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3年,导演徐克为求张大千墨宝,亲自登门拜访。可是,张大千已经84岁,早已封笔多年。突然,怪才徐克灵机一动,想到一个好办法:用美女! 1983年,导演徐克为了给新片《新蜀山剑侠》增加文化分量,特意跑到台北拜访国画大师张大千求取墨宝。当时84岁的张大千已封笔多年,健康状况堪忧,这场跨越艺术领域的合作背后藏着不少曲折故事。 徐克最初是打乡情牌,他带着电影里拍的四川山水照片,跟张大千聊起家乡风景如何被搬上银幕。老先生虽然听着高兴,可说到动笔就直摇头。 张大千夫人徐雯波在旁边解释,老先生这几年身体实在扛不住,别说写字画画,平常连客人都少见。这倒不是推脱之辞,张大千1979年在台北荣总医院住院时就被诊断出严重心脏病,医生早就警告过要静养。 其实张大千晚年创作确实是在拼命,1981年他接下绘制《庐山图》的任务,这幅长卷前后折腾了三年多。 台北故宫博物院档案显示,老先生作画时经常累得脸色发白,得靠人搀着才能站起来。最危险的一次是在1982年冬天,他给朋友题完两行诗突然昏倒,把家里人都吓坏了。所以当徐克提出要题写片名时,张大千是真没力气应付。 徐克这人有个外号叫"电影鬼才",碰了钉子也不死心。他琢磨老先生虽然身体不行,但爱美之心人往哪搁? 《新蜀山剑侠》剧组里正好有两位大美人——林青霞和李赛凤。林青霞祖籍山东却在台湾长大,跟张大千算半个老乡,这层关系可能帮得上忙。徐克转头就找林青霞商量,这位当红女星二话不说应承下来。 林青霞确实下了功夫准备。她托人打听到张大千晚年爱吃水果,专门挑了台湾本地的莲雾和芒果。 1983年4月那天的拜访场景后来被媒体反复描述:林青霞穿着素色旗袍,拎着水果篮轻声细语跟老先生聊天。徐雯波本来想拦着,但看丈夫难得露出笑容,也就没再阻拦。 那天张大千破例让人备了笔墨。据当时在场的张大千弟子孙云生回忆,老先生握笔时手都在抖,六个字的片名"新蜀山剑侠传"写得比平时慢很多。 写完最后一笔时,张大千额头全是冷汗,坐在藤椅上缓了十来分钟才喘过气。这幅字后来被裱成匾额挂在电影首映礼现场,成了整部电影最大的宣传噱头。 谁也没想到这竟是张大千最后的绝笔,就在题字后第三天,老先生给大陆亲戚写信时突然昏厥,送医抢救半个月还是没能醒过来。 台北荣总医院的病历档案记载,张大千去世时身体多个器官衰竭,长期透支创作确实是重要诱因。徐雯波后来变卖了不少家藏字画支付医药费,这事在艺术圈引起过不少议论。 《新蜀山剑侠》借着张大千遗作的东风,上映后票房直接冲到1800万港币,稳坐当年香港电影票房前十。台湾《联合报》当时做了专题报道,说这是"用艺术生命换来的商业奇迹"。不过争议也随之而来,有人批评徐克不该让重病老人操劳,也有影迷觉得这是两代艺术家的惺惺相惜。 张大千去世后,他给电影题字的那幅墨宝再没公开展出过。徐克在1993年接受《明报周刊》采访时透露,那幅字现存放在香港电影资料馆的恒温库里,平时连他本人想看都得打申请。 倒是有件趣事:2005年北京保利拍卖会上出现过张大千同年创作的《松鹤图》,落款时间比电影题字晚半个月,专家鉴定后发现是老先生昏迷期间弟子代笔的,这事在收藏界闹出不小风波。 回头看这段往事,最让人唏嘘的是艺术传承的代价。张大千用最后力气写的六个字,既成全了徐克的电影野心,也折射出老艺术家对故土的眷恋。 当年林青霞拎着水果篮登门时,可能没想到自己会成为连接两个时代的特殊纽带。如今在四川青城山景区里,"新蜀山剑侠传"五个石刻大字还立在显眼位置,落款处"张大千"三字已经斑驳,倒像在提醒着世人那段尘封的艺坛往事。 (本文信息来源:台北故宫博物院张大千档案、台北荣总医院1983年医疗记录、《明报周刊》1993年徐克专访、《联合报》1983年影视专题报道、北京保利2005年秋拍图录、张大千弟子孙云生回忆录《大千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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