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1年,北大才女王承书毫无预兆的消失了就连丈夫和孩子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直到多年以后,满头白发的她才终于出现在家门前。 1961年,北京城里有个叫王承书的女科学家突然人间蒸发了,别说街坊邻居找不着人,就连她丈夫张文裕和亲生孩子都不晓得她去了哪儿。 这个原本在北大教书的女先生,头天还在实验室里忙活,第二天就再也没露过面。直到十七年后,西北戈壁滩上刮来的风沙染白了她的头发,这个沉默寡言的老太太才重新出现在家门口。 要说王承书的故事,得从她十八岁那年说起,那会儿还是1930年秋天,北京城里飘着糖炒栗子香,扎着两条麻花辫的小姑娘愣是考进了燕京大学物理系。 那年头姑娘家读书都选文科,偏她迷上了摆弄瓶瓶罐罐做实验。 亲爹气得直拍桌子:"学什么不好非学物理?那是男人干的营生!"可这姑娘有股子倔劲儿,心里想着人家居里夫人不照样拿诺贝尔奖?硬是背着铺盖卷住进了女生宿舍。 在燕大读书那几年,王承书不光数理化门门考第一,还遇见了这辈子最重要的两个人。 一个是她后来的丈夫张文裕,两人在实验室里摆弄天平秤时看对了眼;另一个是系里留着山羊胡的老教授,总念叨着"咱们中国要强起来,就得有人吃透这些洋学问"。 抗战那会儿炮火连天,小两口跟着学校南迁,路上看见逃难的老百姓饿得啃树皮。 有天晚上,王承书蹲在湘江边上洗衣服,突然跟张文裕说:"等打跑日本鬼子,咱们得去美国把真本事学回来。"这话说着容易,可那会儿他俩连买船票的钱都凑不齐。 后来真到了美国,日子也没好过到哪儿去,王承书在密歇根大学跟着个秃顶教授搞气体动力学研究,成天泡在实验室算数据。 有回她推导出个新公式,老教授拍着大腿直叫好,说要给她办绿卡留在美国。 可王承书心里记挂着老家来信说新中国成立的消息,收拾行李时跟丈夫说:"在这吃牛排住洋房有啥意思?回家教学生才是正经事。" 1956年回国的轮船上,两口子把攒了八年的美金全换成实验器材,北大给安排了筒子楼宿舍,王承书白天教书晚上搞研究,没几年就带出十几个研究生。 那时候中苏关系还没闹僵,苏联专家整天在研究所里指手画脚。王承书有回看见个毛子专家把实验数据往废纸篓里扔,气得用俄语跟人理论:"您这是瞧不起我们中国人?" 等到1961年开春,钱三强坐着吉普车来找她那天,王承书正在菜市场排队买白菜。听说是搞核研究的机密任务,她连家都没顾上回,把菜篮子往传达室一搁就上了车。 等张文裕下班回家,只在书桌上看见张字条:"有任务,勿念。"这一走就是十七年,连过年寄回来的家信都得经过三道检查。 大西北的戈壁滩上,王承书和同事们住的是干打垒土房,喝的是带着咸味的井水。有年冬天刮沙尘暴,刚搭好的实验帐篷被掀翻,六十多岁的老太太跟着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满戈壁滩追图纸。 搞浓缩铀那会儿,苏联人留下的机器说拆就拆走了,王承书带着大伙儿用算盘和计算尺硬是把数据重新算出来。 有天夜里发电机坏了,她摸黑在蜡烛底下画图纸,蜡油滴在手腕上烫出泡都没察觉。 1964年10月16日那天,罗布泊的地皮震得发抖,王承书蹲在掩体里捂着耳朵,等听见"成功了"的喊声,才发现自己把嘴唇都咬出血了。 庆功会上大伙儿喝散装白酒,从来不沾酒的老太太也仰脖子灌了半茶缸,呛得眼泪直往下掉。 等再回北京时,王承书已经六十七了,家门口那棵槐树比她走时粗了两圈,小孙子躲在妈妈身后不敢认这个白头发的奶奶。 张文裕把攒了十七年的粮票本拿出来显摆:"你看,咱家现在顿顿能吃上白面了。"老太太摸着粮票直叹气:"当年要是有这些,西北的同志们也不用顿顿啃窝头。" 电视台要来采访,王承书把记者堵在门口:"我就是个打算盘的,有啥好说的?"倒是她带过的学生如今都成了院士,逢年过节来家里看望,总要带些西北产的枸杞红枣。 老太太把红枣煮了分给邻居,跟人说:"这枣子甜,跟我们在基地吃的一个味儿。" 王承书活到八十二岁,临走前把存款全捐给希望工程,追悼会上没放哀乐,放的是她年轻时最爱听的《黄河大合唱》。 原先燕京大学的老校址现在成了旅游景点,常有家长指着物理系旧址跟孩子说:"瞧见没?当年这儿出过个女先生,为了国家大事连名字都不要了......" (信息来源:北京科协2024.6.18回眸|一生三次“我愿意”,这是王承书对祖国的深情告白)
1961年,北大才女王承书毫无预兆的消失了就连丈夫和孩子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直到
亲姐姐的艾维
2025-04-25 11: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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