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某天深夜,西藏左贡兵站里饲养的藏狗,突然嚎哭起来,战士们听闻忐忑不安。

星瑞看历史 2025-04-17 19:56:37

1979年某天深夜,西藏左贡兵站里饲养的藏狗,突然嚎哭起来,战士们听闻忐忑不安。按当地“狗哭人死”说法,第二天军车进藏,必有危险。那么,车队到底走还是不走,指导员也犯了难…… 在青藏高原,有一支被称为“雪域劲旅”的部队,他们常年奔波在平均海拔4000米以上的线上执行任务。外界对他们的评价很直白:在西藏当兵本就艰苦,而在西藏当汽车兵,更是常人难以承受的重负。高原反应、极寒天气、险峻地形,是他们每日必须面对的现实。 这支部队要翻越20多座海拔超过5000米的雪山,跨越10余条河流,穿梭于无数悬崖绝壁之间。每一次出车,仿佛都是一次与生命极限的对抗。在边防线上执行运输任务,被他们形容为“手握方向盘,脚踏鬼门关”,形势的危险程度可见一斑。 从修建水电站、机场、医院,到推动农场、学校、工厂的发展,汽车兵在高原上的角色远不止运输者。他们投身于200多个“第一”的建设项目中,将一个个不可能变为现实。 这些汽车兵一年有将近七个月奔波在运输线上,一趟运输任务往返就需十多天,不确定的天气、复杂的地形和高原病的随时侵袭,成为他们日常的一部分。2018年11月,第一梯队执行进藏任务,车辆途经海拔5200多米的唐古拉山时,天气骤变,道路结冰,情况异常艰难。 就在这一段行程中,五连带队车驾驶员张千千突发高原反应,头痛剧烈,呼吸困难,身体剧烈颤抖。更为危险的是,车辆所处路段两侧为三米多高的陡坡,任何操作失误都可能导致坠崖。张千千在意识模糊中,依然凭借训练和本能保持对车辆的控制。他减挡、踩刹、拉手刹、打开双闪,最终将车辆稳稳停在路边。完成操作后,他口吐白沫,四肢僵直,当场昏迷。这并非个例,而是高原汽车兵工作状态的缩影。 1979年10月的一天深夜,西藏左贡兵站笼罩在一片寂静之中。这个坐落于川藏公路上的汽车部队补给站,是来往运输车队的重要休整之地。就在大家酣然入梦之时,营区里忽然响起一阵凄厉的狗嚎声,划破了夜的宁静。 左贡兵站里养着两只毛发浓密、体格健硕的藏狗,是官兵们的好帮手,平日里负责看家护院。藏狗对穿军装的十分友好,但对陌生人却极为警惕。它们不仅能叼来修车工具,夜间更是巡逻有方,保障驻地安全。然而这天夜里,原本温顺的藏狗却泣不成声,嚎哭声越来越响,越来越悲恸,仿佛在哀悼亡灵。 战士们被这骇人的哭声惊醒,倍感不安。当地有"狗哭人死"的说法,意味着第二天行车必有凶险。这让即将执行进藏运输任务的13连官兵们犯了难。王强也从噩梦中惊醒,他才做了准爸爸,妻子还在家中待产,对于即将到来的行程,王强感到前所未有的担忧。 当晚,13连将出发时间推迟半小时,给全体官兵开了一个特别的动员大会。"此去路途遥远,困难重重,同志们一定要严阵以待、高度戒备,稳扎稳打、步步为营。"冯指导员语重心长地叮嘱道。紧接着,战士们对车辆进行了全面检修,确保性能良好;每个人反复研读路线图,熟记沿途各处危险路段,以备不时之需。 一切准备就绪,13连的40多辆军车浩浩荡荡,向着西藏进发。战士们咬紧牙关,目光坚毅,他们明白,只有战胜重重困难,才能保一方平安,为边疆百姓带去和平希望的曙光。 1954年12月25日,川藏、青藏两条公路全线贯通,但通车并不意味着安全。险峻复杂的地形、不可预测的气候,使得这条通道成为运输兵口中的“生死线”。对常年奔赴高原的汽车兵而言,每一次出车任务几乎都在鬼门关边缘徘徊。 1988年8月,连长黄权在察隅执行运输任务时接到紧急调令,命他率队于两天后赶回拉萨执行新任务。8月5日中午,车队行至“迫龙天险”,在经验丰富的司机余中强引导下缓慢前进。 他一手握方向盘,一手操控手制动,带领队伍小心绕过障碍,躲避飞石。然而在一个转弯处,路基突然崩塌,后车一瞬间坠入深渊,连影子都没留下。此后,每当车队再次经过此地,士兵们都会停下,将祭品抛入谷底,鸣笛致敬。 尖刀车作为排头兵,负责前方探路、紧急联络、道路疏通,任务重、风险高。尤其在暑期,318国道车流密集,尖刀车必须提前奔赴堵点协调或寻找替代线路,以确保整个车队安全通过。执行运输任务的车队,从营区出发驶上成渝环线、雅康高速,一路奔赴高原。 晚饭过后,营长组织召开营务会,逐连通报当日行车情况,预判次日路线,再由连长在晚点名时进行传达,并反复强调驾驶要点:超车、会车、让车三者之间的配合必须明确,减速、鸣笛、靠右、随时停车四项注意不可松懈。 夜里解散之后,战士们才开始卸下行李,一人一个黄脸盆、洗漱盒和铺盖卷。这个黄脸盆用途广泛,是运输兵必备物资。洗脸、洗脚、和面样样可用,甚至在兵站旱厕堵塞时,也承担起清理粪便的任务。有人问,处理完之后怎么办?战士们的回答一如既往:“正常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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