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朱梅馥为傅雷准备好温水,等他服下剧毒药物后,她又帮傅雷摆正仪容,然后

柳烟绕古堤 2025-04-22 11:34:54

1966年,朱梅馥为傅雷准备好温水,等他服下剧毒药物后,她又帮傅雷摆正仪容,然后撕下床单做成绳索,挂在卧室的钢窗上。怕打扰别人,她在凳子下垫了棉胎,最后深情望一眼丈夫,也随他去了另外一个世界。 信源:百度百科傅雷 1966年,文化大革命爆发,一场以“清洗资产阶级思想”为名的政治浩劫席卷全国。 傅雷,这位在文化界享有盛誉的翻译家、评论家、艺术理论家,却因其“资产阶级文人”的身份,被推向了风口浪尖,成为“斗争对象”。 傅雷一生为人正直,清高耿介,从不阿附权贵。他留学法国多年,思想开明,常以道义为重。 他翻译的《贝多芬传》《约翰·克利斯朵夫》等书被誉为“信、达、雅”的典范,他与儿子傅聪的家书更因其真挚而理性,被后人称为“现代家教经典”。 在那个政治挂帅、忠诚至上的年代,这一切成了“反动思想”的证据。 1966年夏天,傅雷刚刚60岁。一天深夜,几名红卫兵突然闯进他家。他的家,被贴上“黑帮分子”的大字标语,门口挂起了“傅雷反动家庭”的牌子。 红卫兵没有一点顾忌,将他的书架推翻,书籍四散,手稿撕毁,油画被刀划得支离破碎。 那是傅雷一生的心血,是他几十年夜以继日翻译写作的成果。面对这些被撕毁的文字与图画,他痛如刀割,站在屋角默然无语。 在一次抄家过程中,红卫兵在他书桌抽屉里找到几封信,是他与外国朋友的通信。 他们指责傅雷“联络境外势力”,大肆造谣,甚至喊出了“傅雷是潜伏特务”的口号。 他们又翻出他翻译的《伏尔泰哲理辞典》,斥责他传播“西方毒草”,高声怒斥:“你崇洋媚外,你是资产阶级反动学术权威!” 傅雷夫妇被拉去开批斗大会。傅雷被强迫穿上写着“牛鬼蛇神”的破棉袄,头戴高帽,胸前挂着“傅雷——反动文人”的牌子,被迫低头认罪。 他高大的身影站在人群中央,一动不动,双唇紧闭。主持批斗的红卫兵让他跪下,他没有跪。于是几人围上来,拳脚相加,将他推倒在地。 他的眼镜被打落,鼻梁上划出一道血痕,但他依旧倔强地不发一言。 回到家中,朱梅馥扶着他,替他擦去脸上的血迹。她看着丈夫消瘦的面容,心疼得几乎落泪。 可傅雷只是轻声说了一句:“他们可以摧毁我的肉体,但我不能让他们摧毁我的精神。”朱梅馥含着泪点头,两人相视无言,却早已心意相通。 随着运动的升级,傅雷的遭遇愈发恶劣。他每天都要被带出去“游街示众”,被人群指指点点,辱骂、嘲笑、推搡。 他和朱梅馥被拉上卡车,绕着街区一圈圈地转。卡车上挂着大字标语:“打倒黑帮傅雷!”傅雷被绑在车上,一次又一次低头受辱。 傅雷一生高洁,最重名节。他曾在给儿子的信中写道:“做人要严于律己,不媚世俗。” 可如今,他不得不在万人面前低头,被迫承认自己“反党反社会主义”的罪名。他一次次地在“批判稿”上签字,手在颤抖,心如刀割。 晚上回到家,他常常坐在角落,一言不发,脸上满是疲惫与痛苦。 最让傅雷心碎的,是他自己对于这个国家的忠诚,从未动摇。 他虽学贯中西,却始终坚定地认为:“翻译外国作品,是为了让中国人了解世界,不是为了背叛祖国。”但这番心声,在那个狂热的年代里,无人愿听。 多次批斗之后,傅雷变得愈发沉默。他试图保留最后一点尊严,却被现实一次次击碎。 他的身体在变差,精神也接近崩溃。他曾三次试图自杀:一次试图割腕,被朱梅馥发现;一次吞药,被邻居救下;还有一次深夜走到河边,却因体力不支倒在岸边。 每一次生还,傅雷都觉得羞愧。他不怕死,却害怕让妻子孤苦一人。朱梅馥是他一生的伴侣,他们相守数十年,风雨同舟。她曾是上海滩知书达理的女子,才情不亚于傅雷。 文革中,她也饱受羞辱,甚至被迫打扫街头厕所。但她始终没有抱怨,只是默默守在丈夫身边。 1966年9月2日的那个晚上,傅雷几乎整夜未眠。他坐在书桌前,摊开几页信纸,开始写下遗书。 他字迹工整,没有一丝混乱:“我们走了,是为了不连累孩子,不连累朋友。我们已经尽力忍耐,再也撑不下去了……”字字如血,句句如泣。 第二天清晨,邻居发现傅雷夫妇双双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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