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5年,雍正帝驾崩,李卫知道自己的下场不会很好,于是哭晕在棺椁之前,乾隆仿佛看明白了他的心思,既赏赐珍珠,又册封其功名,此时,被安抚的李卫还不知道自己的新主子有多么的“坑爹”,否则恐怕会哭死在灵堂里。 这年的紫禁城弥漫着肃穆气息,雍正皇帝龙驭宾天。 跪在灵前的直隶总督李卫两眼发直,额头磕在硬邦邦的金砖地面上。 这具宽厚脊背曾扛起整顿盐务的重担,此刻却随着棺材里散发的沉香气味微微发抖。 乾隆新帝的余光扫过老臣布满泪痕的脸,掏出黄绸子手帕轻轻擦拭眼角,两颗东珠顺势滚落在这位三朝老臣脚边。 李卫能爬上正二品大员的位置,搁大清朝都算独一份。 这人读书不过百日,连公文都得让师爷读给他听,却硬是靠捐钱从五品员外郎爬上来。 当初北京城里多少官员等着看笑话,连西华门的看门太监都打赌这小子在户部当差撑不过三个月。 偏巧这浑人最先得罪的竟是个铁帽子王爷,那位爷仗着身份在户部衙门支银子,讲好的千两税银要再抽十两平仓费。 这规矩原本大伙心照不宣,偏李卫这莽夫在装银子的匣子上用朱笔明晃晃写着:"某王爷私用"。 气的十多家钱庄掌柜跑断门槛,全城老百姓挤在茶馆里当笑话听。 雍正帝看到奏报时把人参茶都笑喷了,连夜传旨让这愣头青去整顿最腐败的云南盐道。 云南制盐作坊的掌柜怎么也没想到会撞这么个活阎王,寒冬腊月里李卫带人顶着风雪查账,颗粒盐的账目算得比蜡烛还透明。 往日里三钱银子的私盐抽成愣是被削得比筷子头还细,丰年修盐场的账目盘得比算盘珠子还响。 户部当年结余的盐税折子能铺满三个养心殿,雍正摸着新蓄的短须下朱批直接给李卫调任浙江巡抚。 转年浙江闹涝灾,粒米度日的灾民突然看见衙门口贴出告示:修理河道招短工,每人每天给实打实三个大钱。 杭州钱塘江畔的黄泥地上插满红旗,七旬老翁都扛着铁锹要去赚口粮。 等到卷着腥味的江潮退去,下游三十六个州县的知州被臬台衙门请去喝茶,压在巡抚衙门的账本摞得比灵隐寺的功德箱还高。 乾隆爷登基那日下着蒙蒙细雨,杭州西子湖畔的武陵桥头突然立起两尊泥像。 捏泥人的老匠叼着旱烟袋说这叫"花神娘娘",定睛细看左边扎着方巾的竟像李巡抚。 彼时正在保定府装病的老大人接到密报,惊得把手炉掉进碳盆,火星子窜起老高烧着了公文账簿。 南巡的仪仗队路过苏堤时,京城来的小太监说万岁爷看见那对泥像时眉毛拧成了麻花。 一个月后朝廷快马送来嘉奖圣旨,里边七拐八弯地写着功过评议。 等到南书房派来的亲卫领着杭州卫所士卒把泥像推进湖里,附近茶馆的说书先生第二天就改说杨家将故事。 李府后院荒废的荷花池里,仆役们打扫时常见些碎纸屑。 有眼尖的小厮认出是些压箱底的密折抄本,朝廷后来编修的《雍正政要》记载着:浙江亏空案期间七十二位州县官在春季核查中补齐了钱粮,说是抓阄得来的好运道。 只是文书里始终未提腊月寒夜里骑着快马摸黑递条子的驿卒,也未记录巡抚夫人月前新添的两支玉头面。 冬雪初融的时节,保定行辕门口的石狮子挂上了白绸。 来宣旨的官轿还没出宣武门,李府的朱红大门已卸下铜钉贴上了挽联。 太医案上的脉案写着"气血双亏,药石罔效",唯有角落里压着张宣纸上墨迹未干:上赏双眼神珠玄狐氅一件、赐祭一坛。 养心殿新换的明黄幔帐后,乾隆爷又拿起李卫死前新上的折端详,指腹掠过"查办贪吏三十六人已结案"的字样,顺手把折子塞进盛杂卷的楠木匣。 参考来源: 《清史稿·列传八十一》《浙江通志·职官志》 故宫博物院藏《光绪朝奏折汇编》 《啸亭杂录》卷二"李敏达轶事"篇章
1735年,雍正帝驾崩,李卫知道自己的下场不会很好,于是哭晕在棺椁之前,乾隆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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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5-17 17:4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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