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1年,大汉奸黄标被判死刑,到了刑场,黄标却很不甘心:“我每个月给新四军送了20万银元,却被当成汉奸,我不甘心啊!” 1951 年 11 月 25 日,湖北沔阳刑场上,3000 余名群众攥紧拳头高呼 “枪毙汉奸”,200 米外的警戒线内,46 岁的黄标被麻绳捆着跪在碎砖地上,脖颈间的 “大汉奸” 木牌压得他脊梁微弯。枪响前 30 秒,他突然抬头望向主席台,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甘:“我每月给新四军送 20 万银元,却被当成汉奸,我不甘心啊!” 这句带着湖北口音的呼喊未落,远处突然传来汽车轰鸣声。一辆挂着省公安厅牌照的吉普车冲破警戒线,急刹时扬起的尘土扑在黄标脸上。行刑队队长接到密令的手有些颤抖,而黄标看着吉普车挡风玻璃上熟悉的党徽标志,终于闭上了眼睛 —— 这是他潜伏 13 年后,第一次看到希望的曙光。 1938 年,日军铁蹄踏入江汉平原。时任苏维埃政府自卫队队长的黄标正在深山训练民兵,鄂中特委书记李先念亲自约谈:“组织需要你打入敌军内部,可能要背一辈子汉奸名。” 这个在山林中长大的汉子沉默了三天,最终拍板:“只要能打鬼子,我黄标愿意当‘汉奸’。” 1939 年,黄标出任伪治安团团长的消息传遍乡里,迎接他的是此起彼伏的骂声。他 “积极” 为日军筹备物资,在汉口至沙市的运输线上设立 12 个关卡,却将每批货物的 30% 截留 —— 西药藏在棺材里,枪支拆分成零件混在棉絮中,银元则缝进鸦片商的账本夹层。最关键的内荆河关税口,他每月以 “保护费” 名义征收 50 万银元,却将 40% 通过地下交通员送往新四军江汉纵队,自己只留 10% 作为活动经费。 为取信敌人,黄标上演 “处决新四军” 的戏码。1941 年冬,他押着 3 名 “俘虏” 走向刑场,枪声过后,倒地的其实是 3 名罪大恶极的汉奸,真正的新四军战士早已通过地道转移。但不明真相的群众朝他扔烂菜叶,母亲跪在祠堂前用菜刀划伤他的脸:“你爹死在鬼子手里,你却给鬼子当狗!” 当晚,老人悬梁自尽,妻子带着孩子改嫁时留下一句话:“孩子以后姓陈,不认黄家人。” 1945 年日军投降时,黄标累计向新四军输送银元超 500 万,枪支 1200 余支,药品足够装备 3 个野战医院。但因长期单线联系,除了时任纵队司令李先念等少数领导,无人知晓他的真实身份。1951 年镇反运动中,他被群众举报为 “汉奸头目”,尽管家中搜出带血的账本(每页记着 “送新四军步枪 20 支、银元 5 万”),却被当作 “罪证” 封存。 在看守所的 378 天里,黄标每天用指甲在墙壁划刻日期,唯一的奢望是组织能记起这个 “汉奸”。1951 年刑场被带走后,他又经历 4 年牢狱生涯,直到 1955 年儿子黄建国在县图书馆发现《江汉抗日根据地财经史》,其中一行小字像惊雷劈开迷雾:“伪治安团黄标部每月输送军费 20 万元,系党组织特别安排。” 22 岁的黄建国攥着泛黄的书页浑身颤抖,想起母亲临终前塞给他的布包 —— 里面是一件带血的棉袄,左胸位置有刀伤痕迹,口袋里还缝着一张纸条:“今借黄标同志银元 20 万,用于购买奎宁。新四军江汉纵队,1942 年 3 月。” 此后 22 年,他带着借条走访武汉、北京,在 1962 年偶遇当年的交通员王志强。老人掀开衣襟露出枪伤:“这颗子弹是黄标同志替我挡的,他当时说‘我是汉奸,死了没关系,你要活着给组织送信’。” 1973 年,中央军委调阅当年的密电档案,终于确认黄标的地下党身份。平反大会上,已瘫痪在床的原江汉纵队指导员用颤抖的手写下证明:“黄标同志 1938 年入党,长期从事敌后财经工作,为根据地存续立下汗马功劳。” 此时,距离黄标蒙冤去世已过去 12 年。 如今,黄标的血衣和借条陈列在湖北省革命纪念馆,旁边是当年的伪政权任命书 —— 两种身份的证件并置,诉说着隐蔽战线的残酷与荣光。他的儿子黄建国在回忆录中写道:“父亲常说,真正的革命者不怕死,怕的是死后还背着骂名。但他直到咽气,都没透露过自己的党员身份。” 黄标的故事是千万隐蔽战线工作者的缩影。他们在黑暗中独行,用恶名作伪装,以骂声当勋章。当历史的迷雾散去,那些曾被钉在 “汉奸” 耻辱柱上的名字,终将在革命史册上焕发光芒 —— 正如 1973 年平反文件所写:“黄标同志用生命诠释了共产党员的忠诚,他是江汉平原的无名英雄。” 信息来源:抗日谍将黄标屡立奇功却被误当汉奸 刑场上被救下 人民网
1951年,大汉奸黄标被判死刑,到了刑场,黄标却很不甘心:“我每个月给新四军送了
锴锐说科技文化
2025-05-26 17:55: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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