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8年,一名地下党被捕,哥哥专门从香港飞回重庆营救,给特务送上一张空白支票:只要降低条件放人,金额随便填。 在四川泸州城东门城墙根下,曾经住着个姓刘的大户人家,三房兄弟各占一个院子,家里开着发电厂和商号,几十口人里头有当官的、做生意的、留过洋的。 1921年春天,这深宅大院里添了个七少爷,起名叫刘国志。 这七少爷打小就不一样。别家公子哥儿成天遛鸟斗蛐蛐,他却抱着一摞摞书看得入迷,1936年考进成都建国中学那会儿,抗日救亡的读书会里总能看到他身影。 有回同学见他躲在教室角落抹眼泪,凑近一看,他正读着东北义勇军抗日的报道。 1940年夏天,十九岁的刘国志拎着皮箱站在西南联大校门口。 昆明城头的防空警报声里,这个富家少爷在经济学课堂上记笔记,下了课就钻进进步社团忙活。 两年后,他成了西南联大地下党里最年轻的骨干,放假回家也不闲着,总把南方局的文件藏在行李夹层带回昆明。 要说他干的都是掉脑袋的活计,1944年大学毕业,家里给他安排了资源委员会的肥差,月薪能顶普通工人三年工钱。 可这七少爷拍拍屁股去了陆良县,在连电灯都没有的中学当校长。 白天教学生念"关关雎鸠",晚上带着老师们油印传单。 当地老农至今记得,刘校长总把长衫下摆掖在腰带里,走几十里山路给寨子送盐巴。 重庆解放前三年,这富家少爷在朝天门码头下了船,白天在银行经济研究所翻账本,晚上就变成《挺进报》的"财神爷"。 报社缺钱他掏腰包,缺纸他托关系搞来两卡车,有回连未婚妻陪嫁的金镯子都当了换成油墨,特务们做梦也想不到,那个常出入高档茶馆的斯文先生,怀里揣着刚印好的革命报纸。 在1948年清明前后,化工厂会计李忠良被捕叛变,供出了二十七个名字,头一个就是刘国志。 四月十九日,他在荣昌县联络站被捕时,身上还揣着没来得及送出的《目前形势和我们的任务》手抄本。 刘家人急得团团转,五哥刘国錤从香港飞回重庆,揣着盖好章的空白支票找到军统头子徐远举。 特务头子摸着金表链子开价:"登报退党就放人。" 牢房里,遍体鳞伤的七少爷听完直摇头:"要是为活命背叛组织,我刘国志三个字倒着写。" 第二次见面是在老街32号,五哥跪在地上哭求:"签个字就能去美国留学。" 徐远举在旁边帮腔:"年轻人赶时髦差不多得了。" 刘国志盯着窗外的黄桷树,说了句:"五哥你回吧,告诉爹娘我在这吃得好睡得香。"其实他刚挨完老虎凳,走路都得扶着墙。 最后的较量在歌乐山白公馆,1949年深秋,牢房里传阅着解放军渡江的消息,刘国志拿筷子蘸着棉絮灰,在草纸上写:"只要组织在,我死了也活着。" 十一月二十七日半夜,特务打开牢门时,他正教小萝卜头认"人民"两个字。 走到松林坡刑场前,这个二十八岁的青年突然转身:"等我把诗写完。"枪声响起时,未完成的《就义诗》飘落在血泊里。 重庆党史办保存着他的绝笔,字迹虽歪斜却力透纸背:"我们没有玷污党的荣誉,死而无愧。" (信息来源:《腹有良术当报国》;《中国共产党重庆历史》第一卷)
上海,一女子为照顾患病母亲,将她接到上海出租屋同住,岂料,母亲却从阳台跳楼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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