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女翻译刘禄曾前去美国访问,期间在餐馆用餐,一位50多岁美国男人紧盯她看了20分钟,终于忍不住快步走上前来,一把抓住她的手...... 刘禄曾的起点并不平凡。她出生在20世纪初的上海,家里条件优越,父亲在银行做事,母亲操持家务。她小时候住在一栋带花园的洋楼里,生活无忧无虑。她上的学校是中西女中,英语课特别严格,老师都是外国人。她很早就接触到英文小说,喜欢读简·奥斯汀,英语功底打得特别扎实。后来,她考进东吴大学学法律,英语水平更是突飞猛进,能轻松读懂复杂的法律文件。 1949年上海解放后,刘禄曾满腔热血想参加解放军文工团,但因为家里是“资产阶级”背景,没能如愿,只能留在学校工作。她心里一直憋着一股劲,想为国家做点什么。1950年抗美援朝战争爆发,志愿军急需英语人才,她终于等到了机会。她报名参军,凭着过硬的英语能力,成了战地翻译,奔赴朝鲜战场。 那时候条件特别苦。冬天冷得要命,防空洞里连草垫子都没有,睡觉时冻得直哆嗦。吃的也很简单,炒面是常事,高粱和小麦炒出来的东西又硬又干,咽下去都费劲。行军时她背着水壶和干粮,脚上磨出水泡,走路疼得钻心。她一个上海来的女孩子,从没吃过这种苦,但她硬是咬牙挺下来了。战友们看她这么拼,也慢慢接受了她。 1951年,她被调到志愿军第九兵团政治部,负责跟美军战俘打交道。她的任务是用英语宣传志愿军的优待政策,消除战俘的敌意。她学得很快,军事术语和美军文件都摸得门儿清。她接触过不少战俘,其中一个叫詹姆斯·柏特纳的美国兵让她印象深刻。这家伙当时情绪很低落,对啥都提不起劲。刘禄曾花了不少时间跟他聊,鼓励他别放弃。她还送了他一个写着“和平”的别针,想让他有点盼头。 1979年,中美刚建交,刘禄曾跟着教育家吴贻芳访美。她当时在南京的中国国际旅行社工作,负责接待美国团,英语好得让美国人都挑不出毛病。这次访美,她既是翻译,也是团队的骨干。她参加过博物馆的聚会,还在餐厅跟美国人聊中国的情况,大家都对她刮目相看。 那天在餐厅,她正吃着饭,突然感觉有人盯着她。她抬头一看,是个50多岁的美国男人,头发有点白,眼睛很深邃。他站那儿看了她20分钟,像在确认什么。她觉得有点眼熟,但想不起是谁。就在她纳闷的时候,那男人突然走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他说自己叫詹姆斯·柏特纳,是朝鲜战争时的战俘,认出了她就是当年送他“和平”别针的人。 刘禄曾听完这话,心里一震,回忆全涌上来了。她没想到会在这儿碰上詹姆斯。这次重逢成了访美团的一个小插曲,也让在场的人都挺感慨。詹姆斯后来跟她聊了很久,说那枚别针他一直留着,成了他生活里的一个念想。刘禄曾也挺感动,说可能是和平的力量让他们又遇上了。 詹姆斯·柏特纳的故事也不简单。他出身美国底层,家里很穷,父母早早离了婚。他18岁就得自己混生活,还因为偷东西和打架进过监狱。朝鲜战争爆发时,他被抓去当兵,说是参军能抵刑期。他没啥战斗经验,上战场没多久就被俘了。 在战俘营里,他整个人都垮了。每天没精打采,对啥都没兴趣,甚至不想活了。刘禄曾负责提审他,发现他其实就是个被生活压垮的普通人。她用英语跟他聊了不少,告诉他日子总会好起来的。她还安排人照顾他,发烧时给他找医生,尽量让他好过点。詹姆斯慢慢被她的善意打动了,觉得自己还有希望。 后来,他开始变积极了,参加战俘营的活动,还给墙报写文章。他在文章里提到过刘禄曾,说她让他明白了志愿军的政策不是假话。他还给远在美国的老家写信,把战俘营的事写下来。战后,他回了美国,找了份稳定工作,结了婚,日子过得平淡但踏实。那枚“和平”别针他一直没扔,成了他心里的一份寄托。 1979年,他在餐厅认出刘禄曾时,激动得不得了。他紧紧抓住她的手,说那份善意救了他。这次重逢对他来说是个意外的惊喜,也让他更坚定了要珍惜和平的想法。 刘禄曾和詹姆斯的重逢,不光是两个人的缘分,更是中美关系缓和的一个缩影。朝鲜战争时,两国是对头,打得你死我活。可在这两个人身上,你能看到人性里那种跨过仇恨的东西。刘禄曾在战俘营里没把詹姆斯当敌人,而是用善意拉了他一把。詹姆斯也没记恨,反而把那份温暖记了一辈子。 1979年正是中美建交的头几年,两国刚从敌对转向合作。这次餐厅里的重逢,就像个小信号,告诉大家和平有多重要。詹姆斯后来加入了退伍军人协会,经常讲这个故事,还拿出那枚别针给大家看。他说这是他跟中国人的友谊证明。刘禄曾也一样,她回国后继续接待美国游客,常跟同事讲这段经历,鼓励大家用真心促进交流。 他们的故事还被写进了一本关于中美建交的书里,叫《和平的桥梁》。这事儿虽然不大,但挺能打动人。它让人觉得,不管过去有多少恩怨,人跟人之间总能找到共同点。战争是残酷的,可人性里的光亮总能在夹缝里冒出来。
1979年,女翻译刘禄曾前去美国访问,期间在餐馆用餐,一位50多岁美国男人紧盯她
陌上伊人笑
2025-06-08 01:4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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