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2年,中国炮兵正在仔细擦拭受潮的炮弹,一名战士突然灵机一动:"不如让我试射一发吧!"话音未落,天空中赫然出现一架日军战机,机舱里端坐的竟是敌军大将! 【消息源自: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华中日军作战日志》;日本防卫厅战史室编《中国方面陆军航空作战》;安徽省地方志办公室编《太湖县志·军事卷》】 1942年9月的江南,空气里能拧出水来。炮兵老李蹲在泥泞的阵地上,用油布反复擦拭那门老式高射炮的炮管。这活儿他干了三年,闭着眼都能摸准每个螺丝的位置。"这鬼天气,炮弹都要长蘑菇了!"他骂骂咧咧地从弹药箱里拎出一枚锈迹斑斑的炮弹,弹体上凝结的水珠顺着指缝往下淌。 "老李,这玩意儿还能用不?"新兵小王凑过来,鼻尖差点戳到弹头上。老李把炮弹转了个面,露出底部泛白的潮痕:"看见没?受潮了。打出去八成是哑弹,留着搞不好炸自己人。"他边说边用改锥撬开底火盖,里面果然渗着水汽。阵地上这样的炮弹攒了七八发,往常都是拉到后山当训练弹打掉。 远处传来胶鞋踩进泥坑的噗嗤声。连长顶着斗笠深一脚浅一脚走过来,雨衣下摆甩得全是泥点子。"报告连长!又发现三枚受潮的。"老李立正时,手里的炮弹差点滑脱。连长接过来掂了掂:"下午找机会处理掉,注意安全。"这话等于默许了他们拿报废弹药练手——毕竟全团每门炮配给的真家伙还不到二十发。 谁也没想到,这场例行公事的报废处理会改写历史。午后雨势稍歇,雾气却更浓了,能见度不到两百米。老李带着五个兵把高射炮推到阵地边缘的空地,炮管仰角调到45度。"就当打移动靶。"他往手心啐了口唾沫,正要下令装弹,突然听见雾里传来嗡嗡声。 "飞机!"小王耳朵尖。所有人齐刷刷抬头,只见灰蒙蒙的天幕上,有个模糊的黑影正贴着山脊线飞。老李一把扯开领口的扣子:"快!转炮位!"六个人手忙脚乱地调整方向,炮轮在烂泥里碾出深深的沟痕。那架日军九七式运输机显然是被大雾逼得降低了高度,机翼几乎擦着树梢,机身上的膏药标志清晰可见。 "装弹!"老李的吼声带着颤。受潮的炮弹被塞进炮膛时,弹体上的水珠还在往下滴。瞄准镜里,那架飞机像个醉汉似的左右摇晃。"放!"炮身猛地后坐,泥浆溅了众人满脸。所有人都没抱希望——直到三秒后,天际炸开一团刺眼的火球。 后来才知道,这枚本该报废的炮弹鬼使神差地击中了油箱。坠毁现场散落的公文包上烫着"绝密"字样,烧焦的将官制服肩章残留着两颗金星。当日军搜救队找到太湖县山沟里的飞机残骸时,冢田攻大将的怀表指针永远停在了14时37分——这个坐镇华中战场的"五号计划"总指挥,死在了中国士兵随手打出的"哑弹"下。 消息传到重庆时,军委会的参谋们对着地图愣了半天。日军突然停止的兵力调动、汉口传来的混乱电台信号,突然都有了答案。而在那个潮湿的炮兵阵地,老李正带着弟兄们给高射炮刷防锈漆。"早知道该给那发炮弹记个功。"他嘟囔着,把最后一枚受潮的炮弹推进了炮膛。这次,炮弹在远处的山坳里炸出一朵小小的灰云。
一旦中美开战,美国先摧毁中国工业?中方反制美国无法接受。未来的某一天,如果中美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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