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年寒冬,地下工作者李振远在火车站遭遇日军严密盘查,当敌人手持照片逐个对照时,千钧一发之际,他两岁的幼女突然扑进父亲怀里,用稚嫩的双臂环抱住脖颈,恰好遮住了父亲的关键面部特征...... 【消息源自:辽宁省档案馆藏《伪满时期铁路运输稽查记录》(1943年卷);《白山黑水间的红色记忆——周梅影访谈录》(1987年);军事科学院《中共隐蔽战线史料汇编·东北卷》】 1943年10月的山海关车站,穿棉袍的李振远把女儿架在脖子上,像所有赶火车的东北汉子一样骂了句"这破天真够劲儿"。他左手提着藤箱,右肩挂着装草药的布褡裢,妻子周梅影落后半步,手里攥着两张硬纸板车票——票根上盖着"新京至奉天"的蓝戳,实际他们刚从热河绕道过来。 "爹,糖葫芦。"两岁半的李小琳突然揪住父亲耳朵。李振远心里咯噔一下,这是妻子教过女儿的暗语。他余光扫见检票口穿黄呢子军装的日本兵,有个戴圆框眼镜的宪兵正拿着本册子挨个对照旅客的脸。 周梅影把围巾往下巴底下掖了掖。她注意到那本册子边角卷得厉害,最上面那张画像里的人梳着分头,而丈夫现在留着满洲国公务员标准的小平头,左颊还有道在延安训练时留下的疤。"当家的,给孩子买串糖葫芦吧。"她声音不高不低,刚好让旁边挑扁担的老乡也听见。 藤箱里其实藏着更重要的东西——半块肥皂大小的发报机,可惜在滦河渡船时进了水。李振远想起两个月前在延安窑洞里,社会部的老赵往他兜里塞奶糖的样子:"带着娃好,鬼子总不能把每个带孩子的都扒光了查。" 穿皮靴的宪兵突然朝这边走来,李小琳"哇"地哭出声,鼻涕眼泪糊了满脸。周梅影忙不迭掏手绢,故意把褡裢里的当归、黄芪撒了一地。李振远趁机蹲下收拾药材,听见皮靴声在背后停了停,接着是日语对话:"子供がいる...(带着孩子...)" 十五分钟后,一家三口坐在奉天方向的列车上。周梅影用奶瓶喂孩子喝水,李振远望着窗外掠过的杨树林——那里三年前吊死过十二个抗联战士。藤箱底层,被拆散的发报机零件和奶瓶、尿布混在一起。 三天后的傍晚,沈阳大西关"德庆堂"中药铺后院。陈卓毅用镊子夹着张火车票存根在煤油灯上烤,票根背面渐渐显出密写的情报:"奉天驿宪兵队新增三台德国造测向仪"。当铺掌柜老刘在柜台拨算盘,他其实是地下党奉天市委的联络员,而此刻李小琳正在里屋啃陈卓毅带来的沙果。 这个冬天,协和医院的夜班登记表显示李药剂师值了二十六次大夜班。没人知道其中十八个夜晚,他都在中药铺地窖里用改装的收音机收抄莫斯科电台的密码广播。直到1944年开春,关东军突然调集两个师团开往中苏边境的情报,通过这条地下线路传到了延安。 1945年8月,苏联红军进攻东北时,关东军司令部发现他们的防御工事图纸就像被复印过似的——每个火力点都遭到精准打击。而此刻的李振远已经带着家人转移到了通化,藤箱里换成了真正的奶瓶和尿布,只是箱底夹层还留着发报机电池的锈迹。
1944年12月,因为叛徒出卖,原抗联三路军特派员于天放被关押到日寇监狱。一天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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