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聚会上，妻子的初恋情人问妻子，如果人从来你会嫁给我吗？妻子坚定的回答，不会，

同学聚会上，妻子的初恋情人问妻子，如果人从来你会嫁给我吗？妻子坚定的回答，不会，全场安静，都在等着我的反应，我老公对我很好… 同学会的吊灯晃得人眼睛发酸。我端着酒杯的手微微发颤，冰凉的杯壁蒙着层水雾，像此刻粘在衬衫后背的汗。

"如果重来一次..."那个声音突然刺破喧闹，仿佛有人按下了暂停键。我转头时，正撞见林航举着香槟杯，目光灼灼地盯着我妻子。所有人都知道这个故事的序幕——十四年前，他们是校门口梧桐树下最耀眼的风景。

小满今天穿着淡青色的连衣裙，发梢别着珍珠发卡。她放下筷子时，陶瓷相碰发出清脆的响。我忽然注意到她无名指上的婚戒有些歪了，大约是下午收拾厨房时碰的。

"不会。"她的声音像颗剔透的玻璃珠，在寂静中滚落。我望着她垂落的睫毛，忽然想起领证那天下着细雨，她在民政局门口突然转身抱住我，发间的茉莉香混着雨水的腥气："谢谢你没问过那些假设题。"

邻座的老王拼命冲我使眼色，林航的脸色比桌上的清蒸鲈鱼还白。我举起酒杯笑了笑："敬所有错过的缘分。"杯底残余的红酒在灯光下摇晃，映出小满抿起的嘴角——那是她憋笑时的惯常表情。

散场时下起了夜雨，小满把高跟鞋拎在手里，赤脚踩过积水的地砖。我们谁都没撑伞，任凭细雨在路灯里织成金线。"其实他问的时候..."她突然开口，水洼里我们的倒影碎成涟漪，"我满脑子都是上周你修洗衣机时，被螺丝刀戳青的拇指。"

我摸出裤兜里的创可贴，那是她今早悄悄塞进去的。雨丝钻进领口，却浇不灭胸口温热的震颤。有些答案不需要穿越时光机，生活早把真心话写在每个晨昏的褶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