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2年,阎锡山的小儿子回到山西忻州,在老宅门口老泪纵横,然而就在他抬脚准备回

如梦菲记 2025-05-06 11:44:17

1992年,阎锡山的小儿子回到山西忻州,在老宅门口老泪纵横,然而就在他抬脚准备回家时,却被一旁的工作人员拦了下来:“同志,你还没买票呢?不能进。”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92年秋,太行山的风已有些凉意,一位步履缓慢的老人从美国经北京辗转抵达山西忻州,手里攥着一张泛黄的老照片。   照片上的宅院门楼高耸,青砖黛瓦之间藏着过往的荣耀与兴衰,这是一座他曾经熟悉到闭眼都能摸清走向的老宅,也是他父亲阎锡山少年求学、晚年念念不忘的地方。   车停在河边村村口,他站在熟悉的街道尽头,目光落在那扇朱红色的大门上,一块嵌着金字的木牌悬挂在门额,“阎锡山故居”五个字在秋日阳光下反射出陈旧的光。   门前竖着一排铁栏,票亭后坐着年轻的工作人员,游人三三两两排着队,手中持票,步入这座清末样式的四合院。   他没有说话,只是走到门口,被栏杆轻轻拦住,工作人员示意他需买票才能进入,他站在原地,低头从夹克口袋中取出钱,手微微颤抖,将票收好,缓缓走入。   这条巷子曾铺着鹅卵石,是他儿时最喜欢追逐的地方,宅院的灰墙如今粉刷得雪白,门楼上的砖雕被描了金线。   院中石狮安然蹲守,仿佛从未挪动过,他顺着回廊慢慢走着,步子很轻,生怕打扰了藏在记忆深处的那些影子。   西厢房依旧保存着原貌,靠墙的雕花木床上铺着青缎棉被,角落的玻璃柜中,一列铁皮火车静静陈列,那是他十岁那年,父亲从太原带回来的生日礼物,他凝视良久,仿佛还能听见那节车厢滚动在地砖上的声音。   书房里光线暗淡,窗前一张老式书桌上摆着砚台、羊毫和一封泛黄的信笺,墙上挂着阎锡山的黑白照片,穿长衫,面容严峻,神态清醒。   讲解员站在门口向游客解说这位曾经治理山西近四十年的军政人物,从兴办教育到修筑铁路,从抗战时期的联合抗敌到复杂的政治身份。   语气平实,内容丰富,却与他记忆中那个深夜伏案、不苟言笑的父亲略有不同,他缓步进入后院,那里是曾祖父栽下的枣树,树干粗壮,树皮嶙峋,依稀能看见年轮在阳光下斑驳的纹理。   一颗青枣悄然躺在泥土上,他弯腰捡起,端详片刻,小心地收入衣兜,这是他此行最珍贵的纪念。   他记得,父亲在台湾的晚年日渐沉默,常常坐在庭前,盯着西边落日发呆,每次提起山西老家,总说梦见在枣树下乘凉,树影婆娑,蝉声清幽。   他从未在那个陌生的岛屿上听父亲说出一句后悔的话,但从那份念旧之情中,他知道,那老宅,是父亲心中最深的一根刺。   当年,他因与寡嫂结婚而与父亲反目,那时年少气盛,不肯低头妥协,转身远赴他国,他以为自己凭借一身本事能闯出一片天,谁料到真正的世界远比预想更冷峻。   他在异乡辗转,从经营失败到靠卖保险为生,跌跌撞撞多年,始终不曾开口求父亲原谅,直到听闻父亲去世的消息,他才意识到那道父子之间的鸿沟,已经永远无从跨越。   此刻,他站在这座庭院中,游人匆匆,脚步声和讲解声交织在一起,有人站在雕梁下拍照,有人驻足讨论展板内容,他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那座他曾赖以为家的宅子,如今归于公共记忆,成为历史的一部分,被保护、讲述,也被争议。   他没有流泪,只是轻轻地向枣树的方向鞠了一躬,他明白,曾经的家已不再是家,归来的方式也不再是推门而入,而是凭票参观。   但他心中却涌上一丝慰藉,有多少故宅在风雨中倾颓成瓦砾,这里却仍保留着那一方砖瓦,那一棵老树,那一段过往。   离开时,他回望那门楼一眼,暮色已沉,牌匾上的金字微光中,他仿佛看见父亲站在门口,背手而立,目送自己走出老宅,那一刻,归乡不再是一种抵达,而是一种告别。   对此大家有什么想说的呢?欢迎在评论区留言讨论,说出您的想法!   信息来源:澎湃新闻——从育才园地到红色摇篮:国民师范旧址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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