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2年，在父亲的强迫下，20岁富商千金陈寒蕊嫁给了50岁的三婚军阀。新婚之夜，新娘躺在床上哭红了眼。她侧头望着那个断子绝孙的丈夫，内心百感交集。 曹锟，1862年出生，天津大沽人，家里穷得叮当响，爹是造船工，他小时候靠卖布谋生。后来投了淮军，凭着胆大心细混出头，进了天津武备学堂学军事。毕业后跟了宋庆，又投靠袁世凯，一步步往上爬。1902年，他管着直隶常备军，1907年当上陆军第三镇统制，手底下兵多将广。1911年武昌起义，他带兵压山西革命军，忠心护清廷。1912年民国成立，他当上陆军第三师师长，还搞了北京兵变帮袁世凯，势力正猛。50岁的他没儿没女，娶陈寒蕊既有政治算盘，也有个人心思。可他这人，性格强势，生活糜烂，三婚还想要正妻伺候，底子就不干净。 1912年秋天，两人结了婚。曹锟一开始对陈寒蕊还算客气，常带她去军阀和商界的场合露面。她模样好气质佳，慢慢成了天津社交圈的亮点。1913年，她生了个闺女曹士贞，1918年又生了个儿子曹士岳。曹锟57岁老来得子，高兴得不行，给她赏了不少东西，还让她管家务。可陈寒蕊心里不痛快，性子变得有点刁钻，跟曹锟三天两头吵架。曹锟耐心耗尽，干脆又娶了个小老婆刘凤玮，外号“九岁红”，是个年轻漂亮的京剧演员。这下陈寒蕊彻底被晾一边，精神压力越来越大。她开始抑郁，整天闷闷不乐，家里人看着都着急，可那时候也没啥好办法。 1923年，曹锟靠贿选当上大总统，风光到顶点。陈寒蕊跟着去了北京，可她精神状态更糟，几乎不出门。1924年，直奉战争打起来，曹锟输得惨，被冯玉祥软禁。1926年放出来，他回天津做生意，低调过日子。陈寒蕊的病却越来越重，精神恍惚，家里人只能守着她。1936年，她44岁就走了，死因跟抑郁症脱不了干系，埋在天津大沽。曹锟晚年也挺惨，1931年日本想拉他下水，他没干。1938年，他76岁病死，政府给了个上将军衔，算是盖棺定论。 陈寒蕊这辈子，活得憋屈。她有才华有模样，本该过上体面日子，可生在那乱世，女人的命不由自己。父亲拿她换利益，丈夫拿她当摆设，她连反抗的余地都没多少。曹锟呢，靠打仗爬上去，又靠钱砸出个总统位子，可到头来一场空，兵败家衰，儿女也没给他啥安慰。这俩人的故事，就是那年代的缩影：女人被当工具，军阀靠权势横行，最后都没好下场。
