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演员朱珠说:“我读书的时候,每次开家长会,我爸公司的会计、前台、秘书

柳烟绕古堤 2025-04-15 14:11:58

2021年,演员朱珠说:“我读书的时候,每次开家长会,我爸公司的会计、前台、秘书、司机啊,去给我开家长会,老师就问我,你到底有几个爸,几个妈啊,怎么每次来的人都不一样?” 朱珠的童年,看似披着荣耀与光环,实则却藏着深深的孤独与无人诉说的寂寞。 她出生在一个让人羡慕的家庭:爷爷是共和国的开国将军,老红军出身,曾跋涉过两万五千里长征,在新中国成立后亲手组建了中国第一支地对空导弹部队,是军事史上的一座丰碑。 父亲则是改革开放大潮中第一批“下海”的弄潮儿,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常年奔波于各地谈判签约。 母亲是一位温婉知性的知识女性,常年旅居澳大利亚,从事与国际文化交流相关的工作,谈吐优雅,姿态从容。 按理说,这样的家庭该是温暖而丰盈的,朱珠应该在鲜花与掌声中长大,拥有所有女孩梦寐以求的宠爱与呵护。 可现实却恰恰相反。父母的成功,成就了她表面上的“高光”,却也在不知不觉中,把她一个人留在了童年的角落里。 从很小的时候起,朱珠就意识到自己和其他小朋友不太一样。别的孩子放学后能看到妈妈站在校门口,牵着她们的手回家。 而朱珠每次走出教室,看见的只有穿着蓝色围裙、抱着布娃娃的阿姨。 她会问:“妈妈今天来吗?”阿姨总是笑着摇头:“妈妈工作太忙了,改天一定来接你。”可“改天”一直没有来。 她慢慢学会了不问,学会了自己背着小书包回家,学会了安静地在角落画画,用彩笔画出一个有爸爸妈妈牵着手的三口之家,画完后却默默地把它藏进抽屉里。 节假日是她最害怕的日子。别人家的孩子在热闹的家庭聚会中嬉笑玩闹,而她则常常一个人坐在窗边,看着天边的云卷云舒。 想象着爸爸此刻是不是在某个会议室里谈合作,而妈妈是不是正坐在飞机上穿越时差。 爷爷虽年事已高,但总是带着军人特有的威严,很少言笑。他教她唱红军歌曲,讲战场故事,那些故事在别人听来惊心动魄,在她听来却像是与现实世界遥不可及的传奇。 偶尔,她也会有些小小的“反叛”。有一次,她在学校和同学发生争执,老师打电话找家长,她故意说家里没人,让老师一脸无奈。 她不是不知道这样做不对,只是心里有一丝倔强在作祟——她想知道,如果她真的“闯祸”了,爸爸妈妈会不会回来看看她? 可她错了,那天她还是一个人走回了家,回到那个冷清的大房子,桌上有热好的饭菜,却没有一句责备或安慰。 朱珠曾在一次采访中笑着回忆:“我读书的时候,每次开家长会,我爸公司的会计、前台、秘书、司机啊,全都轮番上阵去帮我开家长会。”她语气轻松,可眼底却藏着一丝无奈。 那时候,每逢家长会,其他同学的爸爸妈妈都是双双出现,手里提着笔记本,坐得端端正正地听老师讲孩子的表现。而朱珠,却从来没有固定的“家长”。 有时候是公司会计,大腹便便地拎着公文包,有时候是父亲的助理秘书,穿着职业装,一本正经地记笔记。 老师实在被搞糊涂了,有一次在全班同学面前忍不住问她:“朱珠,你到底有几个爸爸几个妈妈啊?怎么每次来的人都不一样?” 朱珠一脸尴尬,笑也不是,哭也不是,只能低着头不作声。她知道,父亲实在太忙,他愿意帮她找人代替,也算是“尽责”了。 可对一个小女孩来说,那份“责任感”再怎么周全,也代替不了一个真正站在她身边、为她鼓掌或担心的爸爸妈妈。 多年后说起这些,她依旧带着笑,却早已懂得那笑容背后,是一个孩子多么渴望父母陪伴的心声。 但也正因为这段无人陪伴的童年,让朱珠比同龄人更早懂得独立。 她学会自己照顾自己,做饭、洗衣、安排时间;她也学会在孤单中寻找出口,音乐、绘画、书籍成了她最忠实的朋友。 她喜欢听老唱片机里的爵士乐,喜欢在雨天窝在沙发上看电影,仿佛那些旋律与剧情能填补心中的空缺。 等到稍微长大一些,她才开始真正理解父母的选择。他们不是不爱她,而是用另一种方式去守护她的未来——只是这种方式,在她年幼的时候太过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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