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698年,太平公主在一个夜晚宠幸了四名男子,第二天清早,丫鬟们低着头去整理

菜哥说剧 2025-05-15 10:20:21

公元698年,太平公主在一个夜晚宠幸了四名男子,第二天清早,丫鬟们低着头去整理房间时才发现这四名男子早已经没了气息,丫鬟们静悄悄地收拾完房间就出去了,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大唐长安城的深夜总带着几分诡谲,朱雀大街的青石板泛着月光,太平公主府邸的朱红大门后却亮如白昼。 四个身着绫罗的年轻男子垂手站在殿内,烛火在他们脸上投下摇晃的影子。 这些被精挑细选出来的男宠,此刻正为即将到来的"恩宠"忐忑不安。 谁也没料到,这场精心准备的夜宴,竟会成为长安城权贵圈子里讳莫如深的禁忌。 太平公主斜倚在鎏金榻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波斯进贡的琉璃盏。 自从薛绍死在潮湿的牢狱里,她眼里的光就暗了三分。 母亲武则天赐死驸马时的冷漠神情,至今仍像把尖刀扎在她心口。 殿角的青铜熏炉飘出龙涎香的青烟,混着西域葡萄酒的甜腻,熏得人昏昏沉沉。 她忽然笑出声,惊得四个男宠齐刷刷跪倒在地——这笑声里没有欢愉,倒像寒冬里北风刮过枯枝的响动。 宫女们端着鎏金托盘鱼贯而入,岭南的荔枝、西域的葡萄堆成小山。 太平公主随手摘了颗荔枝,指甲掐破红壳时溅出的汁水,在袖口绣金凤纹上洇开暗红痕迹。 她漫不经心地扫过面前跪着的男宠,目光停在那个眉眼肖似薛绍的乐师身上。 三年前在曲江池畔初遇的场景突然浮现,那时薛绍抚琴的手指也是这样修长,琴声却比此刻殿内的丝竹清亮得多。 更鼓敲过三响时,殿内忽然安静下来,太平公主挥手屏退乐师,四个男宠互相交换着眼神凑上前。 他们早就摸透了公主的喜好:穿月白袍子的献上诗稿,佩玉带的端来美酒,披狐裘的递上鎏金暖炉,剩下那个眉眼含情的,正用银签子戳着水晶盘里的果子。 太平公主的目光掠过他们谄媚的脸,忽然想起昨日在母亲寝宫见到的奏折,嘴角勾起冷笑。这些男宠哪里知道,他们的生死早被算计进更大的棋局。 次日卯时,值夜宫女端着铜盆轻手轻脚推开寝殿门。 浓重的血腥味混着残酒气息扑面而来,鎏金烛台滚落在地,四个男宠以扭曲的姿势倒卧在波斯地毯上。 太平公主蜷在七宝帐中睡得安稳,锦被滑落处露出半截雪白肩膀,脖颈上还留着暗红指痕。 领头的宫女浑身发抖,却熟练地掏出香粉掩盖血迹——这已是半年来第三回,前两次死的都是试图向武家告密的眼线。 消息传到武攸暨耳中时,这位驸马正在书房临摹王羲之的《快雪时晴帖》。笔锋在"羲之顿首"处猛地顿住,墨汁在宣纸上晕开黑斑。 他想起两个月前太平公主举荐给武则天的张昌宗,那个面若桃花的少年如今已是女皇枕边红人。 搁下狼毫笔,武攸暨望着窗外飘雪苦笑:自己这个驸马,不过是公主与母亲权力博弈的棋子。 太平公主的狠辣手段很快震慑住蠢蠢欲动的武氏族人,那些原本盯着她府邸的眼睛,此刻都忙着撇清关系。 武则天在朝会上听监察御史禀报时,竟破天荒露出赞许神色——她这个女儿,终于活成了合格的权力动物。 大明宫飞檐上的铜铃在寒风中叮当作响,像极了十六年前吐蕃使臣求亲时,小太平道冠上晃动的银铃。 没人知道那夜究竟发生了什么,有人说男宠们撞破了公主与朝臣的密谋,有人说他们本是韦氏安插的细作。 只有太平公主自己清楚,那个眉眼像薛绍的乐师临死前,曾颤抖着摸出块褪色的鸳鸯帕——正是当年她亲手绣给薛绍的定情信物。 当短刀捅进乐师胸口时,温热的血溅在她脸上,恍惚间竟与薛绍饿死那日牢房里渗出的血迹重合。 这场血腥事件后,太平公主的权势达到顶峰,她开始频繁出入中书省,奏折上的朱批时常盖着公主私印。 朝中七位宰相五位出自她门下,羽林军将领半数是她亲信。连太子李隆基面圣时,都要先问"姑姑可曾议过此事"。 大明宫的日晷投下细长阴影,太平公主站在含元殿高阶上俯视群臣,忽然想起二十年前被吐蕃求亲吓得躲进道观的自己。 那时她以为当女道士就能逃脱命运,如今才明白,这深宫里根本无处可逃。 转折发生在开元元年春分。太平公主倚在临湖轩的美人靠上,看着太液池新发的柳芽出神。 宫女捧着金盘过来,盘中红绸衬着个青瓷药瓶——这是她安插在玄宗身边的眼线最后送出的消息。 手指摩挲着冰凉的瓷瓶,太平公主忽然笑出声。 她想起三日前李隆基来请安时,腰间新换的九龙玉佩正是她去年所赐。原来那孩子早就在防着她,就像当年她防着母亲那样。 赐死的诏书送来时,太平公主正在给薛绍的牌位上香。 香炉里积着寸许厚的香灰,就像她在这深宫积攒三十年的恩怨。 她没接宦官捧着的鸩酒,反而转身推开雕花木窗,春日的阳光泼进来,照亮供桌上并排的两个牌位:薛绍的檀木牌位已显陈旧,武攸暨的新牌还泛着漆光。 远处传来禁军铁甲碰撞的声响,太平公主理了理鬓角,忽然觉得疲惫——这场持续半生的权力游戏,终究到了散场时刻。

0 阅读:0
菜哥说剧

菜哥说剧

菜哥说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