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年轻时出轨了，我爸二话不说，直接把我妈带回娘家，当着我姥他们面，把我妈给教训

我妈年轻时出轨了，我爸二话不说，直接把我妈带回娘家，当着我姥他们面，把我妈给教训了一顿，让我妈写了保证书，如果再有下次，她就净身出户。

那天我爸跨在摩托车上，油门拧得跟要起飞似的。我妈缩在后座，连头发丝儿都透着心虚。姥姥家院里的衣裳还在晾衣绳上晃悠，我爸一脚踹开铁门，动静大得隔壁王婶差点把瓜子壳咽下去。

堂屋里飘着茉莉茶香，姥爷端着杯子还没咽下去，我爸直接把我妈搡到八仙桌跟前。照片甩出来的声音比摔炮还响，我妈跟野男人搂脖子的画面就这么摊在全家面前。姥姥手里的茶碗“咣当”砸地上，茶水顺着砖缝爬得跟蜘蛛网似的。

姥爷抄起扫帚疙瘩就往我妈身上抡，竹条子抽在呢子大衣上噗噗响。我妈顶着哭花的眼线缩在墙角，那模样比菜市场褪了毛的鸡还狼狈。我爸就杵在门框边上抽烟，火星子明明灭灭照着他铁青的脸。

白纸黑字的保证书拍在桌上时，钢笔尖都戳破了纸。我妈抖得跟筛糠似的，签完字整个人像被抽了筋。那天之后我们家就跟泡在冰窖里似的，我爸的烟灰缸三天就得倒一回，我妈拖地的动静轻得跟做贼一样。

学校那帮碎嘴子拿这事当下饭菜，我抡起板凳就跟人干架。班主任把我爸喊来时，我瞅见他指甲缝里还带着机油。他没骂我，就蹲校门口给我买了根老冰棍，冰碴子化在我手背上，混着鼻血滴答了一路。

熬到过年那会儿，我妈开始变着花样炖汤。莲藕排骨汤的香味飘满屋子时，我爸破天荒没摔门出去打牌。电视里播着春晚重播，我妈把剥好的橘子悄悄推到他跟前，他抓起两瓣塞嘴里，嚼得比平时慢半拍。

上个月我蹲厕所刷抖音，突然听见主卧传来抽泣声。我妈嗓子跟砂纸似的说“这些年对不住”，我爸呼噜着痰音回“陈芝麻烂谷子提它干啥”。我蹲得腿都麻了，心里那疙瘩突然就松快了点。

现在逢年过节，饭桌上总算能听见说笑声。我妈包饺子总给我爸多塞肉馅，我爸修水管也不骂骂咧咧了。昨儿个我看见他俩挤在沙发上看《父母爱情》，肩膀挨着肩膀，茶几上两杯茶冒着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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