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邓丽君逝世30周年前我从国中的时候开始接触邓丽君的歌,直到大学时有次爷爷看到

永爱丽君 2025-05-06 00:11:09

写在邓丽君逝世30周年前

我从国中的时候开始接触邓丽君的歌,直到大学时有次爷爷看到我在听,就说以曾前和邓丽君一起去香港三个月。

我就呛:「爷爷你不可以无中生有这种事情。」

爷爷就去翻出一本相簿递给我,看了差点没昏倒,里面真的都是他和邓丽君的合照。

我记得我第一个问题就很蠢:「你们跟邓丽君吃饭时她是没有化妆的喔?」

爷爷说了相簿的背景,1970年夏天台湾歌星组了一个团要去香港公演,他是里面的钢琴师,团体里有邓丽君,当时邓丽君还不会广东话,不会说也不会听。而他是全团中唯一会广东话的老广,全团所有的乐手和歌星都听不懂,于是他就意外负责帮全团沟通,随时要帮邓丽君翻译,邓丽君一天到晚就拉着爷爷 :「张老师~你可不可以帮我翻译一下?」

除了当翻译,就是每天和邓丽君固定练唱,彩排,晚上演出,在香港到处出游他也跟在旁边当翻译,当时邓丽君最常唱的歌是「泪的小雨」,这首演奏的频率最高,每一场都唱,安可也唱,极受香港观众欢迎。1970年的邓丽君尚未有日后属于自己代表性的「千言万语」等名曲,所以登台时多半是演唱时下当红的歌曲。

邓丽君个子是全团女星中最高的,甚至还高过很多男团员,身高优势加娃娃脸使她在全团个性中特别出众。

当然这段时间除了是琴师,充当翻译,不时也要教邓丽君讲广东话,日子过得很充实。完全没有想到「会讲广东话」这件事大幅增加了和邓丽君互动的回忆。

因为只有17岁仍是少女的年纪,邓丽君性格比较好奇和调皮,常常半夜确认邓妈妈睡着了,偷滚下床溜出房间,跑去和团员打扑克牌打麻将和聊天吃瓜子(当然也都在邓妈妈醒来前再溜回床上,没有被逮到过)。当时电影尺度很保守,有一些内容较为大胆的电影是透过个人小型放映机才能手摇播放,但要从机器的小孔视窗中看,一次只能一个人看,大家在看时邓丽君也过来凑热闹,因为当时在台湾没有这种播放小电影的机器所以她一边看一边笑,电影内容又很「特别」,邓丽君说「哎呀,这个外面看不到」。

爷爷说邓丽君的特色就是态度极为礼貌,讲话客气,家教很好,见到任何人都是笑瞇瞇,皮肤又白又细,长相特别甜,很快就成为全团中人缘最好的歌星,邓丽君化妆的方式和同团其他女歌星不一样,当时是流行把眼睛上下眼线画满的那种,但邓丽君的妆总是里面最淡的。爷爷说:「因为她眼睛已经够大哪里需要再画?」个性上平时很爱开玩笑,第六张照片可以看到邓丽君在旁边男团员的头上恶作剧比了五根手指兔耳朵。

当时因为全团中有两位歌星知名度比较高,一个就是邓丽君,另一位也是由妈妈带领,两位「星妈」可说卯足劲,常常在为自己女儿能否唱当晚压轴上「尽力争取」。尽管如此,邓丽君自己本身和那位歌星关系维持得相当良好。

我问爷爷印象最深的是什么,爷爷说:「有一次坐火车,邓丽君坐在他旁边看漫画书,由于那列车厢的椅子是两两相对式,对面的座位刚好没人,邓丽君就把脚伸直放到对面的椅子上,迷你裙一双大长腿又直又漂亮,美到眼睛都不知道该看哪里。」

在香港那段日子第二深的印象就是无论拿到旋律再难听的歌,歌词再俗气,邓丽君都有本事把它唱到很好听,「化腐朽为神奇」,拥有非常神奇的诠释功力。

印象第三深刻的是他们甚至一起去拜访了当时香港的五亿探长雷洛(原名吕乐),拜码头,因为当时雷洛在香港势力仍然很庞大,要去香港发展都要找他先拜过码头。

这样的时光在香港度过了三个月,由于歌唱实力本身出类拔萃,舞台魅力够,使邓的知名度短短时间在香港迅速打开。

后来1973年爷爷去新加坡,去为当地的好友开的歌唱教室捧场,刚好邓丽君人也在新加坡演唱,当时名气在东南亚已经非常响亮,爷爷就以个人交情邀请邓丽君为其开幕仪式站台,邓丽君二话不说就答应,竟未收酬劳情义相挺,态度相当豪迈。歌唱教室后来经营得极为成功,爷爷的朋友几年后仍感谢万分,并寄了开幕时的邓丽君照片在后面写下感谢词,提及由于邓丽君的站台影响歌唱教室非常深远,而开幕那一天令人如此难忘。(这几张照片我目前忘记放哪没找到)

时间走到1981年,爷爷收到了邓丽君给的台北迪斯角演唱会的门票,当晚去欣赏了表演,这是最后一次见到邓丽君,而当时邓丽君已经红遍两岸三地,还发了粤语专辑,广东话早已讲得行云流水。

故事起始于1970年的香港,当时只是音乐界的同行问了一句:「有团,要不要去香港?酬劳很不错喔。」 没想到就开启了后面10年的缘分。

爷爷说他最喜欢白色西装那张合照,我问为什么?答案让人昏倒。他说:「你不觉得那张像新郎和新娘吗?」

真的很敢说。

这本相簿我到现在仍然珍藏著,连红色相册本体都没有换掉,里面照片的时间仿佛仍旧停留在那三个月,从香港的夏天到秋天,泪的小雨重复播放着未曾停歇。(张可棠FB)邓丽君[超话]邓丽君逝世30周年思君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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