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被折磨到体无完肤的萧明华，听闻敌人要枪毙自己。突然，抬头说：“我可以

1950年，被折磨到体无完肤的萧明华，听闻敌人要枪毙自己。突然，抬头说：“我可以招，但我要见哥哥一面！”见完面，接下来的事却让敌人悔不当初。

萧明华蜷缩在阴冷的牢房角落，手指关节因反复受刑扭曲变形，血迹斑斑的囚衣下找不出一寸完好皮肤。

这个二十八岁的女教师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拖上电椅，自二月被捕以来，即使用尽烙铁烫、竹签刺、辣椒水灌鼻等手段，却始终撬不开她紧闭的嘴。

九个月前那个惊心动魄的夜晚，萧明华刚给三哥过完生日，特务破门而入时，她借着整理旗袍的动作，迅速抽走晾在后窗竹竿上的暗号。

这是她与假扮丈夫的战友于非约定的信号：竹竿无衣即示警。

当手铐扣上她纤细的手腕，她最后望了一眼空荡荡的竹竿，嘴角浮起若有若无的笑意，至少情报线上的同志能及时撤离了。

在台湾师范学院的讲台上，这位温声细语教国文的先生，实则是中共潜伏最深的“红色电波”。

1948年，她借着恩师台静农的邀请赴台，白天批改学生作业，夜晚就着台灯密写情报。

与化名于非的朱芳春假扮夫妻期间，两人在晾衣杆上玩出了花样：晾晒衣物代表安全，空杆即是危险。

靠着这种土办法，他们六次将绝密军情送回大陆，甚至直接助力解放军跨海作战。

牢房里的老鼠啃噬着发霉的稻草，萧明华被反绑的双手摸索着墙面。

五天五夜不许合眼的酷刑曾让许多硬汉崩溃，她却趁着看守打盹，用指甲在墙缝刻下白居易的诗句。

当特务头子拿着自白书威逼利诱，她忽然开口：“让我见三哥最后一面，或许能想起些事情。”

萧明柱被押进探监室时，差点认不出妹妹，那个总爱在灶台边哼小曲的“华宝”，如今面色青白如鬼。

特务们竖着耳朵紧盯两人，却只听见家长里短：“娘腌的梅干菜该起坛了”“小侄儿的棉袄记得加厚”。

就在看守放松警惕点烟时，她突然贴近兄长耳语，喉间发出极轻的摩斯密码节奏，这是她当小学教员时自创的联络方式。

三哥前脚刚走，审讯室就传来拍桌怒吼，原来萧明华要的根本不是活命机会，而是借机传出狱中整理的最后情报。

气急败坏的特务将她拖往刑场，未料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竟挣脱束缚，赤脚奔上沙丘高处。

1949年11月8日清晨，她高呼“中国共产党万岁”的呐喊，与东海浪涛声交织，惊飞了榕树上的鸟。

三十年后，当萧明华的遗骨从台北六张犁乱葬岗迁回八宝山，人们在她贴身衣袋发现半截铅笔。

笔杆上密密麻麻的刻痕，记录着每次受刑的日期，墓碑背面“归来兮”三个字，既是战友的呼唤，也暗合她遗书中“留骨台湾”的深意，就像她当年留在竹竿上的暗号，终有一天会成为两岸统一的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