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翁小姐可以改嫁！”在采访中，面对：“您去世后，希望妻子改嫁吗？”的问题，杨振宁给出了自己的答案。然而，翁帆却生气地说：“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杨振宁的书房里，桌上还摆着杜致礼用过的旧茶杯，空荡荡的屋子安静得让人发慌。丧妻的日子像没了颜色，他每天翻着旧书，眼神却总落不到字上。某天，邮差送来一封信，信封上字迹娟秀，署名是翁帆。 一个多年前在学术会上见过一面的女孩，得知杜致礼去世，特意写信来安慰。杨振宁读着信，嘴角不自觉地弯了弯。他回了一封谢信，翁帆又回了封，俩人你来我往，信纸越攒越多，像搭起了座桥。 杨振宁压根不搭理，翁帆也只是笑笑，继续埋头看书。婚后的日子，平淡得像白开水，却暖得像冬天的炉火。 翁帆改了熬夜的毛病，每天早起给杨振宁做早餐，煎蛋得两面黄，粥得熬得稠。她忙得满头汗，杨振宁就倚在厨房门口，笑着看她手忙脚乱。 白天，杨振宁去大学上课，翁帆在家啃书，桌上堆满笔记和草稿纸。晚上吃完饭，俩人手拉手去小区遛弯，路灯下影子一长一短。杨振宁爱讲他小时候在清华园的糗事，比如偷跑去湖边抓鱼，差点被先生揍。 翁帆咯咯笑，偶尔插句嘴：“你小时候肯定是个皮猴！”路过的邻居瞧着这对老少配，起初还指指点点，时间长了，也就见怪不怪。外头的闲话再多，也吹不进他们的小院。 翁帆不甘心只当“杨夫人”，她想让自己更强。杨振宁常拍拍她的手：“帆帆，学问是你自己的，谁也抢不走。”她报了博士班，课余时间泡在图书馆，熬夜改论文，眼睛红得像兔子。 有回实验数据全废，她气得把笔摔桌上，抄起书重头再来。考试那天，她背着书包走进考场，出来时手里攥着录取通知书，跑回家抱住杨振宁，笑得像个小孩。杨振宁咧嘴，脸上的褶子都开了花。 某天，俩人被请去参加个访谈节目。演播室灯光晃眼，主持人笑得跟花似的，话锋一转，问了个扎心的问题：“杨教授，您要是先走了，希望翁帆女士再找个伴儿吗？”杨振宁扶了扶眼镜，慢悠悠地说：“我没意见，她可以去找新的生活。” 旁边的翁帆脸一沉，声音有点急：“你咋能这么说！”演播室里安静了一秒，观众席上嗡嗡议论。主持人赶紧扯开话题，可翁帆的眼神还带着点气。 访谈的事儿传得沸沸扬扬，有人嚼舌根，有人拍手叫好。可回了家，翁帆照旧给杨振宁端上热饭，杨振宁照旧拉着她的手去散步。路灯下，他又讲起年轻时实验室的趣事，翁帆哼了一声，嘴角却偷偷翘起来。 他们的日子，还是那副老样子：早上的煎蛋，书房的灯光，晚上的碎碎念。杨振宁的回答，是他给翁帆的自由；翁帆的气恼，是她对这段感情的死心塌地。他们的小日子，依旧过得热乎乎，像刚出锅的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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