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6年，26岁的诗人艾青，爱上了15岁的女学生韦嫈，为了留住韦嫈，在两人日日散步的湖边，艾青“扑通”一声跪在了韦嫈的面前，声嘶力竭、大喊大叫，竭力恳求韦嫈不要离开他甚至以死相逼：“如果你走了，我也不想活了，我跳下去算了”。 信息来源：顶端新闻2024.8.24文坛往事34‖艾青为娶学生抛弃怀孕原配 1936年夏天，湖水微漾，柳影婆娑。杭州西湖边，暮色低垂，晚风带着些许水气与荷香，拂动着长堤上的一草一木。 就在这如诗如画的景致中，26岁的诗人艾青缓缓走来，步伐沉重，脸色苍白，神情中藏着一股难掩的惶然。 他今天约了韦嫈来——那个如晨露般清澈，如烟雨般朦胧的女孩。她才15岁，是师范学校的学生，聪慧机敏，灵动天真，笑起来眼里似乎有光。 艾青从第一次在课堂外看到她时，心中便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怜爱与执着。那是一种几乎疯狂的迷恋，让他彻夜难眠。 可他也明白，这段感情是不被容许的。他已有妻子张竹茹，贤良温婉，在那时已怀有八月的身孕。而他，却被一种近乎病态的激情牵引着，做出了决绝的决定——他提出离婚。 就在那个风雨交加的下午，他将一纸离婚书递到了张竹茹手里，那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双眼通红，咬着唇不语，只是颤抖着接过信纸。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了整个文艺圈，“艾青抛妻弃子”的话题被传得沸沸扬扬，许多人侧目，甚至一些原本敬重他的朋友也开始疏远他。 而韦嫈，却并没有如艾青想象的那样投怀送抱。她是个敏感而倔强的女孩，她对艾青的才华敬仰，但她也有自己的底线。 听到那些传言后，她便渐渐疏远了他，不再与他一同在校园小道散步，不再对他的诗句报以赞赏的目光。艾青慌了，他怕她真的离开。 那天傍晚，他把她约到了湖边。那是他们过去常来散步的地方。夕阳将湖面染成淡金色，偶尔有几只水鸟掠过，发出短促的鸣叫。 韦嫈穿着一身素净的蓝布旗袍，站在湖边，身影单薄，却异常坚定。 艾青走上前，眼圈发红，语气急促地说：“嫈嫈，我知道你心里一定在怪我，我……可我是真的爱你，我放弃一切都愿意，只要你留下。” 韦嫈低头不语，眼神有些动摇，但脸上仍带着少年人固执的倔强：“你不该为了我做出那样的事，你太自私了。” 话音未落，艾青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双膝重重砸在湖边坚硬的青石板上，激起一声闷响。 他的额头贴近地面，声音在湖边久久回荡：“我求你，嫈嫈，不要离开我。没有你，我真的活不下去……” 他哽咽起来，声音哆嗦：“我不是诗人，也不是男人，我是个疯子……可我是真的爱你。你要是走了，我就跳进这湖里去，我现在就跳！” 韦嫈惊恐地后退一步，声音颤抖：“你疯了吗！你这样是要我怎么办？我才十五岁啊！我什么都还不懂……” 艾青站起身来，眼神恍惚，眼泪混着汗水流了满面，他向湖边走去，一步，两步，脚边的湖水已经湿了他的鞋。 韦嫈终于慌了，扑过去拉住他的手，哭着喊：“你别这样，别……我没说不理你，我只是……我害怕……” 艾青浑身一震，僵在那里。他缓缓转过身，看着她苍白的小脸，似乎这才回到现实。他低下头，嗓音哑到极点：“我只是怕……再也见不到你。” 那一刻，两个灵魂之间横亘着年岁的鸿沟、世俗的指责，还有一位挺着孕肚的女子在不远的城市角落，独自承受着抛弃的痛苦。 韦嫈不顾外界的非议，义无反顾地嫁给了艾青。她以为，那个曾在湖边声泪俱下、为她以死相逼的男人，会用一生来珍惜她。 可婚姻并不是诗，也不是承诺，它有太多的琐碎与疲惫，日复一日地消磨着当年的激情。 生活的拮据让这对曾经情深意切的夫妻日渐生疏。艾青脾气愈发暴躁，动辄指责韦嫈“庸俗”、“不懂艺术”、“只会带孩子”，甚至当众贬低她的修养。 而韦嫈，那个当年温柔羞涩的小姑娘，如今早已成了操持家务、含辛茹苦的母亲。 她为艾青生下四个孩子，却从未得到一句温情的夸奖。每当夜深人静，韦嫈独自坐在窗边，看着熟睡的孩子，心中早已泪流满面。 更令人痛心的是，艾青与高瑛的绯闻传得沸沸扬扬，文艺圈里人人皆知。 有人问起，他竟冷冷地说：“韦嫈是我的不幸。”这一句话，如刀锋般扎进韦嫈的心。那个曾为他牺牲一切的女孩，如今竟成了他口中的“拖累”。 韦嫈终于明白，曾经那个跪在湖边说“没有你我就不活”的男人，早已被生活和欲望变了模样。而她，也终于在沉默中，把所有的委屈咽进了夜色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