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1年,陆小曼穷得吃不起鸡蛋时,将唯一的貂皮大衣卖掉,买来几斤大闸蟹,请3个男人到家中大吃大喝。饭后,陆小曼红着脸说:“今天找你们来,是有一个不情之请。” 麻烦各位读者点一下右上角的“关注”,留下您的精彩评论与大家一同探讨,感谢您的强烈支持!
陆小曼这个名字总跟"民国渣女"扯在一起,半辈子都被人戳脊梁骨。
老百姓茶余饭后最爱念叨她那些风流账。
甩了当军官的前夫王庚,跟大诗人徐志摩搞婚外情,徐志摩飞机失事死了,她又跟有老婆的翁瑞午搭伙过日子三十年。
这些破事传得满城风雨,可要说她这辈子就剩这点桃色新闻,那可就真看走眼了。
要说陆小曼的人生转折点,得从徐志摩飞机失事那天说起。
1931年冬天,徐志摩坐的飞机撞了山,搜救队扒拉开残骸,发现个铁皮箱子。
打开一看,里头卷着两米多长的画,正是陆小曼早年画的山水。
那时候陆小曼整天躺在烟榻上吞云吐雾,要么就是打牌跳舞,把画画的手艺都荒废了。
徐志摩生前最心疼她糟蹋天分,揣着这幅画到处找人题字,胡适、邓以蛰这些文化名人都给写过跋。
谁能想到这画跟着徐志摩走完最后一程,倒把陆小曼给敲醒了。
从那往后,陆小曼真把绫罗绸缎都收进箱底,换了粗布衣裳重新拾起画笔。
要说她心里头,八成揣着对徐志摩的念想和悔恨,这笔墨山水就成了寄托。
这么一画就是二十来年,直到1956年上海办美术展览,她的画被陈毅市长瞧见了。
陈老总背着手在画前转悠半天,嘴里念叨"这画有意思",听说画家是徐志摩遗孀,当场就握住陆小曼的手说:"徐先生算我半个老师!"
看陆小曼穿得寒酸,没过几天就给她安排了文史馆的差事。
要说这铁饭碗来得容易,可陆小曼没端着架子混日子。
1961年秋,上海要派人出访,得备国礼。
上头把找画家的事派给陆小曼,这下可难住她了。
虽说每月领工资,可她常年哮喘胃病,还得养着翁瑞午跟干女儿生的孩子,口袋里实在掏不出请客钱。
最后一跺脚,把压箱底的貂皮大衣送进当铺,换了钱买回几篓阳澄湖大闸蟹。
请来唐云、刘旦宅几位画家,端上桌的螃蟹个个膏满黄肥。
几位画坛老手哪见过这阵仗,都知道陆小曼日子紧巴,这顿螃蟹宴吃得人心里发酸。
结果唐云画了残荷,刘旦宅描了波斯猫,张正宇添上猎犬,凑成幅别致画卷。
事后陆小曼愣是没找公家报销,自己啃着咸菜过活。
往前数三十年,陆小曼的骨头更硬。
"九一八"前夜,日本人惦记东三省那会儿,她连夜赶出两米多长的山水卷,后来这画跟着徐志摩上了飞机。
抗战时穷得叮当响,日本人捧着千块大洋请她参加游园会,她愣是把门牙敲掉几颗,披头散发吓跑上门军官。
比起徐志摩前妻张幼仪倒卖军需发国难财,陆小曼守着破屋子啃窝头的做派,倒让老家祠堂破了规矩。
常州陆氏宗祠供牌位向来传男不传女,偏把她请进去受香火。
看人不能光看表面,陆小曼那些风月债固然不假,
可要论家国大义,她比多少七尺男儿都硬气。
从交际场上的红玫瑰到吃公粮的文史馆员,从烟榻上的病秧子到自掏腰包办国礼,这女人活了大半辈子才叫人看懂。
浮华褪尽见风骨,乱世当中守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