塞进灶膛时,棉袄袖子沾了半凝固的猪油。 三天后旅部开表彰会,主席台上摆着缴获的日军军旗。旅长念到“炊事班张大山”时,台下哄地笑开了——老张正躲在角落里搓麻绳,绳头还拴着两个新打的木桶。后来这事传成了段子,说386旅的炊事员眼睛比侦察兵还毒,闻着日本鞋印就能炒出辣椒炒肉的味道。
1943年,新四军活捉了国民党副总司令韩德勤,陈毅愁眉不展,想装作不认识放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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