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丢死人了!”早上,诗人徐志摩的母亲推开儿子卧室的门,见到了不堪入目的一幕。儿媳陆小曼正与一男子衣衫不整同躺在一张榻上。 自从陆小曼进了徐家门后,就遭到长辈们的不待见,在有个前个儿媳做对比后,她是哪哪都不得老两口的心,饭不会做,家务不会操持,吃个饭都要和儿子在饭桌上腻腻歪歪,恨不得成为个连体人一样。 眼看儿子被她哄的荒废了时光,徐父忍无可忍,对着不事生产的夫妻俩下了最后的逐客令:“从今往后,你们的花销自己想办法,家里面不会再给你们补贴了,即日起,你们搬到外面住去吧!” 徐母站在丈夫身后,恨不成钢的盯着儿子不知道他为什么娶了这么个女人后就大变样,完全没有以往上进的模样,整日为她忙前忙后,一点事业心都没有,虽然家里面家大业大不缺他们俩的吃喝,但这样下去迟早荒废,因此她虽然心疼,但对于丈夫的做法并没有反对。 他们本以为等出了徐家,小夫妻就能自力更生起来,谁知陆小曼照样什么都不干,不食人间烟火般,只想着自己享乐,花钱如流水,徐志摩对此毫无怨言,而是努力的帮妻子满足所有需求。 有时徐母担心儿子就回来两人的小家看看,这次她过来正是因为听到些风言风语,她外出交际应酬时,其他夫人看她的目光带着同情或八卦。 她派人去打听是怎么回事,原来儿子家里面总是有个男人进进出出,和儿媳有说有笑,还一同上台唱戏,就连儿子不在家的时候,这男人都毫不避讳。 徐母听到这气急败坏,她只感觉是陆小曼败坏了徐家的门风,于是想着大清早过去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哪怕年轻人交友再如何友好,也不能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外面说闲话的都止不住了。 “老夫人,您怎么过来了,先生还没有回来,您先在客厅坐着,我去叫夫人。”家里面的仆人看到徐母气势汹汹的过来,连忙想要阻拦。 结果徐母手一甩根本不听她的话,直接来到二楼的卧室里面,敲了敲门却无人回应,她一把将门推开就看见好儿媳和个陌生男人躺在榻上,屋里面烟气缭绕,熏得她睁不开眼睛。 “你们这成何体统!还不赶紧起来!”徐母怒道。 此时陆小曼沉浸在大烟带给自己的快乐中,搞不清外面的状况,看到婆婆过来丝毫没有感到有何不妥,反而在榻上直乐呵,而旁边的男人正是这段时间和她传出闲话的翁瑞午。 不等他们解释清楚,徐母就气急败坏的离开了,等到儿子回来后就让他赶紧管管,实在是丢人现眼,而徐志摩反倒是无所谓的样子,他相信自己的妻子和朋友,翁瑞午只是过来帮妻子看病的,两人之间并没有出格举动。 徐志摩因长期在外工作,心里面又放心不下妻子,感觉翁瑞午和她关系相处的不错,就常常让他在自己不在家的时候照看下陆小曼,翁瑞午每次都好好答应,对于外面人说的话,徐志摩早就听闻,他让翁瑞午不要放在心上,清者自清罢了。 三个人这说不清的关系持续到徐志摩去世,陆小曼伤心万分,却不被徐家待见,公公婆婆连见她都不想见,只是看她不事生产才每月给她两三百块。 但当他知道翁瑞午在儿媳家歇息了一碗后,气得直接断了她的补贴,只觉得这个儿媳实在让徐家蒙羞,接二连三的变故让陆小曼猝不及防,她本来就不是个会挣钱的人,从小到大都有人照顾,才养出这样天真烂漫的性子。 幸好后半生有翁瑞午照看,才能好好的生活下去,而她对翁瑞午同样尽心尽力,在对方搞出破烂事后,还帮忙抚养他的孩子,在他生病卧床后学着照顾患者,最后送他完最后一程。 即便如此,陆小曼去世前仍是想与徐志摩合葬,可惜这个遗愿最终没能完成,徐志摩的儿子根本不让她和父亲葬一起,最后骨灰沦落到无人认领不知去向何方,天之骄女最终沦落至此可悲可叹。 参考来源:《民国四大才女》
“我来过,我很乖。”2005年,7岁小女孩蹲在马路边卖苹果,此时,从宝马车上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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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火
人家爱午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