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8年,罗广斌身份暴露,但他哥哥是中将,敌人不敢抓人,就找到他哥哥:“你弟弟是共产党,你说怎么办?”哥哥语出惊人:“抓吧! 罗广斌,1924年11月22日出生在四川忠县一个地主家庭,家里田地多得数不过来,日子过得富足。他排行老小,家里人叫他“幺老爷”,宠得不得了。小时候,他聪明伶俐,长得也俊,家里人都指望他光宗耀祖。可这“幺老爷”偏偏不走寻常路,少年时就对社会上的不公看不惯。地主家庭的奢华生活没把他惯坏,反而让他开始琢磨穷人为什么那么苦,自己家为什么那么富。 上中学时,他在川西洪雅读书,认识了个家境贫寒的女同学,两人情投意合。可家里一听,坚决不同意,嫌人家穷,硬生生拆散了这对小情侣。这事儿让罗广斌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开始觉得封建那一套真不靠谱。1944年,他通过地下党成员马识途的介绍,跑去昆明西南联大附中读书。在那儿,他接触到了中共的外围组织“民青社”,整天跟一群热血青年混在一起,思想彻底变了样。1945年,他还当上了昆明西南联大附中罢课委员会的主席,组织学生运动,那股子干劲儿让人刮目相看。 1947年,他回到重庆,进了西南学院,一边读书一边干革命,帮着编辑中共地下党刊物《反攻》。次年3月1日,经江竹筠和刘国志介绍,他正式加入共产党,成了候补党员。那时候,他才24岁,已经铁了心要为革命奋斗到底。可惜好景不长,1948年8月,重庆地下党因为叛徒冉益智的出卖暴露了,罗广斌赶紧撤回成都,躲在家里。可纸包不住火,他的身份还是暴露了。 1948年9月,国民党特务盯上了罗广斌。他们查到他藏在成都老宅,可动手前却犯了难。罗广斌的哥哥罗广文不是普通人,他是国民党中将,手底下兵多将广,背景硬得很。特务头子徐远举掂量再三,觉得这事得跟罗广文通个气,不然万一惹毛了这位将军,麻烦可就大了。于是,他亲自跑去见罗广文,想看看这位中将啥态度。 罗广文听完徐远举的话,愣了一下,然后平静地说了句“抓吧”。这三个字简单得不行,却把徐远举搞懵了。他本来以为罗广文会护着弟弟,没想到这么痛快就松了口。不过,罗广文也不是完全不管,他还撂下话,让特务别用下三滥的手段对付罗广斌,不然他不会坐视不理。这话听着挺淡,可分量不轻,徐远举心里直打鼓,只能硬着头皮照办。 当天,特务冲进罗家,把罗广斌抓了,押到重庆的渣滓洞监狱。路上,他脑子里全是疑问:哥哥为啥不保我?到了监狱,徐远举亲自提审他,语气阴冷地警告他招供。可罗广斌压根不怕,梗着脖子顶回去,摆明了不屈服。徐远举拿他没办法,又不敢真把他怎么样,毕竟罗广文那句话还压在那儿。 在渣滓洞,罗广斌的日子比别的囚犯好过些,没上镣铐,饭菜也不算太差。可这也让他成了狱友眼里的“异类”,有人怀疑他是不是投靠了敌人。罗广斌心里憋屈,他找到机会跟大家解释清楚,说自己没叛变,只是沾了哥哥的光。为了证明自己,他利用这点便利,偷偷给狱友传消息,组织大家唱歌鼓劲儿,还暗地里筹划怎么跟敌人斗。慢慢地,同志们又信任他了。 1949年初,他被转到白公馆。那时候国民党已经不行了,局势乱成一团,他们开始对监狱里的共产党人大开杀戒。11月27日,枪声在渣滓洞和白公馆响个不停,血腥味弥漫开来。罗广斌和同志们被押到院子里,情况危急。他豁出去喊了一嗓子,说自己哥哥不会放过这些特务。混乱中,有个看守叫杨钦典的动了心,罗广斌趁机劝他放人。这家伙一咬牙,开了牢门,罗广斌带着19个同志侥幸逃了出来。 逃出来后,罗广斌没闲着,马上投入到整理烈士遗物和记录狱中斗争的工作中。1949年12月25日,他交给重庆市委一份详细报告,把同志们的英勇事迹全记下来了。这份东西后来成了研究革命历史的重要资料。 新中国成立后,他干劲儿十足,当过共青团重庆市委常委、统战部长,还做过重庆市青联副主席。1958年,他跟刘德彬、杨益言一块儿写了回忆录《在烈火中永生》,反响特别好。1961年,他和杨益言又搞出了长篇小说《红岩》,这本书火得不行,卖了350万册,还被翻译成19种语言,成了红色文学的扛鼎之作。 可好日子没过多久,动荡来了,《红岩》被扣上“叛徒文学”的帽子,罗广斌也跟着遭殃。1967年2月5日,他被抓走。没几天,他在关押的地方坠楼死了,才42岁。直到1980年,他才被平反,名字跟《红岩》一起刻在了历史里。
1948年,罗广斌身份暴露,但他哥哥是中将,敌人不敢抓人,就找到他哥哥:“你弟弟
文山聊武器
2025-05-21 19:2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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